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孔雀跑掉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招招手示意淫贼跟她走。于是宋昱收起扇子随她穿过院子,进了个房间,也就是闺房。这个闺房和别的闺房不太相同,里面吊着个沙包,摆着个一人高的木头人偶,若非还有些许粉色的装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chù_nǚ幽香,宋昱会以为这是镖师的练功房。于是赞叹:“孔雀姑娘原来还有习武的雅兴?真乃女中豪杰,不简单呀!”
“你先说,你要把我怎么办?”孔雀背着手,亭亭玉立,问完又怕没问清楚,补充了句,“就是说,你一般是怎么qiáng_jiān美丽少女的?”——不是我刻意要把女人都写得傻傻,要知道,古代的少女缺乏生理卫生教育,不懂性事实属正常,还请美眉读者包涵。
宋昱对这样的问题司空见惯,应付起来轻车熟路,解释得轻描淡写:“就是把你的衣服脱掉,把我的衣服也脱掉,我摸摸你,你摸摸我,等大家都觉得很舒服了,我就进入你的身体,动呀动呀动……”
“进入我的身体?”孔雀皱了皱眉头,“怎么进呀?”
宋昱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又指了指少女的裙子,眨眨眼:“懂了吗?”
孔雀摸了摸下面,撅着嘴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点,又道:“要不然,你脱下裤子我看看,你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这……”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大胆的请求,连淫贼都忍不住要害羞个一下下——好你个小丫头,居然还知道要验货——也罢,“既然姑娘有命,在下岂敢不从。”说着,就开始解裤子,对自己的本钱(也就是作案工具)宋昱还是挺有自信的。
孔雀咬着食指探过头,瞪着大眼睛,看宋昱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就惊叫一声:“哇!这是什么东西呀!”
“怎么?你真的没见过吗?”宋昱笑问。
“见是见过,小孩的。可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这东西好大,好恶心呀,象条蛇!”孔雀左看右看,品头论足。
“蛇?”宋昱愣了愣,脸一红,我操!说我软吗?赶紧闭目凝思两秒钟,指挥那东西在瞬间里发生变化,听到小姑娘又大呼小叫起来,才得意地问,“现在呢,现在象什么?”
孔雀显然很吃惊,眼睛瞪得跟铃铛似的,却说:“还是象蛇,冻直了的大蛇!”
宋昱翻了翻眼,决定再不跟她说话。
小丫头惊疑不定,伸出一个手指,怯生生地碰了碰它,然后又惊叫了起来:“呀!你难道要用这只可怕的东西来进入我的身体吗?”
宋昱挠挠头,苦笑,点点头。
“那我会死掉的,不行不行,我要把你打跑。看我的‘玲珑绣花拳’。”说完一拳打在了宋昱的左眼上……
这下攻击没半点征兆,名震四方的大淫贼居然没来得及躲避,挨了个正着,加之裤子褪到了膝盖上,一时站立不稳当,仰面摔在了地上。摔跤倒是没什么,怎知时运不济,脑袋竟然撞在了身后一个圆凳上——也就是说,咱们这个淫贼大老爷们被这一记粉拳给打昏了。天啊,真是颜面扫地!
约莫一刻钟,宋昱才慌忙苏醒,捂着头猛坐了起来。却见那孔雀正蹲在自己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条早软掉的家伙,一只手还在上边揉搓着,另一只手拿着个药瓶,药瓶上写着个“秋”字。淫贼虽回复了神志,但不知怎的,只觉忽然就兴味索然,没了工作热情。匆匆忙忙地提起了裤子,胡乱骂了一声,跑出房间,奔进大院,找地方爬墙。可能是觉得被女孩打昏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心烦意乱竟然爬不上去。幸好随后跟出来的孔雀搬来了那个圆凳,递给他:“给你,掂脚。”
离开孔家大院后的宋昱觉得太原城不是他的福地,于是骑上白马离开,决定到江南去走走(北上已经大半年了,江南的姑娘们一定寂寞得要死)。于是之后的三天,淫贼一直都在赶路,没有找见合适的女孩qiáng_jiān,直到在太行山区遇见了被两个山贼抓住的女侠蓝风杜鹃。
当前的情况是这样:淫贼宋昱把蓝风杜鹃带到客栈,对女侠施展惯用的诱奸手段,让她屈服,在完成了前戏正要进入主题的时候,才发现作案工具失灵了,于是五雷轰顶落荒而逃。刚才我说他在床上就立刻想起了不举的缘故,那是不科学的说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是震惊,是吐血,绝对不是恍然大悟。
震惊吐血之下,淫贼羞恼难当,破窗而逃,恨不能立刻死去。然后在骑马奔驰了一阵子后,思维才渐渐恢复正常,就想起了三天前在孔家大院里的那一幕:孔雀蹲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揉搓着他的小弟弟,似乎正把某种油油的东西擦在上面。——对了,她的另一手上拿个药瓶!药瓶上写着……“秋!!!”
天啊!难道是“秋药”?
——秋药这个名词大家可能比较陌生,我稍稍说明一下。这是古代一种压制性欲的药品,本来是做强力降火之用,但若调配的时候使用了超大剂量,那就成了毒药,把它擦在男人的某个特定器官上,将会使该器官在一个时间段里失去功能。若无独门解药,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三年五载,除了尿尿,别的一点用处都没有。这种药和春药的作用相反,故谓之“秋药”,很让男人们害怕。而多数女人也觉得这种药物的存在完全没有必要,所以该药无法得到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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