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自然是曾经关押过韩建刚的那个小屋子,周一鸣进去的时候还能听到那间卧室里传来的阵阵呜呜声,是被堵住嘴巴以后发出的声音。
周一鸣咳嗽一声深吸一口气,推开卧室门走进去,满脸微笑的打了个招呼,“邱志海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正在使劲儿挣扎的邱志海瞬间愣住了,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周一鸣,似乎根本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周一鸣。他之前确实调查过周一鸣的资料,知道周一鸣只是一个玩古玩的,在一个月前还是一个穷卖字的,外地人,没有什么后/台和背/景。
正因为调查过,所以邱志海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一个确实是肆无忌惮;再一个是想给刘晓雅一个警告。刘晓雅是本地人,而且生意做得挺大,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自然是周一鸣看起来更好欺负一些。
所以在被陌生人囚禁之后,邱志海根本没有往周一鸣身上想,因为不管怎么想,周一鸣跟这一伙凶神恶煞的大汉都牵扯不上任何关系。
此时看到周一鸣出现在他的面前,邱志海瞬间愣住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栽了。
周一鸣看着面如死灰的邱志海,呵呵一笑顺手抓起墙角的钢管,走到邱志海面前轻声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邱志海使劲儿咽了一口口水,抬起头来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使劲儿瞪着周一鸣,还挣扎了一下,想听听周一鸣准备说些什么。
逢俊山站在一旁笑眯眯的,也想看看周一鸣准备怎么说,毕竟一般人可没有机会面对这种情况。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周一鸣什么都没说,等到邱志海抬起头以后,将钢管抡圆了砸下去,咣的一下结结实实的砸在毫无反应的邱志海脑袋上。
一钢管下去,邱志海当时就没了反应,眼神瞬间迷瞪起来,脑袋扭扭歪歪的倒在了一边,头顶则裂开了一道大口子,献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屋子里的几个人吓坏了,谁也没有想到看上去挺温和的周一鸣竟然也有这样的狠劲儿,说动手就动手,竟是直接往死里打的节奏。有点分寸的人打架一般都会避开要害,直接大力砸脑门,要么是二愣子,要是就是真心想要对方的性命。
周一鸣确实是发了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天多时间,他虽然一直表现的很平静,但心里的火气却憋了好长时间了,特别是今天下午在医院里,这邱志海出言威胁刘晓雅和刘紫玲的时候,周一鸣都有当场杀掉对方的心思了。
比狠,周一鸣从没有怕过任何人。可以这么说,周一鸣从小到大能平平安安的长大,靠的就是一股子狠劲儿,尤其是小的时候,碰到欺负他的人,都是以死相拼。那个时候的周一鸣想法很简单,反正自己烂命一条,你有胆子就跟我以命兑命。
不光是小时候,后来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一路上也不平安,碰上些拦路收钱的或者收保护费的,都是周一鸣跟戏班子里的几个年轻人出头,靠的还是那股子不怕死不要命的狠劲儿。
到后来周一鸣收敛了很多,毕竟社会治安好了很多,而且年龄大了一般人闲着没事儿也不会招惹他,好些年没有发过狠了。
邱志海倒好,不光朝周一鸣下狠手,还敢出言讽刺外加威胁,周一鸣什么本身就没想放过他,此时自然更不会手软。
不过也算邱志海命大,周一鸣单手不好发力,而且人的头骨非常坚硬,所以周一鸣这一棍子倒也没有要了邱志海的小命,不过头皮上却是裂开一道大口子,头皮似乎都分成了两半,而且晕晕乎乎的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看着依然迷迷瞪瞪的邱志海,周一鸣冷哼一声用钢管在他脚趾头上使劲儿拧了一下,“你砸我一棍子,我还你一棍子,咱俩扯平了,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做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邱志海迷迷瞪瞪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假装的。
可周一鸣此时却没那么多的耐心,握紧钢管照着邱志海的脚趾头砸下去,噗的一下,小指头像是一颗被砸爆的草莓,瞬间爆裂开来,血迹四溅。
“啊——”原本迷迷瞪瞪的邱志海瞬间清醒过来,一声惨叫过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抢着说道:“张明新,张明新,是张明新派我来的——”话音没落下,整个人瞬间瘫软了,看来也不算什么硬骨头,更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才一下子而已,立刻什么都说了。
周一鸣和逢俊山对视一眼,并不觉得意外,之前就觉得是姓张的,只是避免冤枉好人这才将邱志海给带到这里来审问一下。
当然,废了这么大的功夫将邱志海带到这里来,自然不能只问个名字,随后周一鸣步步紧逼,将邱志海的几乎所有情况都给挖了出来,包括哪里人,家庭住址还有收了多少钱之类的信息。
听到邱志海说张明新只给了他十万块时,周一鸣还满心不爽的哼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的命竟然这么不值钱,才十万块而已。不过也看得出来,邱志海这人确实是典型的亡命之徒,没有家人没什么朋友,只要给钱什么事儿都做。
等周一鸣问完,逢俊山又凑了过去,用钢棍抬起邱志海血乎淋拉的脸沉声问道:“半年前那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案子?”邱志海一脸迷糊的样子。
逢俊山眯起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市收藏协会副会长程大强。”
这个名字一出口,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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