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放下手中的纸杯蛋糕,征服王似乎没有看见迪卢木多激烈的神情,抱怨道,“这种时候就应该有酒嘛。”
“征服王!”仍然在等待着玄霄进一步解释的骑士愤怒地握紧了手中的枪,他注视着毫无动摇的玄霄,“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这种人……”为了一个随时可能杀死自己的人,为了一个毫无道理可讲的、连亲人朋友都能屠戮的残暴之人,献上忠诚?
伊斯坎达尔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情,“那边的骑士,被什么人召唤可不是caer本身能够决定的啊。”虽然选择是否回应是英灵的权力,但在那之前,除了模糊的感觉之外,英灵的确无法对er的一切产生了解。“况且,”征服王豪迈的脸上收敛了笑意,变得严肃起来,“只要看了就能够明白,如果是这样的er的话,为之献上忠诚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吴琛长眉微挑,征服王竟然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
“caer哟,就算现在身份不明,你也一定曾是一位王者吧。”得到吴琛点头回应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因为有些特质,只有曾经为王的人才能察觉出来,也可以说,那是一种身为“同类”的感应吧。
“王,其中也有着名为‘极恶之王’的种类……但是不论多么残酷的王,也总是有着数不尽的人仰望着,追随着……”
“这、这到底是……”
“不明白吗?”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这位骑士哟,与你所信奉的骑士道不同,为王者,推行的唯有‘王道’,不管这王道是正义的王道还是极恶的王道,这王道本身,就是王者赐予从者的福音啊。所谓的王,并不一定要是清廉的殉道者,却要比谁都要强欲,比谁都要真实!为王者,必须要为臣下破开迷雾、指引道路,成为其标杆,成为其灯塔,成为其憧憬!”
lancer握着枪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成为……憧憬吗?”
“嗯!”征服王重重地点头,“caer的眼中从无一丝迷茫,那么站在这里一定是他内心的愿望!既然如此,即使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er的剑下,想来也不会有任何遗憾吧。相比较起来,lancer哟……你的动摇可是明显到连我都能看得出来,自己的道与主君的道相违背,可见你现在的主人根本无法给你以憧憬,也无法令你真心追随……”
“住口!我对御主……”
“忠诚吗?”他的话却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吴琛打断了。这个男人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嘴角弯出嘲讽的弧度,“看你现在这副痛苦的样子,恐怕早就对主君的做法无法认同了吧。宁愿如此也要维持着自己的忠诚,是了,”吴琛做出恍悟的神情,他的食指敲击了一下桌面,笃定地道,“迪卢木多,我猜到你的愿望了。”
吴琛不紧不慢,他还带着微笑的神情却让年轻的骑士内心冰冷。征服王流露出怜悯的神色。
结合那些历史,这实在是再好猜不过了。因为在活着的时候无法对主君尽忠,所以在被圣杯召唤的现在想要实现以往的愿望。
“说起来,你也不过是自我满足而已。”
迪卢木多像是被这句话击中了一般,一动不动地僵立着。
“愿望啊……对了!”伊斯坎达尔忽然一手击掌,他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的气氛,也成功吸引了几人的视线。“既然现在是白天不能交战,那么为什么不用另一种方法决出圣杯的归属呢?”魁梧的大汉狡黠地笑了,“传说圣杯注定要落在配得上它的人手中,在冬木进行的这场战争,即是为了看清适任者而进行的一项仪式,但若只是要看人,不必非得要流血才行。只要英灵之间,对彼此感到心服,那么自然就能找出答案了吧。所以,我想出的方法是——圣杯问答。”
“说起来,还是lancer给了我灵感呢,只可惜现在竟然没有酒。”
“酒的话,从那边的那个人手里,肯定可以得到。”吴琛微微一笑。他话音刚落,众人便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强大魔力从不远的地方传递过来。这种魔力,只要经历过,就没有人会忘记。
“a……archer!”韦伯几乎坐倒在地。不远处的那个身着便服的金发青年,正是杀死了assassin的英灵。胆小的少年欲哭无泪,他不过是被rider拉出来散个步而已,居然一连遇上了那么多英灵。
也许是身着现代服饰的原因,此时的英雄王并没有平日的压迫感,反而多了一丝平和。“趁着本王不在,你们竟敢擅自讨论圣杯的归属呢。”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吉尔伽美什却坐了下来,与此同时,众人的面前也出现了装在精致酒樽中的美酒。
“噢噢真是感谢啊archer!”伊斯坎达尔大笑起来,当先舀了一杯美酒痛饮起来。
“哼,不论是酒或者剑,只有极品才配放入本王的宝库。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谁拥有真正的王者风范。”
“但是archer哟,圣杯可不是酒器啊,”征服王笑着回答,“谁能够取得圣杯,靠的难道不是各自的器量吗?”
“从这一点上看,本王也不可能输给任何人。”吉尔伽美什傲慢地道。
“唔,”征服王挠了挠头,转向一边沉默的玄霄,“caer哟,你怎么说?”
玄霄饮下杯中酒,面无表情地道,“只要是师兄想要的东西,不论是圣杯,还是其他什么也好,我都会为他夺来。”
看清他双眼中一闪而过的红光,征服王无奈地道,“这样一来,就算询问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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