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你这段时间要回大景王朝吗?”我轻声问道,总觉得南宫墨的出现,跟国事有关。
南宫墨听了我的话后,神色有些暗淡下来,他望着司徒明,若有所思起来。我看看了他们,觉得更是疑惑,南宫墨会不会国,难道跟司徒明有关?
“泠儿,目前我应该不回去,如果要回去的话,定会向你说明。”南宫墨在收回目光后,对我温煦说道。
我对他微微淡笑,“那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本来我也不想跟南宫墨开口的,可云姨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而这醉脂楼经倚红楼那红娘一闹后,生意真的是惨淡,再有,昨日他们两人大打出手,这醉脂楼的前厅,怕是要花些银两重新装修一遍了,这笔钱,我是怎么也拿不出来的。所以,只好厚着脸皮,向南宫墨求助了。
“南宫墨,你能不能借些银两给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问道。
南宫墨此时却是爽笑出声,那俊朗的眉目,清澈的眼眸,比起天上的明星,更为灿烂。“泠儿,不用跟我客气,这醉脂楼眼下也需要装修一翻,而这其中,我也是有责任的,我身上带了一千两银票,你看够不够,如果不够,我过些时日,再让人送过来。”
一千两?这也太多了吧?虽然我对这里的金钱概念不是很熟,但这段时间接手醉脂楼,也明白这一千两是什么概念,这相当于一个五品官员,两年的俸碌了,想想就知道这钱多不多。一家寻常百性,一年的开销也顶多十两。之前紫荆跟我借五十两的时候,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紫荆对这五十两这么愁容满面,直到后来,云姨跟我说醉脂楼的帐单时,我才明白,当时云姨给出的一百两,有多么大方啊。那一百两,可是醉脂楼一个月的收入啊。
而装修醉脂楼,最多不到一百两就可以了,哪用得了那么多,就算加上醉脂楼的开销,跟往后跟椅红楼对决所要支付的银两,也顶多三百两就够了。
“南宫墨,你借我三百两就可以了,用不着那么多。”我不无激动地说。
南宫墨却是温和一笑,“泠儿,你拿着吧,这银两,日后也许用得着,你也不用这般见外,这钱,就当我赔偿醉脂楼的损失。”
我本也还想说什么,但想想也就算了。如果我再推托,好像真的把他当外人看了。
我感激地对他一笑,“谢谢你,南宫墨。”收过他递过来的银票,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内。
而此时,一旁站着的司徒明大叫起来。
我一愣,敢情自己完全忘了司徒明这档子事,看他抱着头的样子,好像很痛苦。
“娘,小明头好痛。娘。”司徒明的脸很惨白,好像受了极大的酷刑一样,额上冷汗涔涔,但就算是那样,他紧抓着我衣角的手也没有松开,反正捏得更紧了。
“司徒明,你怎么了?”我蹲下身来,看他因痛在地上而颤抖的身体,也有些担心起来,再怎么说,他弄成这样,跟我也有很大关系,如果不是我对他用了意唤子,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娘,头,好痛。”司徒明握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了,他的两只手,死死地抱着头。
我转过身来看向一旁站定的南宫墨,“南宫墨,怎么办?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而南宫墨也慢慢地步了过来,他将手搭在司徒明的手上,而后者,却躲闪开,不让南宫墨碰。
我看到了,又气又急,这人还真是倔,都痛成那样了,竟然还有力气拒绝别人的好意。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司徒明不是傻了吗?为什么对南宫墨还是那么大的敌意?
“司徒明,听话,让南宫墨看看。”我诱哄着说道。
而我的话,此时好像有用了,司徒明虽然还是狠狠地瞪着南宫墨,但他的手,不再挣开了,任由南宫墨握着。
我看着帮司徒明把脉的南宫墨,忍不住问道,“南宫墨,他怎么样?”根本没注意一个问题,就是南宫墨什么时候会看医的?
“他没事,只要过一下就好了。”淡淡的声音,却似流水一样,轻缓地绕过心间,让人感到平静。
果然,南宫墨在说完没多久后,司徒明好像痛苦减少了,他不再痛叫出声,只是安静地瞪着南宫墨,额上的汗珠儿,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这时,我才放心下来。刚想说什么,却什么都不说不出口,天啊,南宫墨什么时候会医术的,而且还很不懒的样子。
我转过头来,一脸夸张的惊讶看向南宫墨。
南宫墨好看地笑笑,温雅俊朗的脸上,淡淡的温柔飘散而过。“我曾跟家师学过些浅薄医术,所以略懂一二。”
“南宫墨,你还会什么?”我脱口而出,实在是太过好奇了,像南宫墨这样的净透纯洁的人儿,真的无法跟他与一国之君扯上关系。他应该是无拘无束的,纯洁善良的他,不适合皇宫,不适合权势。
这时,司徒明站了起来,一把将我拉过身边,那势态,那模样,就像一个三岁小陔在与小朋友争玩具一样,一脸戒备地瞪着南宫墨。
我还没完全从南宫墨的震惊中发应过来,被司徒明这么一拉,险些摔倒。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刚想破口大骂,但想想也就没有出声,他不过是个傻子,我何必跟他较真呢。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原后从他身边站开。
而他却一把拉住我,眼里满是乞求地看向我。
被他这么一看,心不由得一软,也不理会他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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