“阿尧,我饿了一天了,别的都不想吃,只想吃了你。”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腰间顺着脊/背一直冲到脑子,苏尧嘤咛了一声,只觉得纤腰上一紧,那人已经紧紧地贴了上来,带着清新气息的口齿纠缠住她的,手上也渐渐不老实起来去。
情况急转直下地叫人回不过神来,苏尧被吻得七荤八素,渐渐地也就放开来,抬手搂住叶霖精瘦的后背,一点一点回应起那份热情来。
叶霖可以算是极尽万般风情地来迫使怀中的人儿就范,哪知道他只单单一拥上来,已经叫苏尧溃不成军。她若真是意志力坚定、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一再容忍这个人的试探。前次醉酒后早就排抛在脑后的心灵契合的美好体验一经叶霖的挑拨全都涌上了心头,苏尧原本有那么一点羞怯,很快就被内心中的渴望掩盖了下去。
她喜欢这个人,她想要这个人,她得到了这个人。
这样就够了。
大约是因为苏尧积极的回应,这次是比之前更加酣畅放肆的缱绻纠缠。
之前因着苏尧是初历人事,又在醉酒,叶霖心中尚有疑虑,就算是第二日的纸醉金迷也稍有收敛,今次却是彻彻底底地放纵自己与疯狂,完全失了平日里的清冷克制,眉眼间的撩拨驾熟就轻,单是那克制却难耐的闷哼,便已经叫苏尧神思恍惚。
她喜欢这个平日里禁/欲到可以算是冷情的人,在她面前褪去一切疏离,孩子一样撒娇粘人。会生气会吃醋,这才是她的爱人,才不单单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高高帝王。
当快意同情绪都攀升到了最高点,有晶莹的泪混着淋漓的汗水慢慢从眼周滑向鬓角,苏尧一只胳膊紧紧地搂在他的脖颈上,无奈低叹道:“叶霖,你这个妖精。”
就是这个妖精勾得她丢了魂,完全失了自己的一切准则。
做梦都没想到会被冠以如此“恶名”的叶霖听到苏尧的这一声娇嗔,竟是全身一震,慢慢湿了眼眶,明明已经不是初次欢/爱,明明前世也曾形影不离,可这刻,叶霖却像是一个暗生情愫已久的少年刚刚得到爱人的赞美,心口甚至听得到扑通扑通的巨大声响,恨不得将一整颗心都拿出来递给她。她竟敢叫他妖精,他便是一个妖精,用尽全身解数,不过是求她一个真心,求一个安稳。
那人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呢喃如同悦耳的乐音,不知道是在承认她给他扣下的这个帽子,还是质疑,“你喜欢么,妖精?”
苏尧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哼了一声,否定道:“不,不喜欢。”
动作蓦地停了下来,叶霖抬手拨开苏尧覆在眼睫上的手,不愿意说实话的时候,她总是回避他的眼睛。叶霖哑着声音问道:“你不喜欢?”
回答他的是更无奈地叹息,“嗯,不……不是喜欢……妖精,是喜欢你。”
一层一层的帘幕垂落下来,天色渐暗,天边慢慢有星子爬了上来。守在门外的刘内侍看了看禁闭的殿门,轻轻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将门口那一十六个绿衣双髻的宫娥散去了。
陛下怕是今天不会从凤梧殿再起驾了。想来,也没什么心情去批折子了。
宫门口的长明宫灯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绮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间久久未散去。层层叠叠纱帘帷幕遮掩下的凤榻上,女子静静地伏在那人坚实的胸膛上。
那人实在太过游刃有余,几乎是完全牵制着她的理智和感官,叫苏尧毫无招架之力。
“叶霖,若不说你是色中饿狼,还真对不起你今日这番作为。”
那人一只手搭在苏尧的背上,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苏尧顺滑柔美的长发,轻轻地弯了弯唇角,嗓音悠然恬淡,甚至还带着一丝埋怨,“谁叫我清高又挑食,旁的女子……看不进眼里去。”
挑食……
这个人还能更无耻一点吗……苏尧撇撇嘴,
忽然听到脑袋下枕着的那人肚子里忽然发出咕咕的声音,“噗嗤”一声笑起来,抬头望了望那人柔情似水的眼睛,惊异道:“果真没吃饭吗?”
她是实打实地问,哪知道那人却是会错了意,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额头抵住苏尧的前额,闷声闷气异常阴险地问道:“你觉得我没吃饭?”
苏尧:……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哎!”
月上柳稍,夜色朦胧。大雁尊贵的皇帝陛下不厌其烦地同一时说错了话的皇后娘娘论证了自己到底吃没吃饭的问题。
当晚,只穿一身素白衬裙、外罩金线刺绣凤凰白色细纱罩衫的皇后娘娘两只手撑着下巴伏在案几前,默默地看动作优雅自在的皇帝陛下慢条斯理地吃夜宵,不禁沉沉地叹了口气。
“怎么?”那人听见她唉声叹气,微微挑起眉毛,停箸问道。
“总觉着如今我除了吃就是睡的日子……太懒惰了。”她要是皮球一样胖起来,不晓得叶霖还爱不爱得她如此之深了。
叶霖却是一下子便想起之前同徐慎言交谈时,那人给的回答,此毒自诞生之日,便是无解。那是几百年前郁国女帝为殉情而治之毒,从来就没有过解药,能流传至今已是不可思议,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研制解药了。
徐慎言说那药若是残留在体内,恐怕轻则不知何时便昏上一昏,重则一梦不醒,遗恨终生。
叶霖不知道苏尧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了,只是看这情状,却是八九不离十。偏这人无忧无虑,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飘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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