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後,依照惯例的侍奉社悠闲时光,社办却只有我和雪之下两人,很显然其中一人一定和我一样,被抓去约谈有关调查问卷的事情,至於由比滨似乎不知情,所以主动跑出去找比企谷,呼呼,最近两人若有似无的互动,让我觉得似乎有什麽好事将近了,比企谷难道要赢来第一次的春天吗?
「……」
不过……
留学生啊……
因为留学三年的关系,一年级总会忘了我不是日本人的事实,直到出现类似「升学」、「就业」之类的字眼才突然惊觉——我不属於这个国家。
语言会改变一个人的灵魂,生活一年,作息举止都像大和民族,学长学弟的辈份严谨,对不熟的同辈用敬语……很多很多事情都在日本学习,不知不觉会忘记自己是谁。
有一天我可能会离开——这麽想就觉得有点伤感。
不知道谁说过,能够呆在一个班级的缘份相当可贵,毕业很可能就是永别,想想也是,小学同学的脸还记得几个?国中同学——对我而言,更不用说了,我希望他们死光光,这可不是开玩笑。
「职场调查……呢。」
我望着手里的表单,仔细思考该如何填写。
「你在看什麽?」
雪之下难得主动开口问我,眼睛看着我手上的纸张。
「就那个麻烦的调查表,我还没决定要去哪。」
我甩着手中的麻烦,露出带点夸张的苦恼表情,叹了口气。
「可能最後会参观跟编辑有关的工作吧?多了解和出版有关的东西也好。」
「是吗?有目标真不错。」
她淡淡的称赞一句,我的表情顿时像吞了苍蝇,疑神疑鬼的左右观望。
「你干什麽?」雪之下阖上书,轻轻皱起眉头。
「呃,不,我总觉得附近可能有摄影机。」
我认识的雪之下同学不可能话中不带刺,导演,这剧本怪怪。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有人偷拍?」
「你看过整人节目吗?」
「那种没营养的东西我才不会涉猎。」
「也是啊。」
我想雪之下大概连探索频道都不怎麽看,不不,上次见她好像对猫咪蛮有兴趣的说不定会看动物星球——
「喵~~」
我用手盖住嘴吧,小小声的叫了一次。
「!」雪之下一个激灵,眼神快速的朝周遭扫视。
不是我在说,小时候为了逗妹妹开心,常拿着两只布偶玩对角戏,为了求真还特别练习很多次。
我忍住笑意,悄悄的策过身体,换个角度把表情藏住。
「你刚才有没有…不,没事。」
雪之下有些迟疑的开口,随即摇摇头,继续埋首阅读。
啊,糟糕,我的肚子抽筋了。
哈哈哈哈哈哈——
门被刷一下的打开,比企谷站在门口,满脸倦进入社办,看起来刚被摧残过。
「我就说你写家中实习是纯扯蛋。」
我露出嘲讽的笑脸,得意的对他说。
昨天看见比企谷调查表上的内容,我就警告过他了,只可惜,我的肺腑之言没办法改变他忠贞不渝的心。
「不作死——」
「就不会死,对啦我知道。」
比企谷对我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不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也要试,知道吗,男人就是要走充满荆棘的道路。」他紧紧握拳。
「哪怕路上有平塚老师?」我无奈的笑着问。
「……必要的时候也得选择战略性撤退。」
他迅速放下手,一脸没事的耸耸肩。
「能像蛞蝓一样缩放自如,真不亏是比企谷同学。」
雪之下淡淡的称赞道。
「我认为拿蛞蝓做比喻不慎理想碰到,盐巴就完蛋了啊,喂!」
比企谷无奈满满的吐槽。
「话说回来,你没碰到吗?」雪之下问。
「碰到什麽?」比企谷疑惑。
大门又刷的一声被拉开,橘色的单边包子头抬起手一指,对准比企谷。
「啊,找到了!」
由比滨一脸「我发现了神奇宝贝,而且是臭臭泥」的脸。
「可以不要把内心话讲出来吗……」
「不好意思我忍不住。」
我哈哈一笑。
「因为你一直没来社办,所以就跑去找你了,由比滨同学她。」
雪之下解释到。
「不需要特别用倒装法来表示不是你做的,我很清楚。」
比企谷汗颜,今天真的不太走运。
「我可是特地到处问了喔,不过知道你去哪的人意外的蛮多…原本预计要花一段时间呢,可是还是没碰上。」
由比滨一脸意外的说到,雪之下则像听见恐怖故事一样睁大眼睛。
「怎麽可能,难道只剩下我看不见他的存在了吗……」
「对对,我是腐臭的空气,给予你无声无息的致命。」
某人已经懒得多做吐槽了,拉开椅子悠哉的坐下。
「不过我还是摆跑了一趟,真的很麻烦耶!」
由比滨像煞有其事的大声抗议,比企谷虽然不清楚她想表达什麽,总而言之先说了声「抱歉。」
「也没什麽关系啦,只是……」
「只是?」
「有你的手机会更方便……你看,特地去找你也很麻烦,有手机号码就不会这麽费力了,还被人问说你们是什麽关系……」
由比滨越说越小声,到最後几乎变成蚊子在说话。
我相信比企谷现在一定满肚子「明明是你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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