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虽然对长门没辙,但没辙归没辙,心底还是把她当朋友看,所以对於三个要求并不怎麽排斥。
「咦?和你逛二手书摊?就这样吗?」
「提醒,这并不在三个要求之内,仅仅是对朋友的邀请。」
长门在joker教室门口,整个人像雕像一样的望着比她高半颗头的joker,没什麽情绪的眼睛中,joker竟好似错觉的看见许多闪亮的小星星,充满期待的闪耀着。
「哈……」
原来是这样阿,他搔搔头,joker身为业余的小说家,当然是位爱阅读的人,没事也会到二手书店瞎逛找灵感,不过大多数都是一个人行动,所以长门的提议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以啊。」
他点点头,颇高兴的答应下来,零用钱前几天也刚汇到户头,手头余裕的很。
「真的?」
长门一歪头。
「嗯嗯,那…怎麽样?我去接你吗?还是到哪里会合?」
喔,眼睛的星星快变银河了,话说解读他的表情我好像越来越厉害了……joker笑了一下,有必要这麽高兴吗?
「会和…不,来接我。」
长门低头想了一下,原本打算说出在车站集合,随後又连忙改口,看见joker愣了一下,她补上一句。
「很近,让你载,我没脚踏车。」
「阿,是吗,那就说定罗。」
在他们约定好时间後,上课钟正巧响起来,joker和他挥手道别,顺便将门给带上,当门完全阖上後,长门那有点紧绷的身体,呼的一放松下来。
以前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机会的时候,相处起来反而没那麽紧张,因为可以明白的划出「朋友」的界线……当然还有闷气的成分在,导致害羞君被狗给叼走,捉弄joker让他困扰倒有种爽快和解郁闷的感觉。
现在的立场完全不一样了。
「他真的不记得了……」
长门抚过自己的胸前,喃喃自语的说,joker并没有任何不自然表现,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显得怪异,明明可以用袭胸的名义逗他玩说。
说起来他们可是曾经一起经历过性转世界的同伴——那个世界是时之狐不小心搞出来的意外,这些共同记忆都被消去了,明明可以成为很特殊的羁绊的说。但与此同时雪之下和羽川两个情敌(?)也都暂时被抹去,这样虽然很卑鄙,但这是时之狐特地创造给她的绝佳机会。
她拍拍自己的脸颊,振作似的握紧小拳头,一脸雄心壮志的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
「那个…长门同学,你要进教室了吗?」
老师站在门边,一脸无语的看着班上最奇葩也是最优异的学生,停在走廊窗边不知道在热血什麽。
「来了。」
她神色如常的放下手臂,像幽灵一样的飘进教室,脸不红气不喘。
除了特定对象外,长门大多都是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
※
当人对某事有所期待的时候,日子总是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来到了周末,长门穿着乾净的素色连身裙,头上带着用粉色缎带装饰的洋帽,小脚ㄚ上穿着罗马风的凉鞋,平时学院派的格调顿时更加清新。
她一脸平静的望着设置在路灯旁的大时钟,那是公寓旁边公园的造景之一,长门提早了30分钟来到公寓楼下,现在正焦虑不安中(完全看不出来)
「……」
她时不时的利用打大门玻璃倒影打理仪容,一会调整帽子,一会梳理发尾,然後整理裙子,最後无限循环。
「唷!」
远处传来的声音让长门肩膀一缩,连忙回头假装什麽事都没有,joker骑着脚踏车,一身轻松的修身裤加衬衫,看上去十分适合。
「真早啊,我都尽量提前了说,上来吧。」
joker抓抓头,然後拍拍後坐,上面铺着一块小垫子,防止坐着屁股疼。
长门看着他的背,等等是不是应该还着他的腰?不,还是含蓄一点抓着後座的把手好了,在她思考的当下,joker不解的开口问。
「怎麽了吗?」
陷入烦恼的她心头一跳,立刻淡淡的指着坐垫。
「多久没洗了?」
joker无语的顿了一下,然後闷闷的说到。
「……那是特别装的。」
咦?这次换长门露出疑惑的表情,joekr叹口气,扶着额头说。
「那是今天才装上去的,很乾净啦,放心。」
特别…装的?
为我吗?
长门有种想冲去撞树的念头,joker特别替她装上的垫子,她第一句评语竟然是「多久没洗了」,如果「坐垫」又称「心意」的话,她等於是对joker说「你的心意多久没洗了?」
这是哪里来的後妈啊!
她默默的点头,然後侧身坐上垫子,消沉状态的她自然而然的环过joker的腰,双手扣在一起,然後额头贴在他的背上,就像她在家里心情不好时贴着朝仓的模式一样。
joker见到一双小手出现在他腹部,心头微微有些骚动,见长门沉默,他挑了挑眉头,没多说什麽只是乾咳一声,说了声出发後,便载着长门离去。
这时一直静静待在公寓门边的两棵树丛突然出现一阵骚动,朝仓慢慢的从後头冒出一颗脑袋,手上还拿着为装的树枝,身边的夥伴是一脸无奈的虚子,他们看着长门和joker扬长而去後,这才卸下伪装。
「好了,虚子我们也跟上!」
朝仓拉了拉友人的衣袖,眼中闪过焦急的光芒,恨不得立刻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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