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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三号舰桥,皮埃尔.斯科特(服役编号:xxxx)的任务纪录————————
一根极其纤细,利用纳米材料制作成的针管进入到我的指尖,随即抽出。
完全没有痛感。针尖过于纤细,纤细到足以避开人体内无数同样纤细的神经末梢。
针尖直接刺入细胞,在路径上吸取数个细胞核和十余个线粒体。在抽出并收回到仪器内的过程中同步进行测序,从而在dna层次上确定“我”并非冒充。
确认完毕。本来,在已经登录过一次的情况下我可以进行几乎所有操作。但这一个例外,超驰控制开关切换代表着我可以直接对船体进行操纵。如果我要将整艘战舰转向平台并让它在平台上撞毁,只需要三个命令即可——通过系统底部指令切离铃木百合子,设定航向,将力场扭曲设备和所有引擎开至最大,并指向平台。这样战舰将以爆发性的加速度向平台加速行驶,在三十秒内即可加速至光速的千分之一,撞击将会把平台和战舰一起摧毁。
因此,需要进一步增加安全系数。
由于驾驶战舰的工作已经被我夺走,铃木摆出百无聊赖的姿态,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停用终端上梳理着马尾,一边嘀咕着“是否应该把马尾改短点呢”一边折腾着自己的发型。其实只要这样就好了,我虽然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如果从一个适当的角度看去,少女的绝对领域隐约可见。尽管那仅仅是一种类型的数据体,但毕竟有着少女的外形,还是会影响到工作。我努力移开目光以防止看入神,不过既然能分心到这种程度,我的心情大概已经不太紧张了吧。
的确,在虫群撤退之后,我们都感到某种成功的喜悦。很多引导员已经开始兴奋的交头接耳。当然放松本身并非一件坏事,但有时,休息也会如同武器和敌人一样,足以致命。日本剑术中名为“残心”的概念即是如此,当你认为自己已经击倒了敌人时,要做的不是欢呼胜利而是长久的将剑指向敌人的尸体,并在一段相当的时间中保持自己的杀心。
我尽力保持着自己的杀心。但现在,似乎一切都确实在改善。
目前虫群的威胁暂时被放在第二顺位。第一顺位的工作是将克莱尔三号停在一个位置,并对它进行一次彻底的大修。显然最初降落的位置是一个维修区域,但在奥利斯将军的检查过程中发现这里已经被严重破坏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先维修它本身再利用它来维修战舰。另外,它本来也就不是为了维修战巡舰而存在的,维修一些大型商船已经是它的极限了。即便如此,在它的内侧仍然停着数艘由于严重受损而必须进行维修的运输舰,不能将战舰的维修地点选在那个位置。
当然,我们也可以选择不维修——这是一个最保险的方案。直接在舰上为其换装配件,并填充水晶。等待地面的运输舰修复之后就直接离开。
铃木提出了这个方案。理论上来说,它可以部分修复我的战舰,至少修复到跃迁也不会有问题的地步。
但我否决了。原因很简单,我理解蒙斯克大帝和他的手下们,知道那不是一些会微笑着目送我们去新家园的人类。我理解媒体轰炸的威力,但为了在舞台上长久的起舞,武力也不可或缺。为了应对可能的危机,我需要我的战舰处于万全状态。
这样想着,我操作战舰减速。由于减速引擎在之前的战斗中出现了一定程度的问题,减速的进程出现了一定故障。因此我预留了充足的距离。现在的状况下,可以将战巡舰和平台的相对速度减至零。
“舰长?”在战舰恒定减速的过程中,铃木喊了我一声。我转向少女,她一边摇晃着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一边在虚空中抽出文件夹。她快速翻阅着其上的内容,随后说:“我已经把终端中的所有资料都整理好了,您该赶快看看的。”
从专注中回神的我一时间无法听清她的话。很多时候铃木给我一种非常强烈的“女孩子”特有的感觉。尤其是类似于现在的时刻,她愕然地拿着文件夹,游离的眼神试着捕捉到我视线的指向。随后,脸色突然泛红。
“在看哪里啊,死变态!”铃木用力将双腿并到一起,用没有拿文件夹的手紧紧压住裙子。“您也该偶尔从女孩子身体上移开目光专注于工作吧!”
“我只是在看文件夹而已——”慌乱的辩解过程中,我察觉到一个不可忽略的可能性。“还是说,你是故意想被我看到的嘛?”
“想……想要被看到是哪样啊!ai!萝莉控!连可爱的人工智能都不放过的sè_láng去死好啦!”少女将文件扔到桌子上,自己消失了。但我知道,她一定在关注着我的阅读情况,并且为我翻页。毕竟我们的影像还没有先进到可以用手翻的地步。
少女对文件进行了简短的总结,对于总结的每一个段落都给出了可供参考的原始文件。部分缺损的段落也给出了推测,看上去就像是一篇毕业论文一般。大体的内容非常清晰,就是在内平台的某个坐标格上有一个大和舰级别的维修厂。而且根据其上的一些数据,它很可能足以同时维修六艘或更多大和舰。
维修厂的级别很高。能够同时维修四艘战巡舰的场地在克普鲁星区已经屈指可数。能够维修六艘或更多的则是超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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