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征明面色一寒,飘到陈九面前,居高临下眯着双眼问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武德才见事不好慌忙跑下车来,拉着陈九将他强推回车里,对着长孙征明连连鞠躬道:“征明兄,新来的不太懂事,你大人有大量,看我的面子。。。”
那边李鹤轩也飘了过来,道:“呦,你好大的面子!你-他吗算什么东西,给我滚一边去!”
又对着陈九说道:“自己打折双腿,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话虽是对陈九说的,却连正眼也不看他一下,放佛怕脏了自己双眼。
武德才还待说话,长孙征明怒喝一声“滚”,反手抽在他脸上,“啪”一下将他打翻在地,爬起来时脸上已肿起老高。
陈九气得火冒三丈,推开车门就要出来,这时后面有人长声问道:“前面何人挡路,因何喧哗?”
李鹤轩面色一变,对陈九说道:“今天算你走运,我记住你了!”说完狠狠瞪了陈九一眼。
陈九冷笑道:“我也记住你了!”
李鹤轩气极反笑,道:“希望你的骨头像你说的话一样硬。”
言罢不再理会陈九,与长孙征明落下地面,武德才也慌忙爬起来,捂着脸和二人一起过去,不知三人和发话那人说了什么,长孙、李二人迅速乘车飞离,武德才也匆匆跑回来,经过陈九身边时苦着脸说了一句:“幸好遇到了房大人,不然今天真不知怎么收场,你这下惹大麻烦了,我们赶紧走,别被他们盯上。”
陈九也稍稍有些后悔,不过做便做了,何况是那二人挑衅在先。
一行两辆车飞快离开起降场,武德才好像真的怕了,把车开的飞快,陈九毕竟刚学会开这车不久,在后面惊出一身又一身冷汗,才勉强跟上。
也不知走了多远,经过一座有官兵把守检查的桥之后,武德才明显放松许多,速度也降了下来,带着陈九等人沿着河边道路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车子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宅院门前停下来。
武德才下车,拿出怀里的金牌贴在大门旁的一块石板处,就见一阵青光闪烁,大门缓缓打开。
武德才示意陈九跟着他把车开进去,大门又缓缓关闭。
下了车,武德才真正放松下来,长出了口气道:“现在安全了。”
瘦猴气盛,哼了一声道:“不就两个公子哥吗,看把你吓得,这里是天子脚下,他们还敢杀了你不成。”
武德才辩道:“你刚来,怎么知道他们的可怕。”
当下把二人的身份背/景说了一遍,却隐去了她姐姐的事情。
历章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等他说完接道:“如果真像武大人所说,确实是个麻烦,我们初来乍到便树此强敌,对头儿以后的发展肯定不利。对了,他们为何单单找上我们?”
其实所有人都清楚,这二人找的是武德才,跟他们没有关系。
武德才老脸微红,吱吱唔唔半天,才算将他姐姐与李鹤轩的过节交代清楚。
陈九本就心大,把手一挥道:“怕他个鸟,大不了以后少出门便是,京城这么大,哪那么容易就碰到了。德才兄,这是哪儿啊?”
“哦,这里便是我们办公的地方。”
鬼脑来之前做过一番功夫,问道:“几环?”
武德才不无自豪的道:“二环部衙区,太子殿下对我姐夫相当重视,特意为他求了这个宅子。”
众人闻听这里竟是天下闻名的部衙区,立刻兴奋起来。
大头问道:“听说这里掉块瓦片随便砸到一个人都是二品大员,是真的吗?”
武德才白了他一眼,道:“哪那么多二品,我是二品吗,不也进来了?不过这里公干的最低也是五品,搞不好你在路边撞到一老头就是位公爵,所以到了这儿多大的官也不敢张扬。这次是我有金牌在身,下次你们就进不来了。”
还是历章比较老成,问武德才道:“张司首可在?”
“姐夫晚上不住在这,我是看你们没地方去才把你们领到这里,等明天姐夫来了再让他安排。”
这个宅子在外面看不起眼,连个牌子都没挂,里面空间可不小,足足有三进,每进都有十多间房,这在寸土寸金的长安二环实属不易。
武德才把他们领到了最后一进,找几间房把他们安顿下来,又安排厨房做了点吃的,众人随便吃了几口,坐两天飞舟也着实累了,匆匆睡下不提。
单说李鹤轩二人,飞离起降场后,长孙征明一拳打在操作台上,道:“我要弄死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对长孙征明说那种话。
李鹤轩心里暗喜,他知道长孙征明说的是那个开着“宝驹”的土豹子,不过一样,那小子八成是张君鹤的人,到最后肯定会烧到张身上,就算烧不到,自己不会加把火吗?长孙家可不是自己这个破落的皇亲可比,如果张君鹤惹到他,嘿嘿。
“征明兄别急,一个乡下佬而已,有的是机会。那房老头在都察院可是有名的六亲不认,今天既然让他见到便不适合再动手脚,算那小子走运,让他多蹦达两天。”
“你去给我查查,这小子什么来头,来这干嘛,落脚在哪,我要明天就弄清他的根脚。”
“征明兄放心,我这就让人去查。”
李鹤轩暗道:“张君鹤啊张君鹤,你准备好迎接我为你准备的大礼了吗?”
第二日天刚亮,陈九等人便被武德才叫起来,梳洗过后吃过早饭,坐在房中等候,不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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