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某地建构的人际关系,或许在当地的生活中与自己一切密不可分,但是当有天离开并在另一个地方重新生活的当下,从前的人际便会迅速的在脑中消失,这是很简单的重心转换。
所以当两段看似完全没缘分的关系互相连结的时候,才会令人感到惊奇与讶异。
「呀哈罗~joker君,唷,大正男孩!。」
肆无忌惮拍照的当然是阳乃姊,喀擦喀擦的拿着z3胡乱拍着,她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雪之下阳乃2年前曾在这住过6个月,那时平塚老师也在附近担当实习,之後才回日本教书……所以当她也出现在坐位上和我招手时,我大概猜得到他们此行的目地。
真正令我讶异的是雪之下雪乃的出现。
不管我怎麽想,她的到来都透露一股非自愿的味道,只是雪之下一脸平静,姿态端正的和我打了招呼,亦没有特别热络。
「好久不见了,儿子。」
这声招呼,来自熟悉的温和男声。
老爸坐在靠窗的坐位,望出去是一洼水池,四周装饰着造景用石块,和式的俐落风格令人身心放松,而作者笑吟吟的在这背景下举起夹着菸的大手,沉稳的道了一年不见的照面。
「爸,你白头发又多了一点。」
看着那和我相似的一张脸,就像看着未来的自己,工作辛劳造成眼窝处两道睡眠不足的痕迹,有点瘦又穿着宽松的身体让他看上去像寒风中的松竹,我忍不住吐槽。
顺便带点提醒。
老爸苦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啊,好狡猾,都只和戴大哥打招呼,姊姊我呢,我呢?」
阳乃姊整张脸凑过来,把视线整个霸占住。
「要我提醒有关细纹的话题?」
「如果你想死的话(笑)。」
「……好久不见,阳乃姊」
「乖~」
白皙的麻糬切开内里铁定是黑芝麻,愉悦的笑容中挤出来的是恐怖警告,於是我决定乖乖打招呼。
「吓到了吗?」
老妈得意洋洋的从身後冒出头,将重量全压到我的背上。
「的确很意外。」
我老实的承认,虽然不知道她指的是阳乃姊的恐吓,还是大伙都来光临的现况……
这样的组合我以为只会出现在两年前,今天三人都凑齐了。
「嘛,因为听戴大哥说到这里改建的事情,正好手头上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就趁空档飞来了,正好看看以前的朋友。」平塚老师这麽说着,然後和老爸一同靠在窗边吞云吐雾,因为顾虑到雪之下姊妹,他们把头靠得挺外面。
「嗯,那你们慢聊,我做完工作就过来。」
说完正要站起身,但见老爸从自己背包中找了一套衣服丢来,让我给接着。
「诺,你要的东西。」
那是一套酒吧侍者的服装,我在电话里托老爸带来的,从明天起身上这套古风侍者服就要换给户塚穿上,只要改动裤裙的折法就可以解决尺码问题。
「今天差不多可以收摊了啊,反正也没什麽人。」
老妈随人数量,然後耸耸肩,一点都没有经营者该有的模样。
「那我去把招牌反过来。」
我在围裙上擦了下手,笑着这麽说,这时户塚和秋穗也做完招待,过来和他们打招呼,秋穗跑到老爸身边亲了几口,笑mī_mī的窝着撒娇,造成母亲的抗议。
「你穿这样还蛮好看的耶,雪乃不觉得吗?」
阳乃姐拉着我又拍了几张照片,转头徵求妹妹的同意。
「衣服不错。」
雪之下看了一眼,淡淡的评价。
「嘛,如果喜欢衣服的话要不乾脆来打工?」
虽然我自认不是惊为天人的帅哥,但只被称赞衣服这其中的酸爽不可言喻。
转念一想,雪之下的外表和气质相当适合这种古典服饰,日本的完美女性被称做大和抚子,扣去温婉不足的部分,雪之下娴静的举止倒是和那四字不谋而合。
「不错耶,这说不定是相当好的体验喔!苏姐,你觉得呢?」
阳乃姊兴致高昂的一拍手,马上向老妈(苏筱青)询问,感觉就像在说「太太我这边有好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喔。」
「店内正缺人,衣服只要再买就有了,完全没问题。」
老妈看着雪之下的眼睛一亮,立刻比出大拇指。
「等一下,我的意愿呢?」
雪之下鲜有的慌张起来,但立刻被阳乃姊给压住肩头。
「小雪乃,这可是个社会学习的好机会喔,能帮苏姐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顺便赚点零花,这麽好的工作怎麽不接受呢?」
「姊姊请不要随便帮我决定,只是平塚老师说能见到历史古蹟我才和你一起来的。」
「这样好吗,我可打算在这里帮伙唷。」
阳乃故作生气的插起腰,然後又露出笑脸推推雪之下的肩膀。
「就当作是一点住宿费嘛,还有你看,joker君也在,不觉得这是增进社团和谐的好机会吗?」
雪之下张着嘴想反驳,姑且不论其他歪理,但就连姊姊都说要在这帮忙了,自己能坐壁上观?她觉得此行是个坑,现在看来确实是个坑,雪之下不反对当服务生,她不爽的是被姐姐自顾自的决定。
基於上述原因,她将这股无法发泄的郁闷转移到别处。
「唔……」
我迎上雪之下的视线,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虽然本就是想拖人下水,但我可没想让雪之下爆炸啊……
「妈,我刚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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