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的伤?”郭戈艺看到她的右腿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
“那家伙也太能打了,踢了他几脚竟没把他踢趴下。”白蕊小声说。她挪动脚的时候嘴唇咧动着,很痛苦的样子。
“其实你不应该冲在前的,女人在与男人残酷对抗里是站弱势的。虽说武功是技术活,可离不开强健的体魄和雄厚的体能储备作为后盾。现实不是演电影,犯罪的大都是穷凶及恶的强壮男人,你一个弱女子……”郭戈艺看到了一张像竹帘子一样撂下来的脸,冷冷的眼光望着墙壁。
“我不是说你打不过男人,你肯定打过他,不然还能躺在这?”郭戈艺看到苗头不对,赶忙改口。
“他力气大有屁用!我只闪了他几招他就气喘嘘嘘了。没想到他还有刀,要不是我踢了他的刀上就不会受伤了。”听了郭戈艺对她的肯定,立马来了精神,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
“遭遇这样强悍的男人千万别恋战,要招招要害。”郭戈艺建义他。
“没那么严重。我真不愿意一脚把人给踢死。不过最后那一脚够狠,牙被我踢掉了一地,再也没爬起来。”
“真看不出,柔弱的后面,有一个如此强悍的你。”郭戈艺觉得自己才认识了她的另一面。
“我真想找机会和你比一比,看看谁厉害。”本来半躺着的她,竟坐直了身体,满脸兴奋地边看着郭戈艺端过来饭盒边说。
“我可不想和你打,你以为是玩过家家?万一伤着对方怎么办?”郭戈艺打开饭盒,里面泛着金黄光泽的鸭肉片飘香萦鼻,花花绿绿菜疏醉丽,糯米柔美晶亮。白蕊想起来了,那天修电脑,郭戈艺也买了这样的美味。后来时常想再次品尝,但终究未能如愿。她舔了一下嘴唇:
“今生与君常相识,实乃三生有幸也。知吾着,戈艺!疼吾着,戈艺也!”她说完便埋头大吃,没了刚才文邹邹的矜持。
“慢点吃,有利于消化。难道你的吃相一直都是这样?”郭戈艺小声问。
她猛然停下,含着满嘴的鸭肉,还有花花绿绿的菜,唇上还粘着几粒糯米粒:
“啥意思?是不是很难看?”
郭戈艺番然醒悟:千万别惹她生气,她可还是病人啊。
“你这样吃饭对健康不利。”郭戈艺避重就轻。
白蕊听完他的话,没抓着把柄,瞥了他一眼:“管得到宽,也不是你女友。”然后继续,不过好像比刚才文雅多了。
这一切被站在门外的白馨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你要是每天都这样吃饭就好了。”她边说边走了进来。
白蕊抬起头,对走近她的姐姐说:“每天的饭有这么好吃吗?”
“明天我照这样买好吗?”白馨过来看了看她手里的盒饭,却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看到饭盒里面一片狼籍。
“还是我买好了,我与那的老板都混熟了,她会对我优惠的。”郭戈艺说。
而白蕊听了他的话温柔万千,吃饭慢下来的节奏里显露出优雅。这让郭戈艺想起了华诗。
那时后,每日清晨的阳光里,华诗会坐在窗边的桌旁,一边吃着面包牛奶,一边翻阅着书集。玻璃杯里的牛奶通体透亮,而身着简约明快紧身衣裤的华诗,被晨曦抅勒得干净利落。当华诗看到他傻傻地望着她时,会莞尔一笑:长到多大才可以不犯花痴?
“哎!好像在犯花痴嗳。”白蕊看郭戈艺傻傻的样子说。“到底谁在犯花痴?”白馨冒了一句。
白蕊看着白馨,好像听懂姐姐说的话,但她没反驳。
“我是在犯花痴。看着白蕊吃饭的样子,我想起了华诗。”郭戈艺实话实说。
百馨听出郭戈艺话里的用意。
“不可能有第二个女孩吃饭能像她了。”白蕊又冒了一句。
“如果饿的时候天底下女孩吃饭应该差不多吧!”郭戈艺说。
白蕊的脸上又多云了,郭戈艺向白馨使眼色,轻声说:“她可是病人。”
白馨没出声,开始帮她收拾房间。
“你怎么不吃?”白蕊指指那没动的盒饭。
“我吃过了。要不要再来点?”郭戈艺把饭盒打开送到她的面前。
白蕊摇头:“吃饱了。”
“尽量多吃,病人的饭和药同等重要。”郭戈艺接过她手里的空饭盒,白馨走过来接了过去。
“你把我当成一头小猪了。别伤好了以后我真的变成一头小猪。”白蕊担心地说。
“如果你能再胖点,那家伙掉的可不是牙了。”郭戈艺打趣。
白蕊大眼睛望着他:“怎么讲?”
“你体重再重点,站着就更稳重。腿上的暴发力更强劲。一脚下去,那家伙的头还不掉?”郭戈艺笑着说。白馨在不远处正为她洗着衣服,听着郭戈艺的话也忍不住笑了。
“那我成啥形像了?一个浑身是肉的女刽子手?”白蕊说。
“果真那样,敌人见你闻风丧胆。你不用动手,只朝她们面前一站,他们就吓趴下了。”郭戈艺有着惊人的想像力。
“你这个家伙原来这么坏,如此残忍地把我说成了母夜叉了。你让不让我嫁人了?”白蕊脑羞成怒,伸出手抓住郭戈艺。
“哎哎!注意你的伤,郭先生只不过说笑一下,逗你开心,你也没真的变成那样。别太小孩子气了,放开手。”白馨走了过来,扳开她抓着郭戈艺衣领的手。
“真的很有力度,我的脖子被你勒得都不好喘气了。”郭戈艺用手摸了摸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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