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部的刘倩轻哼一声,睥睨着王牧,朝孙晓曼说道:“你看他这打扮和年龄就可以断定,即使他跟方老有些关系,但顶多也就是个不受关心的后辈。要不然,怎么可能穿的这么磕碜。”
“哎,好像是呢。”孙晓曼点点头,若有所思:“方老作为股道私募的顶尖盘手,手里掌握着那么大的资金量,怎么可能缺钱。而且按理说,他的朋友只要稍微提携一下,给个一两只股票,就不可能是他这个德行了。”
“这么说,估计两人也就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年龄到了上班的年纪,就随便给安排到我们这里之后,就不再管他死活了。”
说到这,孙晓曼倒是叹了口气,显然之前对公司传闻的风口浪尖的王牧有些失望,本来他若是能和方老搭上关系,那么怎么说都会前途无量。就算以后不腾飞,但就凭借着方老的关系,在他们江融投资里也能够走的挺远。
而孙晓曼因为自己也清楚,容貌方面比不上业务部的两只花刘倩和苏馨,只怕要找个富家子弟是不怎么现实的。但她倒是在网上看过不少类似的帖子,里面有说潜力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可惜,通过刘倩对王牧的穿着和年龄等一系列的分析推理,让孙晓曼知道,王牧既不属于富二代,也不属于潜力股。
王牧在张明成的指引下坐在业务部靠门处的一张新办公桌上,电脑已经配好,两张屏幕,不算多,但也算得上待遇不错的了。之前经过张明成的办公室时,他就通过玻璃看到他旁边的那间办公室中,赫然有着四个屏幕。
比张明成办公室的配置还好。
众人见王牧坐下,窃窃私语了一阵子之后,很快就开始各忙各的。股市下午一点就开盘,他们每人手里都有任务,所以这会儿都不轻松。
“嘿!”
王牧刚刚开机,一旁的周鸿就凑了过来,有些热情的朝王牧打招呼:“知道吗,你现在在我们公司很出名啊。”
“出名?”王牧一愣,随即苦笑,估计出名的原因还是在于和方老的关系。只不过当时在培训班里说过的一句是方老的师傅辈分,只怕已经被他们当做笑话一样流传了。
想到这,也不由得捂着脑袋,他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将这种玩笑话随便就说了出来。
不过回头再看,他与方老的关系倒是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这点从方老还在不遗余力的请他去股道私募就可以看出来。一个真正的盘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在很多时候都是必须要做到的。
看到王牧的表情,周鸿愣了愣,心想估计是他自己也有些后悔把牛皮吹的太大了,不过虽说听说过王牧自夸是方老师傅辈分的人物,但是他倒是当做一句玩笑话没有当真。更何况留言总是被传播者添油加醋,那么就更没必要去当真了。
周鸿最近看书里有一句话,流言止于智者,恩,他觉得他就是。
不过如今王牧确确实实的以他年纪轻轻的年龄,坐上了投资顾问的位置,那么再怎么说,这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周鸿和别人不太一样,判断事物时多少会用到交易的技巧,不太喜欢人云亦云。
“对了,你觉得大盘怎么样?”周鸿对王牧友好的笑了笑,问道。
又是问大盘。
王牧无奈,但知道这也算是圈子里的正常情况,大家都关注的事物,自然会成为他们的谈资。而在投资公司业务部,谈论股票市场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想了想,王牧反问:“你对你的客户是怎么建议的?”
“我?”
周鸿想了想,倒是没想到王牧竟然会反问起他的操作,不过对于这点,他反而有些自豪的说道:“前天的那根阴线打穿了短期的趋势线,所以我让我的客户都减了半仓观望。”
“哦?”
“呵呵,现在连跌两天,随便接货,就可以摊底成本,减少亏损了。”
周鸿的操作让王牧有些意外。
牛市的调整可不是那么好躲的,往往来的突然,去的更加突然。王牧能够规避这次调整,多半原因反而在于他手中没有股票。但一般的股民可不是这样,从两千多点持股到现在,可谓是赚的钵满盆满,虽说年初的那一拨调整会吞掉他们很大的一部分利润,但是从整理而言,还是盈利丰厚。
而牛市中常常会有人提倡“长线是金”的口诀,而能做长线的股民,其实往往都是一些经历过07年牛市和08年熊市后存活下来的有交易经验的人们。
反观07年牛市,真正赚钱的自然不是什么短线客,今天买,明天卖,结果就是跑不赢大盘。或许有些股民认为有赚就好,但真正尝到股市暴涨的甜头的人们,自然是不可能不贪婪的。
贪婪是人的本性之一,不可避免,甚至无法根治。若论其原因,那似乎就要扯远了。高中书上就有过记载,我国现阶段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
换句话说,其实就是资源不足以满足需求,甚至远远不足以满足。
所以,贪婪。
王牧点头,减出半仓,那么下跌势做t就要容易许多。
可紧接着,周鸿脸色一垮:“可他们没一个听我的。”
“咳咳!”王牧一愣,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散户的心态。”背后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王牧与周鸿两人转过身,看到是苏馨站在两人身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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