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很可爱,身边的异姓都对我有好感。」
雪之下一开口就是丢了颗重磅炸弹,炸的我和比企谷外酥内嫩。
但是太有说服力了,配合那端正的外貌,比企谷八成有同样的想法,我看见他的脸抽了一下。
「大概是小学高年级开始吧,在那之後一直是如此。」
她说着说着,脸色开始阴沉下来。
啊……原来如此……
五年以来时时刻刻接受到异性的好感,到底是什麽感觉呢?
作为曾经被异性厌恶的人物,我无法理解。
但是能肯定的是,她并非在炫耀,只是在陈述事实。
只是对比企谷来说,有些过於刺耳。
「和被人讨厌比起来,受人喜欢还是好太多了,你太任性。」
比企谷大概是想到什麽,几乎是脱口说出,我发现他的眼睛比之前更灰暗。
雪之下微微叹一口气,表情似笑非笑。
「我从来就不希望自己受人喜爱。」
她低沉的像低音喇叭般,又补上一句:
「如果是真心的话也不错……」
「啥?」
因为离的较远,比企谷不禁又问一次。
我则是心中一紧,难以言喻的同情堆挤到胸腔,只差没溢满。
这时,雪之下一本经的看着比企谷问到:
「假设你有朋友很受女孩子欢迎,你会怎麽想?」
「真是个蠢问题,我根本没有朋友,所以一点都不用担心。」
比企谷回答的非常斩钉截铁,充满男子汉魂。
雪之下露出意外的表情,来回看着我和比企谷。
「这家伙是借住在我家的食客。」比企谷抢在我开口之前这麽说到。
面对雪之下疑问的目光,我只是笑了笑,摇摇头,她也没有追根究底的兴趣,转而问我。
「那你呢,你觉得……不,不对,joker君好像在班上蛮受欢迎的,问你没用……」雪之下露出一脸嫌恶的模样,还有「你派不上用场的眼神」。
怪我罗?只不过现在的高中生都认为玩音乐比较潮。
玩音乐就像商品包装,背把吉他整个人的档次感觉就向上提升。
想起以前为了引人注目背了口吉他箱走来走去的日子……虽然还是很菜,只不过主位是唱歌,所以当做是兼修慢慢练着,至少从中二毕业就好……
又离题了,玩音乐这项特点让我的人缘有加分,不过我可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不如说我那喜欢碎碎念和口心直快的毛病得罪不少家伙。
「我大该知道你想说什麽……所有异性的眼光都集中到你身上,忽略某些抱持好感的心意,於是……」
就产生了忌妒。
我没有把这句说完,意思就相当明显了。
雪之下超出一切预料的水准,这点我和比企谷都相当清楚,优秀容易受忌妒,这里指的不单是智力,还有天生的外表。
不是我打算拉仇恨,不过,女性的忌妒心确实比男性高上很多,一想到十几个和宙斯大老婆能比肩的女人用尽心机整你的感觉……我还不如去上吊。
给个痛快吧,老子不是宙斯。
「啊啊……天啊,这满满的恶意……」
我心中升起一鼓恶寒,雪之下似乎不明白我的感觉,疑惑的歪着头,呜,这动作相当可爱。
「嘛……joker君大致上是说对了吧……」她撑着脸叹了一口气,皱着脸像是吃到苦涩的虫子。
「真是……只能透过拙劣的方式来建立优越感,实际上不过是被假象蒙蔽自身的劣根性,到底要有多幼稚的心态才能做出那种行动……」
身在暴风中心的她毫发无伤——或许不能这麽说,只是雪之下建构出的外壳比敌人预料之外的强大,她对所有人都展示堡垒般的防御。
於是,久而久之,她养成了先手制敌的习惯。
比企谷是牺牲之一。
「你像只刺蝟。」我看着她这麽说到。
「因为四周都是敌人,你不明白。」
她垂下眼帘,曈中的光芒暗了下来。
我很和她说,其实我能了解,那种被当成异类的感觉,我还被人称作垃圾好一段时间呢。
防卫心就像茧一样,越磨越硬。
「我不希望被人归类成那种家伙,尽管没有很在乎你的想法,但是既然要共同相处一段时间,我想还是解释原委比较好,因为苍蝇太多,不用点激烈的法子,驱不散。」
然後,她转头直看比企谷,素手一指。
「有苍蝇。」
我忍不笑了出来,想当然尔比企谷的脸黑了,说了半天原来还是要表他吗?
所以说,腹黑什麽的最讨厌了。
「人既软弱,内心又丑陋,容易因为忌妒便把人一脚踢开,,奇怪的是,越优秀的人活得越痛苦,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所以我要改变人类,还有这个世界。」
孤高的白华说着要与天地为敌的话,换作别人说我一定会出言嘲笑的台词,却让她的直率打动了我。
雪之下不是怀着中二心态说出这觉悟,话虽如此,我不打算拍手叫好,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绝对徒劳的无用功。
否定这些等於否定人性,也等於否定人类存在,与其这麽做,不如顺着适应,这才是融入社会必须的作法。
但雪之下不想这麽做,於是决定了我们的差距。
「你好像往错误的方向努力了……」比企谷和我似乎有同样的感想。
「是吗,总比你那混吃等死的态度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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