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在屋里做饭,西门靖觉得无聊,走在院子里透气。他看到院子里两边是菜园子,中间是过道,通向大门。菜园里一片片绿油油的,有韭菜、芹菜、菠菜、黄瓜、柿子、茄子等等。他生长在城市,见过这些东西,但是没见过它们的成长过程。他象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这个瞧瞧,那个看看的,心说,乡下有乡下的风味儿啊。
又看到小鸡、小鸭、小鹅都在自己的圈里叫着,见到他这张陌生的脸叫得更欢了。小鸡满圈跑,小鸭直扑翅膀,小鹅伸长了脖子。西门靖哈哈笑,觉得有意思。
不一会儿,小洋出来说:“靖哥,饭菜好了,吃一口吧。”见西门靖将头伸到家畜圈里,脸上露出笑意。
西门靖回过头见她笑得纯真而好看,心里一荡,答应一声,跟她进了屋。见到她细腰的摆动,圆臀的扭动,心说,太诱人了,可惜不能吃啊。
炕桌摆在西屋的炕上,主要是两个菜,韭菜鸡蛋,蘑菇炒肉。西门靖吃了几口,赞不绝口,说道:“城里的没有这么好吃。”
小洋听了高兴,说道:“好吃的话,多吃点。”
西门靖笑道:“你也一起吃。”
小洋说道:“我已经吃过了。我不大会炒菜,等我婆婆回来了,让她炒吧。她的菜炒得老好死了。”
西门靖一边大口吃,一边说:“那我可有口福了。”和她的圆溜溜的黑眼睛一碰,心里麻酥酥的。
饭后,小洋收拾了桌子,说道:“靖哥,你在家呆着,我去找狗。那狗不知道死那儿去了。”
西门靖说:“正好我也没有事儿,一同去吧。”小洋嗯了一声。
出了门,向北走去。小洋告诉了自家狗的特征,个头不大,黄色的。西门靖学着她,东张西望的找狗。一路上也遇到一些乡民,除了问小洋在做什么,就是问西门靖的身份。小洋总是说:“找狗,我家狗不见了。他是我家省城的亲戚,来溜达的。”
西门靖微笑着打招呼,他发现那些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己。尤其是那些女人,瞅自己时眼睛发光。
西门靖小声问小洋:“怎么的,我又不是外星人,他们看我的眼光不对劲儿啊。”
小洋吃吃笑道:“他们是看你长得俊呐。我们村多长时间看不到年轻好看的男人了。这些女人都想吃了你。”
西门靖见她笑得动人,便问道:“那你想不想吃我呢?”
小洋脸上一红,没有出声,快步走向前。西门靖在她紧绷绷,圆溜溜的屁股上盯着,心说,这小媳妇儿挺够劲儿,只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啊。唉,可惜了。有那心也得克制。
走着走着,对面来了一个瘸子,一拐一拐的走来,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长相还行,只是有个酒糟鼻子,眼神透着阴沉。
他见到小洋后停住步子,眼睛发直,嘴都张大了,说道:“小洋啊,你这是干啥去啊?咋不上我家去呢?”
小洋看到他,后退了一步,脸色一暗,嗫嚅着说:“我找狗呢。”脚步加快,不再理他。
西门靖见状,多看了这家伙一眼,越看越觉得不是善类。他见过的人多了,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敌人。
同样,那人也没动,也盯着西门靖看。二人目光相遇,西门靖微笑,那人冷笑,并透出了深深的敌意。
走出多远,西门靖回头,见那人还在那儿站着,还在看他们,不知什么意思。西门靖问道:“小洋,这家伙是谁?好像不太正常。”
小洋头也不回的,说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手脚不干净,还喜欢调戏女人,是个祸害。女人见了他,都得躲着走。有两个被他给得手了,也不敢吱声。他从外地过来没多长时间。村里人没有不恨他的。”
西门靖听了不满,说道:“那你们村长就不管管他?”
小洋回答道:“村长是他亲叔叔,老惯着他了。你说说,谁还惹他啊。”
西门靖哼道:“那也不能随便他乱来,还没有王法了吗?”
小洋说:“他大爷也是县里的领导,谁能把他怎么样呢?”
西门靖听了大怒,心说,小子,别惹我啊,你要是敢惹我,我一定让你爸妈后悔把你生出来。
不知不觉间,路边站了好多人,绝大多数是女人。其中有不少年轻女人。西门靖的眼神极好,简单扫了一下,发现里边的漂亮女人太多了,环肥燕瘦的,不一而足。她们冲他微笑,他向冲她们眯眼。他象进了百花园一样。
小洋也没有忘了介绍。这些女人都向西门靖笑。小洋挑主要的介绍了她们,可是人太多了,西门靖记不得,只记得每一个都很吸引人。
走到人少处,小洋问道:“靖哥,我们村的女人长得还行吧?”
西门靖感慨道:“太好了,都很水灵啊,把人的魂都给迷住了。”
小洋嘻嘻笑,说道:“我们的美女到处都是,可是别的村的男人不喜欢娶她们。”
西门靖问道:“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们都娶猪八戒那样的女人吗?”
小洋解释道:“因为长得好看,被那些老人们说成狐狸精托生的,说是会叫男人短命的。”
西门靖不平地说:“这简直是放屁。”
二人走个并肩。小洋扭头看他,问道:“那你喜欢我们村的女人吗?”
西门靖回答道:“喜欢呐,太喜欢了,我被迷得人不会迈步了。”
小洋眯着美目,说道:“你喜欢的话,不如在这里找一个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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