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两天前,我那位在某个生物科技院工作的舅舅在护送一个重要的疫苗时,经过我家。长期在外奔波的他好不容易经过自己亲姐家,便准备拜访一下。说也奇怪,那天他刚到我家,他那个保存疫苗的小冰箱发生了故障,于是,他便将那瓶奇怪的疫苗放在了我家冰箱里,随后,他便和我妈一起去上街买菜顺便看看有没有携带式的冰箱卖。
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就在舅舅跟我妈前脚刚出去,在附近公园打了球的我和弋阳便进了我家家门。很简单,我把我舅舅那瓶放在冰箱里的疫苗当成一瓶进口的饮料,和弋阳分的喝了。
等我舅舅回来,我才知道,我跟弋阳喝的是一个还未研究成功的疫苗。
通过我舅舅几欲肝肠寸断的陈述我才得知:早在一年前,一个名叫ts的奇怪的病毒不知所源的在人类世界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据他所说,这种病毒是直接作用于人的dna和大脑的,凡是感染了这种病毒的人,就会失去所有意识,整个人就仿佛行尸走肉一般,除了行走,唯一的意念竟然是捕食活人!最恐怖的是,这种病毒还会变异,一旦达到某种形体,人的基因便会被任意窜改,到时候,人就会变成一个意想不到的怪物。
他讲的跟欧美的丧尸电影似得,我跟弋阳也只是当玩笑听一听。
他说,我跟弋阳喝的那瓶水是多个国家的著名生物院士在太平洋南部某个小岛上耗费了一年时间精密研究出来,后来还是因为一个巧妙的意外而诞生的,当然,疫苗并未完全完成,他此次的任务便是带着疫苗去国安部给某个重要的人物去解决核心问题。
现在好了,全人类的希望就被我跟弋阳当成饮料喝了,他没得办法,只得迅速回去找那些人寻找解决办法。
我舅是当天离开的。走的时候他一脸急迫,还扔了句希望在这期间病毒不会爆发。当然,当时这些全部被我跟弋阳当成玩笑来看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们一定就是想利用这种噱头赚钱。毕竟,像他们这种团队的前身就是专门研究蛋白粉这种骗人的东西来坑钱的。
事实证明,越是无稽之谈,越有可能变成惊吓降临身边。
我看着面前跟我对视着的王远峰,心脏早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旁边的韩佩已经晕了过去,所幸的是,王远峰一直蹲在那里并未采取任何行动。但是这种诡异的凝滞却更加摧人胆魄。这就仿佛你无意掉进了一只饿虎的老窝,老虎在旁边一直看着你却没采取任何行动,但你知道,被吃掉只是早晚的问题,你根本无力挣扎!
冷汗出了一身。眼前,王远峰裂开的头里面,三根滕曼一直在飘忽着,那根断裂的甚至还在兹兹作响。
就在我神经绷得快要断裂的时候,突然忽的一下破风声起,一丝猩红向我袭来,我条件式闭眼,下一秒,一股浓粘的腐臭味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头。我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一身的滑腻绿液,终于忍不住匍在旁边呕吐起来。
“快走!”弋阳大吼一声,已经一把抱起旁边晕过去的韩佩站了起来。我慌乱的起身抬起头,就看到走廊尽头,那个尸变的同学已经彻底变异完成。
他的身上翻滚着黏糊的绿色液体,白色的眼珠揉在里面,三根肉色的藤蔓从原本是脑袋的位子飞出来,带着淋漓之气直奔我们而来。
“低头!”弋阳大吼着,手上刚才将王远峰打爆的一把羽毛球拍应声飞了出去。噗嗤——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那名学生破开的脑门中心。那一瞬间,乱风起舞,绿液横飞。腥臭味盈满了整个空间,恶心至极!
“不要被他们的样子吓到了,他们的战斗力渣到低于五。”弋阳一边背起韩佩,一边冲我说。
不一会儿,我们便踏过那个爆裂开的学生,来到了走廊上。
此时是第三节晚自习时间,大概晚上九点多钟。远处市区的灯火正是辉煌,却不时有沉闷的爆炸声跟警车鸣笛的声音响起。浓烟从远处飘来,我低下头,看到不远处的操场上一盏烛火似得路灯在慢摇,下面,几名学生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向着学校外面走,那场景,配上昏黄的路灯,显得诡异异常。
我们教师在五楼,这一层楼全是有晚自习的高三学生。但此时,令人害怕的是,所有教室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全都熄灭了。整个走廊唯有远处楼道口那个声控灯散发着幽暗的红黄色光芒,整个空间被笼罩在一阵极其压抑的气氛之中。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偶尔有教室传来一声东西落地的响动,声音十分沉闷,但随即就会被更加浓重的寂静给吞噬。
我拿出手机,划亮屏幕,发现手机竟然一格信号也没有,只得举着手机,打开里面的手电功能,然后向着前方的黑暗照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就在我的手机光向着远处照去那一刻,我竟然看到一个黑影迅速的闪进了远处的楼道里面。我问弋阳,他表示没看到。
毕竟手机的灯光照的不远,我想着应该是自己眼花了,而就在此时,像是有谁在我耳边喘了口气,一股阴凉的冷风顺着我的耳际飘过,我吓的一个激灵,连忙向着弋阳靠了靠。
弋阳这家伙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胆大,连全校师生谈之色变的教导主任,他都敢迎面呛两声,虽然这其中极大数的原因是因为他爸是校长,但无论怎么说,他的胆量也比我要大得多。然而此时,他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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