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了。
笑笑仍然躺在我的肩上,已不在泣声,宁静的周围一片孤寂。
我把她推起,看着她的面孔已经充满睡意,静谧的一切让我把笑笑扶在床上,盖上被子就走。
在房门口拿出手机拨岚青的号码,传来览青熟悉的声音。
我要他过来陪笑笑。
因为我已经困极了我不知道所有他们的状态,总之我是不伦在现实还是在别人编织的梦境中,都是实体的活动,都要消费能量。
所以我是真的累了。
是身心与精神的双重的累,是真的累了。
我突然想起了南音,不知道是从哪传来的迅息,总之是一瞬间的事,很想很想,钻进了骨肉中一般的想。
我拨了00:00到0000。
本以为会有熟悉的身影,可现实什么也没有,周围只是沉寂,再沉寂。
周围的气息诡异不常,南音没有出来可这又是谁的气息呢?
噔噔......
南音走了过来,一身的气力蕴在青色气体之中,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压迫着我,后来想起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词为霸气。
这种气体不是很陌生,但又有些被我所抵制。
他看了笑笑一瞬又瞥过头来,他对我说要我过去,而他什么也没有再说的就走了出去,在门口处等待着我。
我跟了上去,把手机塞进裤兜里,顺便的扫了一眼周围,看到了一旁的若隐若现的南音也跟了上来。
我走到门口,看着他,他仿佛有千万想说的话,可以永久的看着我然后说着一些事。
可对视间,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是看到我,什么都话没说,然后又向前走去,于是我又跟在其后。
大约穿过了几个巷子,在一个很黑,很黑,黑到不能再黑的巷子里,他转过身。
他对我说他爱我,爱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他说一些承诺着海枯石烂的话语,说会和我像比翼鸟、连理枝一般的永久。
我的心情,我直接遭糕透了,带我走这么长时间的路,就只为这个?我直接拒绝了,海枯石烂只是有时间也就可以作到的,苍海桑天就是个例子。所以海是会枯的,石是会烂的,只是时间。
他干净的笑了笑,拒绝的结果他很早很早就是知道的一般。
然后他又说了好多。
而我一点也没有听下去,对他不理不睬。
我发现来到这里就是一个错误,极大的错误。
正是要走了,他一把拉住我走向下一个巷子.在巷角处我看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
一条巷子点满了火堆,巷中有一个木桩,上面拴着一个人,从形状和现在的形势看来,那人便是甘海了。周围有许多人围着,看着我和岚青所在的巷子。
然后他把我拉回来,他要我再说一次。
他被你怎么了,怎么了?
没怎么啊,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之伤而已。
我看着他,眼睛眸子里生出无数据刀。
我又被他推了过去,甘海仿佛很痛苦,在哀怨。一个五大三粗的熟面孔在一旁对他说着什么。
这幅画面刻在我的脑海中不得忘怀。
把他放了,我看着岚青大声喊着。
他哪里配得上你,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看看他现在的狼狈样,哪里配得上你?
要你管?......我编着一切我想到的一切和生殖器官有关的骂语来功击他。
一瞥眼看到了南音,暗自的自讽了一下便把形势交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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