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陈氏的到来,倒是排挤开了一帮年轻小辈。
而宋凌雪老早便朝着要苏云初带她去逛京城,这时候,更是来了一个性格相当的赵芷云,更是觉得心情开阔,与赵芷云不多时候便如同陈氏与元氏相见那番激动一场,更是齐齐拉着苏云初出门,说是带着宋凌雪感受京城特色。
京城特色……苏云初只觉得无力十足。
如此京城大街之上,倒是出现了这三人组合,其中两人十足十的少女娇憨。
只另一处茶楼之上,慕容渊看着人群之中的三个少女,将目光投注在那没有那么咋呼的少女身上,面上却是带着淡淡微笑。
只是,却是此时,听到了一声清润的声音,“靖王殿下好生悠闲,如今北梁形势紧张,王爷竟是这般在茶楼之上看着街市发呆。”
慕容渊转过头,“宋公子这是在羡慕本王?”
“羡慕谈不上,我只是觉得,我只是觉得王爷这番,让在下微微失望了,毕竟,大新的战神,曾言以天下为己任。”
听此,慕容渊也是微微摇摇头,“宋公子也是让本王失望了,原本以为宋公子该是坦坦荡荡之人,却不想,竟是如此口是心非……”
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竟是在初次见面的时候,打着这番哑谜,若是外人看见,恐怕会觉得好笑之极吧,宋皓流虽是初见慕容渊,但到底如同当初的苏云初一般,早在宋言口中听惯了这个名字,虽然也是首次见到那双蓝眼,面上却是无波澜的表情,只慕容渊那番话说完之后,自顾自坐在了茶桌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也不再跟慕容渊这番打太极了,“王爷若想娶得云初,恐怕还需要一些诚意。”
“难道本王的诚意还不够?”
“早年的时候,我便听闻,靖王画工了得,更是珍藏了前朝书画大师无道最名贵的三幅名画,在下一直对着三幅名画甚是向往,一早便想一睹其容,可惜,却是无从获得。”宋皓流拿起了刚刚倒的茶水,在嘴边轻呼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句才喝下去。
慕容渊眼神微闪,“可那三幅画,本王已经给了阿初当做聘礼了。”
宋皓流却也没什么表示,“听闻王爷手中有一把瑶琴,声音清润无比,更够弹出时间最妙的音律。”
慕容渊听此,却是微微靠在椅背之上,姿态里边,也多了一些随性慵懒,“宋公子这番,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是在卖女儿呢。”
宋皓流只嘴角留着一抹笑意,继续道,“云初自是宋家的无价之宝,更是江南的无价之宝,如非是云初有意,便是王爷倾城倾国也只是一场空付。”
慕容渊对此,倒也没有反驳,宋家对苏云初何其重要,那么,苏家自然该有对于苏云初的这番疼宠。
“本王明白。”却是看向了宋皓流,眼中满是坚定。
“如此,我便不做其他假设了,否则,不知王爷可曾听云初说过一句话,‘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武将以刀伐天下,文人以笔诛天下。’”
宋皓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边毫无文人的柔弱之感,却是充满了力量,也充满了坚定,士的精神,在这句话之中表达得淋漓尽致。
慕容渊虽然震撼于这句话,也震撼于这句话竟是苏云初说出口的,但听罢,只嘴角微扬,“宋公子的假设,永远只会成为宋公子一人的假设而已。”
宋皓流听此,也不再多说自己的想法了,只从袖中抽出了一封信件,“这是家父交代在下交与王爷的。”
慕容渊毫不犹豫,只从宋皓流手中接过那封轻薄的信封,倒也没有其他顾忌,便在旁边展开了那封信件,偌大一张白纸之上,只行云流水的字迹里带着一股宋羽字中少见的犀利之色,整张信封之上,也只有一句话,只慕容渊看完,嘴唇微微抿住,然后,将信封合起,却是直接运用内力,将那张白纸,化为了粉末,“本王受教,还请宋公子代为转达谢意。”
宋皓流自是唇角微扬,应承了下来。
两人的见面,就这般在这一处茶楼之中,似是意外,却似约定了一般。
后边的日子,苏云初再在宋家别院这边居住了两日,才带着云氏回了致远侯府,说到底,宋家因为宋氏的关系,与苏家也还是亲家,虽然当年宋氏执意嫁入致远侯府的时候,宋言一怒之下与这个女儿断绝了关系,但是,最后,因着苏云初,倒也不是真正的没了关系,何况自从宋氏离开了江南,说起来,宋言心中已经是悔恨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愿主动与女儿和好,更是勒令不许宋羽等人去找宋氏,才这般拖了六七年,也造成了后来无法挽留的悲剧。
后来,这也成了宋言晚年耿耿于怀的事情。
苏云初带着云氏回致远侯府,只当是宋家来京,拜访一番苏云初的家人的礼仪罢了,这一日,便带着宋凌雪与宋皓流两人,随着苏云初去往了侯府。
主要见的人,自然该是苏母,但是,苏母似乎是对苏云初对宋家太过黏乎感到不满,因此,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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