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诚可贵,节操价更高。
自打刘圆圆深信王旭爱她后,就总是时不时地向王旭抛媚眼,无孔不入地想趁机揩王旭的油。
偏偏刘老爹这货时不时地火上浇油,乱上添乱。
凑在一桌吃饭。
刘老爹:“肚子这么大?怀上啦?”
刘圆圆:“哪有那么快啊!”说完后,她轻笑一声,媚眼看着王旭。
王旭只专心扒饭。
…………
刘圆圆啪啪啪上楼梯。
刘老爹:“啥时候,成亲啊?到时候老汉得喝喜酒咧!”
刘圆圆:“这个……还得看他的意思。”说完后,她害羞地看了一眼柜台上的王旭。
…………
王旭很想把刘老爹这货大卸八块。
这老货到底想干嘛?
把自己往布满毒蛇猛兽的火坑里推?让我活得丰富死得精彩嘛?这丫的也太狠了吧。
王旭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那样曾经丢失的节操还捡得回来否?
当天晚上,王旭把刘圆圆拉倒月下,准备聊聊人生。
王旭刚把嘴张开,就被刘圆圆伸出肥嘟嘟的手给捂住着嘴。
刘圆圆深情地看着他,淡淡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深深爱意。我明白,我懂的。”
王旭推开刘圆圆的手,怒道:“你不明白,你一点儿也不明白。”
刘圆圆把肥嘟嘟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嘘!别说话,就让我们静静地看月亮吧!!”
王旭:“……”
刘圆圆背对着王旭,王旭其实觉得只要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然后这个世界就可以……清净了。
可是,王旭痛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仁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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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西南方。
三进三开的大宅子里。
张雪瑶左手手肘支着案桌,右手拿着一管墨笔,表情很憋屈。
张籍背着手,正在考察她的功课,叫她以“情”为题,作一首诗词来。
张雪瑶眼珠子滚啊滚,脑袋摇啊摇,过了半晌还是无法下笔。
张籍也不着急,坐下身,端了一杯茶水,细细品尝。
张雪瑶忽然将笔头放在宣纸上,行云流水,笔走龙蛇,一首情字为题的词,赫然呈现在纸上。
“好了!”
张雪瑶有些开心道,弯下身子,吹干纸张上的墨水。
“喔?”
张籍笑着眯着眼睛,将茶杯搁在案桌上,起了身,靠近张雪瑶,目光落在纸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张籍读完后,他的心灵如同被清水洗涤过一般,带着淡淡的水润温情。
“怎样?”张雪瑶问。
张籍:“甚好!”
张雪瑶傲然地把脑袋四十五度角高扬起来,冷冷道:“我早就说了嘛!你女儿是诗才了得,万里挑一。”
“雪儿,老实说吧。这首词,到底是哪个写的?”
张雪瑶固执地撇了撇嘴道:“爹,真是我写的。”
张籍冷哼一声,道:“再说谎话,我就要罚你三日不许出门!”
张雪瑶赶紧老老实实地道:“是那个……斯文败类王旭啦!”
“又是他?”
张籍愕然啊,“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郎,怎么也也对情字有如此深刻体悟?”
张雪瑶嘟着嘴巴,怨念地道了声:“可不是嘛!我也纳闷了,他年纪不大怎么能写出十来意境绝佳的情诗呢!”
张籍面色微微一变,诧异道:“雪儿,你说什么?十来首?”
张雪瑶点了点头。
她于是将今日中午时分,云来驿馆内发生的那些事情都说给了张籍听。
说完后。
张雪瑶补充道:“除了这一首,他还写了十来首,有诗有词。零零碎碎我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有一首词我印象很深刻。”
“你吟来听听。”
张雪瑶:“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淡淡的吟完后,如同一支优美的曲调,抚平了人心中那团浮躁焦虑,让人内心充满了宁静。
张籍嘴角勾出一抹微笑,自语道:“以前当这小子是大才,现在我却把他视为鬼才!简直当得了‘神鬼莫测’这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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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弯弯的月亮,散发着皎洁的光芒。
王旭坐在云来驿馆外,月下喝酒。
他左手端着酒葫芦,灌上一口烈酒,又忍不住叹口气.
他现在终于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是闲着也是闲着在纸上写几首诗,到时候好卖钱,万万没想到自己无心之失递给了刘圆圆,酿成大祸。导致,刘圆圆现在算是死赖上自己了,而那些诗篇却也被那些女扮男装的家伙给偷偷拿走了。
王旭郁闷啊,人一郁闷,一喝酒就忍不住号上几句。
王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街边,有一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手持长剑,长发披肩,眉宇间英气逼人,无形中有一股……人妖气息。
“小兄弟,好大的惆怅啊!正好在下也很是胸闷!可否借口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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