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多,吃碗晚饭之後,我和羽川便在房里开小小的读书会,我一边解着算术习题,一边想着水谷那张困或的脸,不知爱情为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琼瑶,其实也算是青春的代表呢……
「恋爱是什麽呢……」
羽川的手抖指一偏,自动铅笔啪搭一声掉在桌面上,咕噜咕噜的滚着,我被她的反应吓了跳。
「抖一抖神清气爽呐你?」
我用家乡话蹦了这麽一句话,羽川拾起铅笔之後,露出纳闷的眼神。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表在意,只是表达我的惊讶。」
我耸耸肩。
羽川看着我眨眨眼睛,我们并肩坐在同一张书桌前,暖黄色的灯光照着侧脸,渐层色让她看起来很美。
「我只是觉得…joker君问这种问题…很有意思。」
她将鬓角向後一理,露出圆润的耳珠,将视线摆回作业上。
「在我的认知中,joker君应该对这类问题有自成一套的想法,然後,在我们已经交往的现在,你问的问题……怎麽说呢?有点意思……」
背後骤然如千万蚂蚁爬上,明明她的表情没变,为啥我却能感到满满压力呢?
「呃,不是,我应该这麽问。」
乾咳一声整理了下思绪,我重新开口。
「羽川,你是怎麽知道自己恋爱了?那个…你确定自己心情的时候,有依照某些基准吗?」
我像个等待老师回答的小学生正坐,满脸堆笑的说。
「嗯…是不是有人问你这问题,而你拿不出正确的解答?」
自动铅笔的尾端抵着红润的嘴唇,她敏锐的猜出我询问的理由。
「太可怕了,你真的什麽都知道耶。」
我并不吃惊,以她的敏锐度,能得到这种结论并不困难。
「我只知道我知道的,而且,这不过是种推断罢了。」
她眯着眼睛轻轻一笑,依然是那句老话。
然後,她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正确来说,是我心中对这问题的答案并不明确。」
我乾笑了一声,搔了搔後脑,握住她的左手,感受着从指间传来的柔软。
「我原先一直否认着那样的情感,无视和你相处在一起的特别,不断的告诉自己,这种感受是挚友间才有的。」
我摸着她左手的无名指,想着或许能在圣诞节当天为它装饰些什麽,一面继续说到。
「一直到被你刺穿後,某些东西就突然明白了,我想,说不定是因为那包含许多情感的一击,或者跑了趟黄泉,把没想通的全想通了吧?为某人而生…或为某人而死……我能将性命给你,也能将我的心给你,这些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突然明白的。」
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颊,我的心中也充斥着一阵暖意。
「这些感想拿出来说明……大概不怎麽合适吧,哈哈。」
羽川莞尔一笑,反握住我的手,慢慢的说到。
「当我发现joker君在和其他女孩说笑,而不是对着我做出那麽点无赖的恶作剧……心中不自觉升起一股忌妒情绪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
她轻捏着手上的纹路,露出些微羞涩的表情。
「我虽然不排斥和班上的同学交往,但是不知怎麽的,并没有多大的心思去在意周围,也许是这种态度,其他人把我归类成雪之下同学那种孤高的类型,只有joker君不厌其烦的和我接触,每天尝试和我说话,当你从我这儿得到答案时的真心赞叹,让我不知不觉开始追逐你的身影,然後发现你是个温柔体贴,为他人着想,愿意为人承担麻烦的男生,我就决定……想待在你身边。」
她俏皮的吐出舌头,对我眨了眨眼。
「所以,我认为,当某人的目光再也离不开某人,胸口出现既甜蜜又苦闷的情感,出现独占心思的刹那,应该就是恋爱了吧?」
羽川给我的答案,比我的解答要来得确定多,或许和她一惯条理的思路有关。
「呵……啊啊——」
她冷不防的打了个小呵欠,伸着腰扭动了下身子,挺起纤细的肩伸展,露出了疲态。
「累了去床上歇息一下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谢谢。」
的顺了顺她批散在後的黑发後,她露出像猫咪般的撒娇表情,我离开坐位出了房门,看见表姐拿着一叠卷子在客厅批改,电视里传出导播的声音,似乎再说今年夏天会提早到来。
「……」
我先替自己倒了杯水,从玻璃杯後盯着表姐放在菸灰缸上点燃的香菸,眼睛转了下,然後问。
「表姐,你觉得恋爱是什麽?」
「结婚。」
某人头也不抬的回答。
「……」
我拿出羽川专用的马克杯,添上半杯水後,便默默的回房。
来人啊,快点把她给娶了吧!
※
「羽川?」
一进房,书桌的台灯竟是关着的,正思量着羽川说不定是睡着了,背後突然压上两团软肉。
「呃!?」
脚下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手上的水杯掉落地面,洒出了一滩水渍,幸亏地板铺上了绒布,否则杯子便要破了。
「痛痛痛……搞什麽——」
我睁开眼睛,听见一旁吃吃的轻笑,转过头,障猫那雪白的长发出现在眼前,我心中一凛,捏着剑诀立刻从她身边跳开。
「嘛嘛,冷静点啊喵。」
障猫笑着抖了抖耳朵,摆动着纤细的腰肢,突然脚下一蹬,只见黑色
喜欢恋爱喜剧是个玩笑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