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客栈,长歌摸着怀里的钱袋,心里感觉踏实许多,从皇宫带出的珠宝都事关家的制式,若是给城镇里的铺子老板见了,说不准会被当成小贼,报给官兵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但给人抓回去,必定是死路一条。
「那人没问题吧……」
想着才刚刚分头的清玄,老觉得该塞给他一点盘缠,只可惜对方已经走远,此生怕是再也见不到面了吧?她在心里祈求上苍,希望对方能一路平安。。
放浪又斯文,清秀又粗旷,这是清玄给人的一种不可思议的特质,只怕除了东瀛人的身分,说不准还是落魄贵族之流。
长歌驶马走过穿梭於两棵森天古木的小径,钻出了天然隧道的同时拉起了马缰,心里微微一叹,露出讨好的笑容。
「唷,两位军爷是在干嘛呢?」
假装是个天真的傻小子,嘻嘻笑着看似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两位士兵打扮的军官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他们在客栈看见长歌和管住的交易,起了贪心便绕倒追了过来在此等候,已有半刻时辰。
「想活命,就把刚才的金银珠宝全交出来。」
「只要交出来,咱们不会和小兄弟为难的。」
说完舔舔刀口,脸上带着阴险的贼笑,却不晓得长歌肚子里已笑到快翻了过去。
假使当今皇帝麾下全是这种货色,想灭了他应该就没想像中困难。
「咦,可是交出去一样会死吧。」
游刃有余的长歌决定逗逗这两人,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这麽回答,带头的军官额上立刻是一道青筋乍现,呼的一声将刀子架上长歌细白的脖子旁。
「少废话,那些金银全是官家的制式,只怕是前阵子趁乱盗出来的吧,给你个消灾的机会,要是拿你去官府死罪跑不掉的。」
唔,这麽一听,这两人似乎没打算杀了自己?原本想着待会该将匕首戳进哪个要害的长歌,这下有些犹豫了。
但是,钱依然不能交出去。
就再她佯装要拿出前袋,实则摸上武器的瞬间,两道尖锐的破空声从长歌後耳呼啸而过,精准的命中小兵的鼻梁,两声哀嚎响起之後,黑色的残影掠过她的眼角,只见某人窜到两匹马之间一跃而上,双手勾住官兵的後颈一个拖拉,便让两人摔倒在地,并在两人仓皇挣扎时对着他们的太阳穴便是两拳,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乱世啊,官兵可是最大的强盗呢,兄弟,你没事吧。」
那人穿着一身破烂烂的布料,长过腰间的飒爽马尾和清秀的五官,正是才分离不久的清玄,他笑吟吟的看着长歌,温合的模样彷佛刚才什麽都没做,只是悠哉的巧遇一般。
「大哥,你怎麽跑来了?」
长歌翻身下马,吃惊的迎了上去,同时,那原本消失的戒心又提了起来,毕竟清玄离去时的方向照理说和她绝对没有交集,这是否说明清玄路上一直跟踪她?
「呃…咱也不知道。」
清玄搔着脑袋,也是不解的皱起眉毛。
「咱明明是走直线啊,为何又碰上?还是兄弟你走错了?」
长歌观察着清玄的表情,满脸的困惑看上去真真切切,有些傻愣傻愣的模样,让她不禁噗哧得笑了出来。
「兄弟,你笑什麽啊?」
看着长歌笑了出来,清玄也露出腼腆的笑容。
「不过,兄弟笑起来挺好看的,要常笑啊。」
听见清玄这麽直白的称赞,长歌不禁红了红脸,故作镇定的咳了一声。
「话说,大哥,你说这些家伙该怎办?」
清玄这才想起被打昏的两个小兵,摸着下巴沉吟,最後右拳拍上左掌有了点子。
「正好缺些银两,把他们给劫了吧,替老天行个现世报……兄弟不会笑我吧?」
清玄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身手掏小兵的衣袋,不管会不会被嘲笑,他算是铁了心要把两人给抢得一乾二净,毕竟现在一贫如洗啊。
「不,当然不会介意,不如说就算大哥不打算做,我也会把他们两人扒光的,要帮把手吗?」
长歌说着便卷起袖子,作势要上前帮忙。
「不了不了,这样打劫官兵的罪名可就咱俩都得担了呐。」
他快速的拍着小兵全身,找寻装着钱币的囊袋,途中小兵之一醒来一次,清玄看也不看的就是一拳,立刻送对方重新回到梦乡。
「……」
长歌抵着下巴,凝视着清玄的背影。
会打猎,身手不凡,到过塞外,居无定所,谈吐有礼却不受法律约束——不过那耿直的模样恐怕并非天生的,除去最後一点,这些条件让长歌忍不住起了招揽之心。
长歌的真实身分,为原太子李建成之长女,封号「永宁」,玄武门之变时全家被李世民所杀,凭着高超武艺并在众人的隐瞒下以“追捕过程中永宁公主连人带马坠入山涧”假死而逃脱,女扮男装隐瞒身份流落民间。
她有个惊为天人的宏愿,那便是颠覆弑亲谋权的李世民王朝,她深知孤掌难鸣的道理,於是便看上身家背景一片空白的清玄。但,现下两人的关系不过平水相逢,长歌深知急不得,揭开身份的时间,还得慢点再做决定。
斟酌了一番,长歌终於下定了决心。
「那个,大哥。」
「嗯?」
「如果不介意的话,之後要不要和小弟一起上路呢?」
总之,先试着邀请结伴而行,再由日常的相处状况决定有无价值吧。
清玄侧着头想了一下,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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