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算是今天的一章吧,虽然和正文没有什么联系,但我已经透露很多东西在里面了,至于书评区有人问到,标签里的“变身”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回答,其实我想用“变声”,只是没有,所以用个谐音“变身”,额,算我是标题党吧……)
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要为一张碟写些什么。
就像有时候会忍不住在还没有听到过任何试听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掏出钱买下,而且是和身边的朋友,固执地一人买下一张,各自放在cd机里转着,让一样的旋律仿佛一种多年的默契,在两人的听觉里交叠。
因为不用听就可以知道……有的cd是有生命的呢。
他没有曲,也并不激情,但是他是活着的,每首歌都是他的一个部分,没有一首歌比其他的更重要。于是你从头到尾听下去,他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你的听觉里,走到你的大脑里。不必准备,每一个瞬间都来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直到最后一首歌尽了,cd机刹车的声音,你长吁一口气,抬头看向天空,鼻腔里还残留着他的温暖气息。
甚至拆开来听都是亵渎吧,对有些“生命”来说。
于是你渐渐学会迷恋他作为一个整体的认知,迷恋打开他时纸张粗糙的质感和淡淡的好闻的香气,迷恋他简单却温暖的配色和朴拙的字体,迷恋他在cd机里转动起来那一瞬间,机械马达的声音由低频走向清浅的高频,你捕捉到低分贝的背景音,兴奋的呼吸开始蔓延,你等待着他对你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唱出的第一个音符,还有那哪怕已经熟习了千百遍,仍然无法抗拒的,相逢的惊喜。我要说的碟的名字叫做《最后的季节》,2011年末发售。作者是李秋,22岁,一个亚洲著名的双声艺人,一个我站在主唱的位置上依旧非常敬佩的歌手。
我不知道,一个只有22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饱满的声线,当然,我这说的饱满,其实并不完全。一个嗓子,两种声音,他的天赋异常,从组合出道至今单飞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专辑,他的声音,一直感动着我,我想,被他感动的季节里,也有很多吧。无论是他的女声,还是他的男声,总是有一股魔力,直达我们心灵的最深处,挖掘出心里潜藏的敏感,诱惑着我们那悲催的眼泪,亦或那不易察觉的幸福……
“双声”是他的一种资本吧,说来,其实很多人都已经知道。
那就把心放下吧,放在自己最渴望的音符里。
李秋说,摸着琴键,敲响琴弦,大声地歌唱。《最后的季节》是一张气质如此奇特的碟。
这张碟里听不到足以打榜或者让人在路上哼唱的曲子,听不到一点属于现在乐坛的气息,他如此温暖如此纯粹,每一个音符都从心里唱出来又打到心里去。太多的意象,仿佛电影画面一般的清晰,而太多的情感,总是会唤起心中某个角落潜藏的触动。那种刹那间的契合,强大而让人震颤的共鸣,无法掩藏。随着音符不断的欢笑哭泣变换表情,直到最后一轨,带着泪水抬起头,阳光,天空晴朗。
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听懂这张碟的,太过真实的东西有时会让人害怕。而简单朴拙的编曲和繁复华丽的演唱,应该也入不了很多人的耳。城市里那些匆忙的人流,似乎也没有时间停下来,听一张像这样的音乐……他不是发泄,也不是放纵;不是蜜糖,也不是利剑;不振聋发聩,更不锥心刺骨。
李秋他本人当然知道,他一直很清楚,也从来不在意。他只是在唱一个故事,只是在把他心里积存的那些回忆和触动,一点点地掏出来唱给你听。而他一直是那么一个温暖而坚定的人,于是这张碟就是坚定的、温暖的,附带着一些淡然的忧伤,而更多的,还有离开的豁达。
只有22岁的李秋却说,这张碟是他最后一张专辑,这我不能理解,或许是不能放开,又或者是,遗憾……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这样的勇气。时间其实是一列火车,金色的,明亮的穿过整个亚洲,一条阳光色的直线,连接着无数的地名。火车开动起来的时候,时间和空间在车厢里平行的流动着。车厢里的人看车厢外的故事,时间和空间就莫名的纠结了起来,静止的和流动的,刹那和久远,怔怔的,那些抓不住的时间和空间就都远去成一条模糊的线,在铁轨的那一头看不见了。
在李秋的这张专辑里,每一个季节,每一个站名在空间上都静止了。火车划过,时间机器一般,那里久远的岁月就悄悄地流动起来了。
我听见那幽怨幽怨的钢琴声,一而再再而三的响起;我看见那湛蓝湛蓝的天空,承接着什么样的思绪。我听见南山阶梯上哪个女孩在行走,那声音在多云的天空里遥远的不停的回荡着。
于是在歌声里,鸢尾花的记忆终化为一股记忆,梦想过多少遍的金色海洋已经不再是梦境。年少时单纯而炽烈的渴望着梦想,跌倒过又爬起来,而终究走到了他想去的地方。
其实还不是一样的——坐在钢琴面前,大声唱出想唱的歌儿,给那些愿意听的人听。
于是在那节金黄色的火车厢外,那些变幻的天空云彩和山的影子之下是他娓娓道来的声音,在飞掠的时空里淡然的唱着时光流转四季更替年华逝去。是那个不变的存在,朝着梦的方向,不曾老去。
这是一个城市的心情,也不只是一个城市的故事。
离开这座城市,走下火车,他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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