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杨昭却是继续笑道,“江南宋家,配上老夫的女儿,却也是可以的!”这么说着,眼中变闪过一抹精光。
杨玉瑶子低头不语,她没有想到,杨昭竟会这般不阻止她。
只是她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爹爹……只是,女儿的身子……”
杨昭听此,微微叹了一口气,“瑶儿不必担心,你虽是自小体弱,但怎的也是我杨国公的嫡出女儿,这般地位,宋家如何敢嫌弃?”
杨玉瑶听此,嘴角微微翘起。
后边的几日,京城某处茶楼之中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局面,因为,宋公子与靖王殿下,几乎日日都在茶楼之中呆着,并且,经常一呆便是大半日,而这两个人,一般只做两件事情,要么就是喝茶,要么就是下棋。
一开始的时候,便是茶楼的掌柜都觉得怪异,但是,一连两日都是这般,之后便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了,只是,一个是温润如玉的公子,一个高冷疏离的战神,两人一文一武,这般和谐相处,也让出入茶楼的人觉得这画面当真是养眼,便是平日里觉得慕容渊恐怖可怕的人,如今看着这番图景,也觉得靖王并非那样恐怖了。
恰如此时,慕容渊与宋皓流一人手执黑棋一人手执白棋,皆是悠闲模样,慕容渊执着黑棋,轻轻落子,“宋公子这般阻止本王与阿初相见,似乎不该是一个兄长该做的事情。”
自从那日在湖上与苏云初短暂的一见之后,他再也见不到苏云初,苏云初每日都会去宋家别院,他也曾去过,只是,还没有进入别院时候,便被宋皓流给带了出来,苏云初恐怕连他曾经出现在别院外边也不曾知道过吧。
宋皓流轻拈白棋,“王爷这话可就说岔了,在下何曾阻止过王爷与云初相见?”
“否则,宋公子这几日,缠着本王喝茶与下棋,是所为何事?”
“自然是曾听说王爷棋艺了得,想要切磋一番,只是,这几日难分胜负,期间王爷还给在下让棋,在下对此,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因此,只能拉着王爷陪在下多下几盘了。”
听此,慕容渊却是扔掉手中棋子,“若非你是阿初的表兄,本王早将你扔出去了!”
宋皓流轻挑眉,“若是云初知道王爷这番想法,想必王爷陪在下喝茶下棋的日子还将更加长久。”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此时的模样,倒是有些好笑了。
慕容渊听此,轻哼一声,他早该知道了,宋皓流这人看着心善,表面温和,其实也是个腹黑的主儿,明明是自己舍不得妹妹被这般许了人家,舍不得说自己的妹妹,就来为难他,让她见不到苏云初。
不论如何,今夜,他一定要见到苏云初。
宋皓流却是像是明白慕容渊在想什么一般,“王爷不必多想了,云初这几日,在及笄之前,仍会住在宋家别院里边,若是王爷想要夜探香闺,恐怕不妥,毕竟,并非云初一人独处。”
慕容渊听此,咬牙出声,“宋皓流!”
宋皓流仍是淡淡的,“王爷难道不怜惜在下一片对妹妹的疼爱,云初还小,尚未及笄,况且,与王爷虽是定下了婚事,却是离大婚还有近一年的时日,男女有防,若是此时便受不得这番小小的离别之苦了,日后,王爷南征北战,如何承受那些相思之苦?”
慕容渊被他平淡无波的声音一哽。
此时,却是听得宋皓流继续道,“北梁边乱,大战即开,王爷打算如何?”
北梁如今的蠢蠢欲动,已经不是一件秘密,可是,在大新,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出兵的征兆,永业帝面对群臣的担忧,只简单地说了一句,“等待使者归来。”
“能如何,站起,本王出征!”慕容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模样,已经拿起了黑棋,与宋皓流继续。
宋皓流唇角轻扬,“在下也只是问问而已,毕竟,在下一介书生,只关心宏源楼的藏书,家国大事,还是王爷这般的人物处理的好。”
慕容渊淡淡瞥他一眼,对于这句话不屑。
却是听得宋皓流继续道,“然而,除了宏源楼,我最关心的,只有云初。”
慕容渊听此,抿唇不语,因为,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若是近段时间,大战即开,那么,他该将苏云初如何?
这边两人还在继续下棋,而在御书房里边,永业帝揉了揉眉头,看着那些折子,对于北梁边如今局势的分析,却是头疼不已。
有人主和,有人主战,可北梁的使者,却是仍未回来。
大新经历了多年的战争,即便收复河山是每一个帝王在位时期最能让自己名传千古的事情,可是,如今,并不急于一时,如今的大新,需要一阵子,至少能够有一年的修生养息。
只是,他在这边皱眉着,另一边,方明却是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话。
永业帝微微闭上的眼眸却是睁开了,“让他进来。”
进来的人,是一个黑衣客,却是跟永业帝汇报了这几日京城那处茶楼里边发生的事情。
永业帝听罢,微微皱眉,“只是喝茶与下棋?”
来人恭敬回答,“是!”
“可曾谈论别的?”
来人沉默了一下,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永业帝威严出声,“说!”
“靖王似是不满宋公子整日叫他喝茶与下棋,宋公子似是阻止靖王与苏三小姐相见。”
永业帝听此,原本专注起来的神情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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