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直以来对只对拳术有兴趣的你会成为魔法使…………”
【不得不做的理由……唔!】
差点顺口说出的“是她的功劳吗?”被生生卡在了喉咙处,在这一瞬间,5年前曾经在“那个事件”上看到过的某个名字突然在眼前一闪而过,司此刻恍然惊觉——
无论是性格上的转变,还是成为魔法使——如今的变化,或许正是眼前的挚友非但没从“那个事件”中走出,反而越陷越深的证明。
【原来如此……看来我提到“变了很多”实在是太不合适……5年时间,对于局外人来说可能足以淡忘,但是当事人又怎么可能忘却……】
心中苦笑,司明白,碎牙现在的状况绝对谈不上健康,用“在为别人而活”来形容绝不为过。
然而又如何能去劝……讽刺的是,相比过去,眼前的碎牙,反而是司最希望看到的他应该有的模样。
【只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实现啊……】
【不应该,不应该以她的死来实现啊……】
莫名的沉默空气,环绕在两人之间,直到碎牙首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我们之间,不需要顾虑那么多吧。”
“……说的也是。”
“以教廷的消息灵通和你的地位,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嗯……格洛莉雅……”
格洛莉雅…也就是“她”,或者说“某个名字”。
“明明还只是个弱小得不像话的半吊子,却成天想着帮助别人保护别人,完全没个魔法师的样子……”
“……”
“虽然我经常劝她不需要那么多管闲事,但我始终拗不过她,只能每次都跟着一起行动帮她收拾烂摊子。本来我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
“……”
没有插嘴,司默然的倾听着碎牙的诉说。
“血域……祭典。”
血域祭典……正是“那个事件”。
再次提到那个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禁忌,拳头不自觉的开始握紧。憎恶、怒火……原本沉淀在内心深处的痛苦,在这一刻一并涌上心头。
“那一次,在得到黑暗议会的巫师准备血祭村庄换取力量的情报后,她不管不顾地拉着我踏进了‘祭坛’。”
青筋在手背上逐一浮现,碎牙的脸逐渐阴沉了下来。
“而回来的,只有我……一个。”
“是这样吗……”
虽然是已经知道的答案,但是从碎牙口中说出,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悲恸。
这份悲恸,令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所幸的是,碎牙看出了好友的为难——而他也不打算,让已经过去5年的,只属于自己的这份伤,去影响别人。
“就是如此……那么,为何对我成为魔法使这件事情这么执着,司?”
“教廷。”
既然碎牙已经将话说开,司也不打算再卖关子,直接给出了答案。
“……?”
教廷是什么,凤凰院碎牙自然不会不清楚,作为整个欧洲同黑暗议会并立的两大巨头之一,教廷的能量也不是各自为政一盘散沙的魔法使可比。
不过由于有黑暗议会这个大敌存在,再加上魔法使的个体实力不俗,所以教廷对魔法使的态度也一直都是以口头警告和小规模的武力惩戒为主。不过听这意思……教廷难道是打算对魔法使出手了?
“几天前,圣殿骑士团总团长浩·卡鹫塔(vaa),异端审判庭庭长艾尔斯特(el),枢密院红衣大主教乔治以及教皇约翰共同发布了剿灭魔法使以及魔法师的命令。”深深的叹了口气后,司站了起来。
【没想到我接受这个任务后,第一个遇到的魔法使就是你啊,吾友……】
“如果下一次再见,可能我将不再是‘凤凰院碎牙的朋友’司?赛因?圣米露(eelu),而是‘圣殿骑士团副团长’司?赛因?圣米露……”
顶着呼啸的寒风打开门,司转过了头,注视着这位即将成为教廷肃清对象之一的友人。
“……碎牙,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当初在波兰那场和黑暗议会的战斗……你有多了解?”
“你是说,几年前圣殿骑士团被黑暗议会在东欧伏击,最终却反被一个乱入者歼灭,黑暗议会上万黑暗生物尸骨无存的,那一场战争?说到了解,也不过是这些基本上稍微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的东西而已……”
“嗯,当时那个乱入者——也就是救了我和剩下圣殿骑士团同胞性命的恩人…是一位恐怕连教皇冕下都无法望其项背的至强者——因为他穿着一身黑袍,所以我们称呼他为……黑袍剑士。”
“黑袍……?”
愣了愣,碎牙脸上露出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没错,关于这个人是谁……你有什么想法吗?”
听到司的询问,碎牙沉默了半响,最后给出的,依然是否定的答案:
“……没有,不如说,为什么会问我?”
而对于碎牙的这种态度,司虽然并非没有察觉,但是内心相信着挚友的他,却也不打算多说什么。
“说的也是,为什么要问你呢……其实很难想象你和那么强的剑士之间会有什么联系,权当我自说自话吧,只不过……”
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司脸上的笑容说不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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