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
门那头突然传来有点天(蠢)然(蠢)天(的)然的声音,由比滨那染过发的头冒了出来,相当有朝气的和所有人打招呼,一点烦恼都没有的感觉。
「打扰了。」
跟在他们背後是有气无力的户塚秀吉,呃不对,是彩加,指尖无力的拉着由比滨的外套下摆,意深苍白的肌肤增加了他忧郁的气息,感觉像吹一下就会消失的泡泡。
「啊,比企谷同学,还有joker君!」
他看见我们两个的瞬间,整个人突然亮了起来,脸上也绽放笑容,轻快的跑过来抓住比企谷的袖口,然後笑着看着我,让我心动了一下。
没天理啊,为什麽他是男的啊,让我差点觉得扶他也不错,好险好险。
「为什麽你们在这里呢?」
户塚的眼睛闪烁着小星星,让人简直不敢直视。
「啊那个啊,因为我们是部员嘛……」
户塚惊讶的睁大眼睛,满脸兴奋,由比滨从後面一把勾住户塚的肩膀,然後挺起大而无当的胸部,得意洋洋的和我们说:
「快感谢我吧,是我介绍她来的喔~~怎麽说我也是侍奉社的一份子,所以想帮点忙,然後看到小彩在烦恼,就把她带到这里。」
原来是这样,由比滨一脸「能帮上忙真是太好了」的感觉。
「由比滨同学。」雪之下开口叫住她。
「啊哈哈,其实小雪可以不用谢我的,这是身为社员应该——」
「由比滨同学,你并不算是社员……」
「啊咧?」
由比滨的害羞动作倏然停格,机械似的放下挠头的手,僵硬的问:「我不是吗?」
「你还没有申请入社,而且未经顾问许可不得算是社员。」
雪之下中规中矩的说……不过我想只要由比滨去申请应该没有问题。
「我写我写!不管怎样让我加入嘛!」
由比滨几乎快哭出来的样子让我一阵无语,不过因为很有趣所以不打算安慰她。
「那麽,你是户塚彩加同学吧?有什麽事吗?」
雪之下转头看向户塚,户塚被她冰冷的视线贯穿,顺间颤抖一下。
「请、请问,你能让我的网球……打得更好吗?」
户塚朝我的坐位後不动声色的移动,悄悄让我档住他。
「我不知道比企谷同学怎麽跟你说明,不过侍奉社可不是万事通,我们只能协助学生自己独立,能不能变强还是要看你自己。」
「这样啊……」
户塚失落的垂下肩膀,八成是由比滨过度吹嘘让他过度期待了,不过即使如此,雪之下说的句句在理,没有任何错误。
「所以说,你不打算帮忙了?」
我挑起一根眉毛,语气悠哉的问雪之下,轻松的像个局外人。
「咦,是这样吗?我以为小雪一定有办法的说。」
由比滨失望的无比的垮下肩膀,本来打算用激将法补刀让雪之下答应,由比滨无心插柳的一句倒是立刻省了我的口舌。
「……哼,有意思,姑且不论joker君老爱跟我打对台,由比滨同学你竟然敢跟我发起挑战,户塚同学,我接受你的委托了。」
「是、是的,非常感谢你们。」户塚喜出望外得笑了出来。
好胜的开关被啪的一声打开,雪之下不容别人小瞧,於是任何挑战都能接下,就某方面来说,还真是好操控啊,这种明知是坑洞陷阱还敢跳下然後挖更深的性格……过於认真有时反而惹人怜爱呢,以纯欣赏的角度。
「……你在看什麽?好不舒服。」
雪之下皱起眉头营上我的视线,不安的挪动臀部。
「没事,抱歉。」我淡定的收回目光,笑着摆摆手。
「是吗……算了,我能理解青春期躁动有时难以解决,这就是雄性生物的可悲之处。」
雪之下轻屑的看着我,然後一撩头发,哼了一声。
「是啊。」
我无所谓的敷衍了一句,然後就把视线放到窗户外,没有反驳。
「……」
雪之下疑惑的用眼角瞄了我几次,不知道在想什麽,正想开口,但下一刻注意就被比企谷拉了回去。
「要帮忙很好,但要怎麽做呢?」
「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对记忆力没自信,我建议你随时笔记,如果语文不行,录音也可以。」
也就是雪之下打算让户塚跑步、挥拍、练习到死。
比企谷想起雪之下黑着脸笑着说的那段话,不由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户塚的脸刷一下变白,身体像小兔子一样颤抖,见我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再度移动脚步,跑到比企谷身边抓住他的衣袖。
「我会不会死掉……」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比企谷拍拍户塚的肩膀,於是他的脸颊泛红,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它。
背景顺间生出一堆蔷薇……不对,是菊花。
「比企谷同学,你是说真的吗?」户塚发出闪闪光波。
「不,抱歉,我只是想说说看……」比企谷使用眼神回避,击中百分之五十造成脸红。
可以理解比企谷的想法,不过这种帅气的台词说出来——就算让比企谷去开零号机恐怕还是炮灰的命,由其雪之下还是一脸最终boss样,而且用嘴开炮就能杀人……
「户塚同学放学要参加社团练习吧,那我们在午休时间特训,大家在网球场集合。」
「了解!」
只有由比滨和户塚大声回应,我和比企谷则是点头允诺。
当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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