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宋昱又在打些什么主意呢?恐怕你们想不到,淫贼竟然对女将军这个超另类的美女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资深cǎi_huā业者,博览群芳,什么美女没见过?时间一长,难免滋生厌烦心态。我的意思是,面对千篇一律的美女,另类一点的美女会让淫贼产生久违的新鲜感。尤其是班鸠这种出身显赫的美女。
当然,宋昱打歪主意的同时,还得面临两个问题,其一:这么大块头、而且还是个将军的美女,自己恐怕不是对手,该怎么“采”才好呢?其二:也不知孔雀那丫头有没诓我,春药是否真能解秋药还不得而知,万一无效岂不糟糕?——唉,刚才真应该抓住她一起走,等到镇上买到了春药,吃了有效才放她……(孔雀逃出家门成了独行游侠,不跟他们这伙人凑热闹,自个儿跑掉了——作者注)
太阳升上半天,大漠开始热起来,宋昱伸手到怀里找扇子,找了半天没找着,却摸到了一个瓷瓶——这是什么?宋昱拿出来瞧了瞧,瓷瓶的做工很精致,是个孔雀开屏的样式,上边贴着张红纸,写着个“春”字。很面熟,对了,和四天前在孔家大院里见到的那个“秋”一样字迹,当下明白过来:“嘿嘿,孔雀这丫头原来还有点良心!”
事不宜迟,宋昱忍着乐不可支,左右瞧瞧,拿起瓷瓶摇了摇,见是液体,便小小喝了一口。只觉一股热流自喉咙直冲脑门,登时眼冒金星,猛地哈了一口长气,身上随即起了反应。旁边的班鸠撇了他一眼,忘记假装冷漠,好奇问:“你在喝什么?”
宋昱被药力激荡,很快就感觉到下面一阵燥热,那玩意像充气一般弹了起来,差点没把裤子撑破,不由大喜过望,叫道:“乖乖,果然有效!”
“什么有效?喂,草民!没听见本将军在问你话吗?”班鸠皱着眉头看他。
宋昱转过头看见班鸠皱眉头的模样,心头大震,哎呀我的妈呀!这大妞怎么越看越漂亮!!!支吾道:“好……好美,将军长得好美……”
班鸠没听清他支吾什么,抢过瓷瓶,嗅了嗅:“快说,这是什么?”
宋昱自知已经“重获新生”,立刻发现自己又陷入另一个窘境——秋药之毒得解,春药的药效却发了,这又当如何是好?眼见身边的“大”美人抢过春药瓷瓶,心下一动,编道:“此乃天山玉蜂露,具有消暑降火之奇效……”
——写到这里,笔者又犯嘀咕了:这男主角好卑鄙呀!这似乎不是我写作的初衷,不是我塑造一个敬业博爱、舍己为人的专业淫贼的初衷。说得难听点,此刻淫贼的做法有点儿下三烂的味道了……那么也就是说,我可能又得把这些情节推翻重写,这显然是件很累人的事。当然,也可以找些理由来解释,告诉大家,淫贼宋昱是因为吃了春药,大脑发热,变得很不象话,这跟越斯文的人喝醉酒越容易撒酒疯是一个道理——唔……这个说法好像行得通,那就当这么回事吧。
“哦,这样啊……”如读者所期待,班鸠信以为真,又把瓷瓶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觉得味道香甜,就说:“还有没有,给我一瓶。”
“只剩下这一瓶了。将军尽管……嘿嘿,不用客气~”宋昱的眼神有点发红,透着邪气。
“那还给你吧,这瓶你刚才嘬过,我可不吃你的口水。”班鸠悻悻地把瓷瓶丢还给淫贼
——阴谋不逞,淫贼险些从马背上掉下来。
之后的路对于宋昱来说非常的难走,孔雀给的春药药效奇佳,几乎已到了非xx不能解的地步。宋昱碍于面子不愿用强(“大妞”不好对付,也不敢用强),况且后面还有两个自称捕快的美女在看着,怎么好意思。这个难受呀……
“姐姐,你看宋昱。”黄鹂悄悄说。
“淫贼有什么好看的……咦?”白鹭瞄了前面的白马一眼,也不由奇怪,宋昱在马背上坐立不安,一会儿正着骑一会儿倒着骑,一会儿张口咬起马尾巴一会儿钻到马肚子下面去,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在干嘛?”班鸠皱眉头的模样绝对可以让任何与之对阵的敌将心猿意马,更不用说吃了春药的淫贼。
“我我……我快要……”宋昱面红耳赤不敢看她,情急下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向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女将军不知道路,当然不能放他跑掉,扬起马鞭跟了上去;女捕快还指望着捉拿犯人,当然不能放他跑掉,扬起马鞭也跟了上去。三匹马一阵飞驰,闯进了个大峡谷。峡谷中满地鹅卵石,原来竟有条小水沟通过。三女进了峡谷,远远看见白马站在沟边喝水,旁边还有棵枯树,宋昱却不知去向。
“不会是掉到水里去了吧?”黄鹂问白鹭,白鹭摇摇头,那么细的水沟怎么掉人?
走在前面的班鸠策马到了水沟边,忽觉枯树上边有异样,刚抬起头,便见两只火红的眼睛随着一团白影飞下,将她从马背上扑落,重重摔在了铺满鹅卵石的地上,亏得女将身上有铠甲,“哐铛”一声,人倒没摔坏。但穿铠甲不利的地方就是它的重量,虽然先前已经把肩甲和头盔卸掉了,但身上的铁片还是不少,加上另一个人的重量压着,一时动弹不得。
不用说,偷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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