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到,宋昱服春药解秋药,不料yuhuo焚身,狂乱中扑倒女将军班鸠,结果被女捕快白鹭打昏在地。这样一来,有人恐怕要犯嘀咕:春药原来可以用“打昏”来解除,也忒简单了——其实本来就是这样,书上所谓“服用春药之后若不叉叉叉便会血脉贲张而死”的说法简直胡扯,比我还能胡扯。就算真有这东西,恐怕也不是孔雀这小菜鸟能配制出来的。那么也就是说,宋昱昏一会儿就没事了,不会死掉,醒来后还会摸着脑袋瓜子傻乎乎地自言自语:“奇怪,怎么有个包?”
宋昱醒来的时候,一行人已经重新上路了。班鸠还是骑着黑马,跟在同骑另一匹黑马的两个女捕快后面,手里牵着白马的缰绳,因为白马背上托着一个让她觉得好玩的草民。先前在峡谷里,跑来验收成果的孔雀本来还想再用点什么毒药作弄宋昱,班鸠听她说要“下点毒药玩”,赶紧把她撵开,孔雀做了个鬼脸,然后又跑得不见踪影——这丫头喜欢独来独往。
“你叫宋昱?”班鸠见宋昱醒了,找话跟他说,语气里有点古怪的羞答答。
“是,在下宋昱,班将军也可以叫我小昱。”宋昱从马背上爬起来,坐正,晃晃悠悠。
“小昱,小昱……我叫班鸠,你也可以叫我……”班鸠想不出也可以叫什么,脸红了红。
“小鸠?鸠鸠?”宋昱象在学鸟叫。一旁的女捕快齐声哈哈,赶紧掩嘴。
见班鸠瞪眼,宋昱嘿嘿嘿嘿:“失礼失礼,在下还是叫你班大将军比较合适吧。这个,刚才我怎么睡着了……”说到这,宋昱猛地一拍脑袋,想起了春药的事,脑海中浮现出方才狂乱中的一些模糊影像,心下一震。待见班鸠垂下头,更加惊疑不定,小声问道:“方才……方才在下可曾得罪班……班将军?”
“当然有啦,你要qiáng_jiān我不是吗?”班鸠答。
扑通,淫贼惊魂落马。
扑哧,捕快乱颤花枝。
好不容易弄清楚了原来还没得逞,宋昱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会儿班鸠脸上那略显刻意的镇定,勉强得出了个结论:这大个子小妞对本贼有意思,这下可好办了!只是碍于两个捕快,还不好过早耍手段。眼下之计,还是如白鹭那般,静观其变吧。
本来,故事的下一个环节应该保留到他们要前往的小镇上去发展,但太行山区的路实在不太平,路上冷不丁又冒出了些捣乱的山贼。而且人数庞大,有上百个,很不合理——实际上这都是先前班鸠的骑兵部队从四处赶到一块的,骑兵们追赶山贼群通过了大峡谷,很快就把他们包围了,才发现发号施令的将军不见了。骑兵们见丢了首领,互相商量了一下,就扔下兵器回家去了。郁闷的山贼们随便拣了些长矛,结伴从原路回来,正好撞见了宋昱一行人。于是,新的冲突便来了——谁让这四个人里有三个美女呢?山贼可不管你是捕快还是将军,七嘴八舌一拥而上,围住了他们。
宋昱是cǎi_huā大盗,武功应该不弱,只是刚才被春药那一闹腾,手脚难免发软;两个女捕快没见过这样的阵式,吓得没了主张;幸亏还有个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班将军,策马一个来回,抢了两柄长矛,大声叫阵:“大胆毛贼!竟敢挡了本将军的路!不要命了吗?”
山贼仗着人多,不吃吓,骂骂咧咧地扑上来。然后的事情让宋昱和女捕快们终身难忘,女将军挥舞起两柄丈八长矛,大显神威,杀得山贼群丢盔弃甲、四散奔逃。很快,峡谷又恢复了平静。
“班班班将军……真神人也!”宋昱的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
班鸠把长矛远远丢了开去,擦擦汗,活动了一下肩膀,笑了笑:“不过是些毛贼,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三人心惊胆战地应着。
这里我把这个将门虎女写得有那么点万夫莫敌的架势,似乎和前文设定有些出入。前文我强调过一个人就算学了武艺跟人打架,也不可能以一当百,那么此处的激战又当如何解释呢?——只能说,打架和打仗不是一个概念,强悍的将领骑着马冲杀于千军万马之中,并非不可能之事,战场上的感觉和擂台上、或狭路上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班将军身经百战,对阵多少敌人都面不改色,而山贼却是乌合之众,见其他同伙受伤,担心自己也受伤,然后又被那天神下凡般的气势所慑,刚交上手就吓掉了魂,结果自然是落花流水、逃之夭夭了。
从另一个角度,也就是宋昱他们的角度来看,一将一骑两长矛,须臾间击退上百山贼,这可不是江湖中什么大侠什么魔头之类的凡人所能办到的。对班鸠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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