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贺策马尽情的驰骋,骑在这种高头大马上,真是神气十足,真有种关山壮丽劳蹄踏,轻勒缰绳欧亚穿,马后尘摧马直前,平原远望淡云烟,万马播尘蔽日光,金鞭指处尽青苍,真有一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感觉!明贺一番尽兴的驰骋之后,才渐渐让马缓步下来,看着身后的米希拉尔。西米拉尔一身白色的短袖马装上衣,米色的马裤,笔挺的马裤扎在黑色的小牛皮长靴里,马裤紧贴着大腿和臀线,随着她弯腰下马,翘挺地臀部呈现出夸张的曲线,白皙地腿部肌肤包裹在马裤内,只在腰间露出一抹炫目的颜色。
这身很贴身的马装更是显露出西米拉尔高挑的身姿,窈窕匀称的身材,还带有几份高贵的冷艳,和之前长裙打扮完全是判若两人。
今天,土方安排的是骑乘阿哈尔捷金马,西米拉尔为了陪同他,也是专门做了准备。
“你怎么能让这匹最优秀最高傲的阿哈尔捷金马就欣然让你骑乘呢?”
下马之后,驯马师牵走了两匹马,西米拉尔把头盔夹在腋下好奇的问道。
阿哈尔捷金马富有活力,精力充沛,不甘于平静,几千年来的精挑细选,使得它们不仅外表和能力突出,就连脾性也不例外。这**不仅通人而且极其敏感,它们甚至能与人的心理有所感应,它们的智商据说相当于七岁小孩,这是其他马品种不可匹及的。
阿哈尔捷金马有认生的习性,有些马很难由陌生人来驾驭,叫喊或惩罚很难它服从,甚至会适得其反,会引起马长期的抵触情绪,它们是个性率直的马种。
明贺笑着道:
“它知道我在夸奖它,所以想在我面前展示它的能力。”
这也是明贺这些天的收获,说明他对于阿哈尔捷金马认识和了解也上了一个台阶,只需要一个小动作、一声轻唤就足够让其了解他的意图。
西米拉尔笑着道:
“看它的样子,确实有那种很想表现的感觉,怎么样?这个惊喜还不错吧,明先生?”
骑乘阿哈尔捷金马在土国不是一件难事,很多供游客或者公务访问的客人参观的马场都提供这样的服务,但是提供的这些马都是比较老而且非常温顺的马,而像明贺骑的这匹顶级的阿哈尔捷金马常人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在他小露一手之后,土方才算是真正把他当成这方面的专家了,不但马场很重视,协会也非常重视,明贺不但见到了马场那位部级负责人,也见到了众多阿特拉雷协会的高官。
明贺从如何提高阿哈尔捷金马的竞技水平,如何通过交流提高兽医的水平,如何通过比赛和商业化促进民间养殖从而提高阿哈尔捷金马种群数量,都提出了不少有建设性的建议。
而这些正是他们最想要突破的事情,而他给了他们一个非常清晰和明确的方向,自然是让他们很是欣喜,当然这对于他而言,也是收获良多,对于这样最为正宗的汗血宝马也有了更深的了解,不过他也没想到土方会有这样的安排,于是笑着道:
“这当然是非常棒的惊喜了。”
骑乘这样最顶级的阿哈尔捷金马感觉和其他赛马完全不一样,这种全新的体验确实让人很兴奋,明贺看着西米拉尔说道:
“这也得益于西米拉尔小姐卓有成效的工作,我才有这样的机会。”
土国人基本会俄语,但明贺的俄语实在很是稀松,所以想要非常畅通的沟通,西米拉尔的翻译就显得很是重要,而西米拉尔确实表现得很是出色:
“所以这趟来贵国我最大的惊喜就是能够遇到能干而美丽的西米拉尔小姐。”
微风习习,吹拂着西米拉尔的发丝,女性的清香四散弥漫。
“啊?”西米拉尔一声惊呼,显然是不小心差点摔倒了。
明贺忙扶了她一把。
“你这样的夸耀我真……不是说中国人都比较含蓄吗?”
西米拉尔似乎对于这样的夸耀有点难为情,但似乎也有一种雀跃。
“这和含蓄无关,这是发自内心的赞誉,并不是任何客套式的外交辞令,请相信我,美丽的女子生来就是为了享受男人们真诚的赞美,如果你到香港,大胆向你献殷勤和表白的人一定不比其他地方少,但也不会多。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子,让一个男人自然地赞美你,难道在你们国家是很稀罕的事情吗?”
明贺知道土国宗教习俗和本身都很保守,但保守到这样的程度还是让他有点意外,所以难以置信地问道。
“明先生,如果是一个长者的赞美,别人是会完全不在意的。可是,明先生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男子,你应该小心,你那种过于亲昵而让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口吻和神情,会让人产生误会的感觉,你要知道,我们国家可是一个很保守的国度。”
米希拉尔不满地瞪了一眼他,被微风吹拂着的长发虽然遮挡住她的脸颊,但也完全不能掩饰掉脸上浮起的一抹红晕。
“可是当西米拉尔小姐用这样认真的语气说话,我也会产生误会的感觉。”
明贺饶有兴趣地看着西米拉尔,西米拉尔这话与其是在提醒他,倒不如说是有些心虚。
西米拉尔父亲是土库曼族,母亲是俄罗斯族,在土库曼斯坦独立之前一直生活在莫斯科,所以不管从信仰和习俗都和真正意义上不都和传统的土库曼斯坦人有极大的区别,明贺也才会这样和她开玩笑,当然不管如何这也是一个很保守的国度,所以明贺没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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