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笑笑,收起那小玩意,双手撑在树枝两侧,两脚继续乱摇:“就不直说!”
“好稀罕?”杜鹃不喜欢孔雀。只是一想到宋班正孤男寡女中,心里又别扭,问牛狂:“牛大哥你看他们会躲哪儿去呢?”
牛狂将两匹马牵到一块,指着峡谷的入口道:“班鸠往那边走的,离这不远。”然后又指了指脚下:“宋昱在这里躺下,被两个人拖去了另一个方向。”
“哦,那就好。”杜鹃先是松了口气。随后掩嘴惊叫:“啊!你说宋昱……躺下?被人拖走?难不成……(死掉啦?)”
牛狂摇摇头:“不好说。我先去把班鸠找回来吧。”
“找她干嘛呀?宋昱都被人拖走了为什么不先找宋昱?”杜鹃急红了脸,随即想到树上的孔雀可能是目击证人,当即蹦了上去,攀着树枝爬到她身侧,叫着:“你快说,宋昱到底出什么事了?”
孔雀不可一世地唱起了歌:“啦啦啦——啦啦啦——”
“你说你说你不说我掐死你!”杜鹃扑了上去。然后两个女孩齐声“哎呀”,双双从树上掉了下来。
幸好牛狂半空接住了她们,轻放在地。
杜鹃惊魂未定,孔雀若无其事地整了整头发,却对牛狂道:“大怪物你看出来了没有,这个小不点侠女喜欢的是那个淫贼。你跟她没戏。不如跟我吧!我一定专喜欢你一个,嘻嘻。”——小煞星的突然告白,比她点破杜鹃的心思还出人意料,不过仔细想想就会明白,她的喜欢更多是一种利用,这事儿前文提过(牛狂体质超强,可用做试毒容器)。由此可见,谷中的烟雾以及宋昱的被捉,八成是她搞的鬼。
面对如此明目张胆的横刀夺爱,杜鹃反应比较迟钝。正等着看牛狂怎么应对,班鸠却从树丛里蹦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囔囔着:“你们在这呀,太好了!快帮忙找找小昱,我不小心把他弄丢了!”
——有牛人在,天大的难题都好解决。所以在他们找到宋昱之前,先掉转镜头看看那倒霉蛋的情况吧。
宋昱醒来,上下两头疼,想摸摸看怎么回事,却发现手被捆起来了,动不了。一想,也是意料之中(两无聊丫头把老子给抓了),于是转头去找那两个女捕快。看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情形——左转头,看见白鹭的右脸蛋,离自己的嘴唇大约一寸;右转头,看见黄鹂的左脸蛋,也离自己的嘴唇大约一寸。
上下左右看,原来两个女捕快连同自己,三个人居然背挨着背叫一根绳子捆在了一起,坐地上呈三头六脚状……
“至于嘛……”宋昱不解,“你们抓犯人都这么抓的吗?怕我逃走也用不着……连自个儿都拴起来呀?”
对于淫贼醒来时的开场白,两捕快都略带羞涩,但反应不一。
白鹭的羞涩比较含蓄:“你少说风凉话!谁自个儿栓得了自个儿?”;
黄鹂的羞涩比较直接:“不好意思呀。我们碰见了坏人,可把你给连累了。”
宋昱寻思她们的话,很快明白过来,心想你们这是恶有恶报,于是嘿嘿一笑:“那咱现在可就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呀哈哈,缘分呀这是!来,一人亲一下。”说着,嘟起嘴在两捕快的脸颊上左一下右一下,把她们亲得目瞪口呆——在当前情况下占便宜确实便宜,不用担心挨打。
“住手!不对!住嘴!不是!住……不许亲我!”白鹭语无伦次地抗议着,脸红透了。
黄鹂也红着脸,却不像白鹭那样义愤填膺,犹豫了一下,才道:“宋昱你……你可不可以先不忙乱来?嗯……先想个办法把这绳子解开,不然等会儿坏人回来,我们可都要遭殃了。”
这话有理,三人胡乱蠕动了一会儿,没什么效果,还累得满头大汗。后来只好放弃。宋昱没事做,又乱来,小捕快正好扭过头,被亲到嘴唇,羞得要命:“你你你别这样……”(白鹭看不见身后的情形,连声叫道:“他在干嘛?他在干嘛?”)
“瞧你客气的;瞧你急的。”淫贼的脑袋在两美女的脸蛋间转来转去,“我刚才亲到黄鹂的嘴了,白鹭你要不要?”
白鹭啐了一口,扭开脸不理他。
“别……你别亲我白姐姐的嘴,她……会不高兴的。我什么都跟你说了,好不好?”黄鹂的这次出场,话比以前多,可能是对宋昱挂念得紧。宋昱问她要说什么,黄鹂说:“就是告诉你,我们是怎么抓到你的,又怎么被坏人抓住的事。”宋昱想了想只好说好吧那你说吧。
根据黄鹂的描述,两捕快在客栈街失掉了宋昱的行踪,只好离开太行山,打算回衙门述职领薪水。今天上午经过峡谷,碰见了孔雀。孔雀告诉她们宋昱将从这里经过,问你们还抓不抓他,想抓的话我可以帮忙。两捕快自然不想错过捉拿淫贼的机会,就同意了。后来宋昱果然来了,孔雀就放了一瓶子浓烟。这种人造烟雾有个特点:不会飘到离地一丈以上。所以放烟的人只要爬到高一点的地方,视线就不会被阻。宋昱牵马走进浓烟时,两捕快听从孔雀的安排埋伏在他头顶的树梢上,因此可以看清他的位置,因此能够跳下来一击中的。
“妈的又是她……这死丫头跟老子前世有仇?”宋昱咬牙切齿地想像了一下把孔雀倒吊在树上的画面,然后提示黄鹂继续说——“然后呢?你们是不是在捆我的时候太紧张了,七手八脚把你们自己也捆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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