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口气,好像你都已经四老五十了似的,”院长嘟囔道,一边摇着头,“唉,现在的年轻人哪……”
“院长,”莎拉看着小个子男人迟疑着说,“呃……在走之前,我想跟这位小姐单独说会儿话。◇↓,”
“如果您不介意……”西尔维娅羞涩地纠正道,“我已经结婚了。”
“啊!”莎拉诧异地看着西尔维娅,想了一会儿,轻快地改了口:“好吧,年轻的女士。喏,我们单独聊一会儿吧——我是说,如果您有空的话。”
“当然咯。”西尔维娅优雅地走到莎拉旁边,莎拉带头走出了病房,三拐两拐,走到了一面白墙前。
“咔咔。”莎拉嘀咕了一声,双手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似乎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猛地一推,那面墙上就出现了一道裂纹。这道裂纹迅速蔓延,一直勾勒出一扇门的形状,然后向里旋转。
“进来吧。”莎拉邀请道。
但是西尔维娅却心存疑虑:“请问,您怎么知道这里有扇门?”
“在这医院工作的护士们都知道,”莎拉耸耸肩,“我从前曾是这个医院的护士长。”
西尔维娅犹豫了一会儿,虽然依然保持着警觉的态度,但还是跨过门槛进入了那间黑洞洞的小屋。莎拉在她身后关上了门。
“什么事?”西尔维娅警觉地问道,她听到莎拉在黑暗中跌跌撞撞,不只在捣鼓什么鬼东西。她很不放心。想起了安德罗墨达被拐的事。不仅睁大了猫眼。透过黑暗想看个清楚。她看到莎拉模糊的影子在墙角晃来晃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只听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呼”,小屋的灯一下子亮了。西尔维娅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眯起了眼睛,但是灯一开,和大多数人一样,西尔维娅由于眼明心亮,便也就放心了许多。
“好了,女士。”莎拉拉过地上的一个厚厚的垫子坐下来说道,“请坐。”
西尔维娅听话地坐了下来。
“你多大了?”莎拉盯着西尔维娅问道。
西尔维娅想了想。“哦,我想,五月份我就16岁了。”她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莎拉惊讶地盯着她:“这么小就出来找工作?这么小就结婚了?”
“是的,”西尔维娅坦白地说道,“我去年结的婚。”
“噢,”莎拉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的脸,突然迸出一个问题:“你化妆了,是吗?”
西尔维娅立刻警觉起来。她后悔不该把自己的真实年龄告诉这个陌生女子。于是,她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说道:“可以这么说吧,每一个成熟而又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都知道,化妆可以掩盖年月留下来的丑陋,可以让人更加眩目。”
“可是你还这么年轻,难道面貌已经受损,必须现在就开始化妆了吗?”莎拉讥讽道。
“每一个女人都懂得自爱和虚荣,每一个女人都会想让自己的长相美丽,没有女人会介意漂亮得过分,只会介意丑陋得过分。”西尔维娅泰然自若地回答道。
“你很不豪爽,”莎拉冷冷地眯缝起眼睛,“回答总是拐弯抹角。”
“您也一样,”西尔维娅立刻反唇相讥,“把我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却不点名话题,却唠叨一大堆关于我的问题。那么关于您呢?您讲了多少?”
“我?我这不是好端端地坐在你面前?供你了解。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比你大10岁。我有家,我有房,我有钱。”莎拉神气活现地说道。
西尔维娅冷冰冰地说:“或许您愿意告诉我,您究竟把我拉到这里来做什么?”
“或许你知道你有什么地方特别?”莎拉没有回答西尔维娅的问话。
“你可不是一面好镜子,在你这儿我也照不到自己的缺陷,我只能照得到自己的优点。”西尔维娅讥讽道。
往往,在品德高尚的人面前,人那些邪恶、不美好的想法就会清清楚楚的表露无遗,让人自觉惭愧,就像是一面人生美好品德的镜子一样,找出了人性的丑陋。但是在邪恶的人面前,你美好的一举一动都会添油加醋,同样也会让人记忆深刻。
莎拉冷笑了一下:“看来,你可不是个什么温顺的小妞啊,嗯?”
西尔维娅也恨恨地笑了:“看来,您可不是什么痛快人儿啊,嗯?”
“行啦!既然你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或是说你这么能说谎,那么我就告诉你——你的头发绝对是染色的。”
“尽管当今的女人有很多染发的,”西尔维娅神气活现地回答道,“可惜……我这么点儿年纪,可不想去早早地伤害头皮。告诉你,我这颗脑袋还从不知道什么是染发呢。”
“天生的红头发?”莎拉诧异地看着她的头发,“那倒少见。”
“少见多怪,我们全家都是红头发。”西尔维娅脱口而出。
“啊哈,”莎拉点着头,“这就能解释得通了。”她眯起一双蓝色的眼睛,以掩饰她的眼神,但是这哪里逃得过龙族的猫眼,西尔维娅注意到了莎拉打量她时若有所思、怀疑锐利的目光,她立刻加强戒备,身上的每一丝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逃跑或是挥出一拳。但是莎拉没有注意到,她只管继续默默地打量着西尔维娅。
“你叫什么名字?”沉默了良久之后,莎拉突然问道。西尔维娅对她这样不断地了解自己的问题更加产生了怀疑和警惕。
“茜苏辛娜.伊尔。”西尔维娅谨慎地回答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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