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儿,你怎么了?脸色很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南宫墨不无担忧地说道,清湛的眸子,一片忧色。
我对了弱弱地笑了声,“没事,可能是昨夜没睡好吧?”心下却对云姨担心起来,从她出去到现在,也十来天了,而这十来天却没有她任何消息,这叫我更急了。
“泠儿,这个你拿去试试。”南宫墨从衣袖内掏出一个小瓶子,递了过来。
我好奇,这又是什么?不会是补药吧?
“这是——”我没有马上接过来,只是抬起眸子,疑惑地看向南宫墨。
“这是莲香,可以安神,夜里滴一滴到油灯上就可以了。”说完,南宫墨将那个小瓷瓶放到我手上。他手上的淡淡温热,在触到我冰凉的手时,他的脸上,有丝窘红。
我拿着那个瓶子,对着鼻子闻了闻,果然清香淡远,让人精神气爽。不知是不是我是莲妖转世的原因,总之我每次闻到莲花的清香,再郁结的心情,也会为之一畅。
“谢谢你,南宫墨。”我将瓷瓶收入衣内的布袋里,感激地看向南宫墨。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这莲香一定很珍贵。古代对香料的技术并没有那么成熟,这莲花又是绪花中最不易提练的,这香味不但很淡,而且如果中间环境不够注意的话,很容易破坏那份清香。
南宫墨静静地看着我,然后他轻声问起关于上我在司徒明府里的事,“泠儿,你怎么会在司徒明府里?”
我暗自在心中嘀咕,该怎么跟南宫墨说呢?我不可能对他说,为了答应云姨取铁玉令,而色诱司徒明未果,最后醉酒被他扛回去的吧。这样的话,对其它人兴许我还能说,但对南宫墨,我说不出口,圣洁如他,我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南宫墨见我沉思不语,他继而温煦出声道,“泠儿,不想说那就不说吧?别想太多。”
“恩。”我对他回予一笑。
“泠儿,你今日早些休息吧?我想今日暂且没有人会来了,我先回去一下,晚些时候,我再住进来吧?”
“也好,那我送你吧?”本想再聊一会,但好像也不知说什么?所以我也不再强留。
“不用了,泠儿,我自己出去就好。”南宫墨淡淡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去。
南宫墨走后,我莲步向房内走去,一路上,脑子里都是想着云姨的安危。云姨从来都不曾那么久都没有跟我联系的,以前她出去办事,最多五天,一般都是三天就托相思给我捎信,但这次,竟十多天了,也没有任何关于云姨的消息。所以不能不往坏的方面想,云姨的武功是高,但比云姨高的人也是有的,比如司徒明,比如南宫墨,他们不都比云姨的武功要高吗?
司徒明?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前段时间,我不是跟司徒明打赌跟他回天兰国吗?当时他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段定我一定会跟他回去。会不会是他,捉云姨来要挟我,以他的为人,这些不无可能,而我想,在此他肯定对我的身份,跟云姨是何关系,细查了一遍,不然他也不会冒然出手。
该死的司徒明,如果云姨有个什么闪失,我甄泠与你势不两立。
脚步气冲冲地向后院走去,刚踏进膳房,便听到一声尖叫声,我一惊,不会是黑衣人又回来了吧?这样想着,脚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很多,急忙推门进屋,一入内,我整个人愣住了,只见碧波一身湿淋淋地站在那里,一看到我进来,本来气得通红的脸,立马季屈地淌下泪来,那些水珠儿,紧贴着发丝,一滴一滴地淌下,泪和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那样子,好狼狈可怜。
而一边的司徒明,很不满地瞪着碧波,在看到我后,脸立马换成开心的笑,一路向我奔来,扑进我怀里。
我被司徒明这么一扑,险些没摔地上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绕过他,走向一脸季屈的碧波。
“怎么了?”我温声说道。
其实碧波也只十七岁,性子也都还没定下来,偶尔还有些小儿天性,对她本来就比较怜爱,再加上那天她为了我的安危,竟不肯独自离开,光这点,我就打心眼里疼她。
穷人家的陔子就是命苦,碧波被卖入青楼也是迫于生活吧?我听云姨说过,碧波家里小孩很多,而她父亲,又是个残疾人,生活过得十分清苦,万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将碧波卖给云姨。在这个时代,像碧波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在古代,女子的身份地位远远比我想像的还要低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根本没有自主,没有自由可言。
真想为她们建一个家,一个天下女子们的家,那里只有温暖,只有爱的家。可是,就凭我一个人,可以吗?
“真老板,我没事。”碧波带着泣音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我拧眉,看她哭得这么季屈,怎么可能没事?
“司徒明,你说,是怎么回事?”我转过头去,厉声问着司徒明。
司徒明听到我在叫他,先是愣住,然后神情有些躲闪的慌意,严然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人当场抓住的样子。
世事真无常,那个阴冷的天兰国皇子,谁会想得到,才一日时间,竟真的傻了。真是是应了那一句,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娲夕旦福。
我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待他出声。
“都怪她,我说过我要等娘一起吃的,她还是要逼着我吃。”司徒明也很季屈的样子。
“就因为这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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