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想笑,却又忍着。她抿着唇,貌似严肃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肯定离不开你,你肯定也离不开我。”
“我当然离不开你。你是我女人,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宋安然偷偷笑了,笑容格外的甜蜜。哎呀,颜宓这矫情的模样哦,她就是想笑怎么办。
宋安然将头埋在颜宓的怀里,没让颜宓看到她在偷笑。
颜宓岂能不知宋安然在笑话他,他也不在意。夫妻相处,有的事情就得从一开始说明白。
宋安然一路笑着回到国公府,和颜宓亲亲热热的,两人之间已经容不下任何人。
丫鬟们都自觉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小夫妻。
颜宓趁机将宋安然给就地正法了,其中还换了好几种姿势。
一夜荒唐,第二天照样得早早起来忙碌。
颜宓去衙门当差,宋安然则在家里管家理事。同时关注朝中的动静。
宋子期说今天要早朝中对侯府动手,就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有消息送进来,果然有御史在朝上对准侯府开炮。
侯府从上到下就跟个筛子一样,以前因为老侯爷不管事,也不明着站队,加上侯府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子弟,所以大家都懒得理会侯府一家子。
如今御史们得了宋子期的授意,有宋子期这位打入内部的人员提供内幕消息,御史参侯府的内容全都是干货,一点水分都没有。
当场老侯爷就变了脸色,差点昏过去。御史参的那些内容,边角料就算了,那些家族内部发生的事情,要说没内鬼透露消息,老侯爷敢将自己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老侯爷一边听着御史细数侯府过往二十宗罪,一边在想侯府最近得罪了人,是谁要干翻侯府。
莫非是三老爷在南边开矿,抢了别人的生意?不像啊!最近无论是老三来信,还是下面的管事来信,都说南边那里一切照旧。矿还是那些矿,人还是那些人,并没有抢谁的生意。
而且大家都是做生意,自然是和气生财,不到万不得已,看在侯府的面上,也不会撕破脸面。
既然不是南边出了问题,那就是京城出了问题。
老侯爷眯着一双眼睛,从头到尾将人扫了一遍。没看到同侯府有仇的。侯府这些年秉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家中子弟在外行事,从不轻易得罪人,更不会得罪那些有背景的人。
老侯爷搜索了一圈,也没看出谁要收拾侯府。
正在老侯爷迷惑的时候,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老侯爷就想到了宋子期。
老侯爷心里头翻江倒海,不敢置信地朝宋子期看去。
宋子期一副自持稳重的老大人模样,对于御史参侯府的内容,他连脸皮子都没翻一下。更要命的是,宋子期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老侯爷。
老侯爷顿时心就凉了,不用猜了,这一切肯定是自己的好女婿做的。好女婿是在借这个机会敲打侯府。告诉侯府所有人,本官不轻易动怒,本官一旦动怒,就让你们侯府从上到下吃不了兜着走。
侯府上下坐视一个姨娘骑到宋家头上撒野,那就别怪宋家不念亲戚情分。行,你们要保一个姨娘。那本官就动动嘴皮子,让你们自己将那个碍眼的姨娘给处理了。
老侯爷此时心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宋子期好毒的心肠,好狠的手段啊。不就是一个姨娘,不就是一个不成器的孙子,置于拿到朝堂上来斗吗。这分明就是公器私用。
宋子期微微昂首,不屑于老侯爷愤怒的额目光。
本官是有格调的人,不耐烦同一群泼妇理论。本官有本官的坚持和骄傲,本官不会自降格调,用泼妇的手段对付泼妇。
老侯爷在指责本官狠毒之前,是不是该先检讨一下你们侯府的家风。
让一个姨娘跑到孙媳妇的房里放肆,这是谁家的规矩?简直是欺人太甚。
老侯爷同宋子期这对翁婿,无声交战了几个回合。宋子期始终一副高冷范,气的老侯爷心口痛。
老侯爷暗自跺脚,家门不幸啊。
等御史参完了,又有别的人上前落井下石。比如同侯府有点小仇怨的,比如知道宋家同侯府之间的矛盾,乐意看戏顺便想要掺和一下恶心人的。还有那等单纯看不惯侯府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败落了,结果靠着宋家指的财路,又慢慢站起来了的人。
总之一时间,朝上全是弹劾侯府的。
元康帝看着这一波弹劾,都还没摸准头脑。老侯爷又不管事,御史台和都察院是吃饱了饭没事干,参侯府做什么?就算要对付勋贵,也没必要拿侯府当靶子啊。侯府分量太轻,还做不了勋贵的靶子。
元康帝没摸清这一波弹劾的内在原因,于是就稳着不动。
元康帝坐得高看的远,看了会他隐约也看出了名堂来。好像是老侯爷和宋大人这对翁婿的矛盾闹到了朝堂上来。
元康帝看着挺欢乐的,没想到翁婿干架还有这种方式。
于是元康帝直接点名,问老侯爷,大家都参你,说你们侯府家风不正,你有什么可辩解的吗?
老侯爷战战兢兢,以为元康帝记恨上了侯府,心里头真是恨死了。不光恨家里头那些不省心的人,也恨宋子期下手太狠。大家都是亲戚,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商好量,非得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老侯爷跪在堂前,老泪纵横啊,一个劲的请罪,就差没说要死罪。老侯爷怕说了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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