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汴梁城南门处。 .
艳阳高照,知了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赵元兮就是躲在道边的柳荫下坐着歇着乘着凉,边上还有几个侍卫拿着大扇子在头顶忽闪忽闪的给他扇啊扇的,他依旧感觉有些燥热难当。
不得不说,即便是到了九月份,初秋十分了,河南的天气也是热得人白毛汗直冒,那汗水就跟水捞的似的,很快湿透了他的里衣,贴在了身上十分难受。
“快去看看,浩郡王和乐儿小姐怎么还没有到?”
赵元兮是嘉和皇帝派来迎接赵元浩和乐儿回朝的使者,早上就得了消息说他们快到了,便一直守护在这里。
可谁晓得,时辰竟然过去了两三个了,他们还是没有到。
赵元兮就热得呲牙咧嘴的,又觉得肚内饥饿难耐,便连忙抢过侍卫手中的大扇子扇了两下,依旧觉得很热,就烦躁的遣人再去探一探。
那个等得不耐烦或者的抵触劲儿,溢于言表!
话说,当年他办案回京的时候,破了那么大的案子,又抓了那么多的贪官,为朝廷立了这么大的功勋,回东京汴梁城的时候,父皇也只是派了礼部的官员来接他一下就得了。
可是六弟赵元浩,父皇竟不光派了礼部官员来,还派了他来迎接——这待遇,可就比他还高上一等呢!
就让赵元兮心里,觉得特别的不得劲。 .
他能得劲吗?
他是嘉和皇帝的嫡长子,也是大宋除了万岁爷和皇后娘娘外最有权势的兮郡王,可以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未来的大宋的储君!
那待遇,便不该有任何其他皇子或者王爷再超过他的。
可是现在,父皇竟然还让他来迎接六弟赵元浩,这——岂不是在对朝中众人说,六弟在父皇的心目中地位,比他的还高?
还是父皇觉得他最近错处颇多,在借故敲打他?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顿时升起一股阴郁之色,越发觉得心中燥热难当,便加快了手里扇扇子的速度。
却是,因为一个用力过猛,竟然把扇子的扇面杵到了边上桌子上,都给戳破了。那扇子就明晃晃露出里面的竹制扇骨,外面配着两张破扇子皮,就别提多难看了!
真就是应了那句:表面光鲜内里破,怎么也好不了了。
“呔!”
赵元兮就觉得特晦气,气得把那破扇子一把就丢到一边去了,烦闷的拍腿而起。
这时候远处一骑快马绝尘而来,一个侍卫已经到了赵元兮跟前,忙翻身下马低头跪拜。 .
“禀兮郡王爷爷,浩郡王和乐儿的车驾已经到了前面十里铺,想来不多时就会到了——”
那侍卫正是赵元兮派去查探赵元浩他们行踪的人,带来的正是赵元浩他们的消息!
自从秋收玉米事件结束后,赵元浩得知玉米是高产作物,能一亩地产量高大一千五百斤呢。便知道这是于国于民的大好事,立即写了奏章奏报嘉和皇帝。
嘉和皇帝得知后,就是大吃一惊!
一亩地能产一千五百斤的粮食?
这产量可谓是自上古有史书记载以来,农作物亩产最高的一次了吧?
便开始有些不太相信,就把赵元浩的奏章在上朝的时候传给众大臣们观看。
想问问他们的想法如何?
又把管理农业生产的工部官员也叫了来,想详细问他们这事儿可曾知道?
结果那些看得这幅奏章的官员们一个个都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都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因为大宋有记录的最高亩产也就是四百三十斤而已,南方小朝、廷那里有记载的最高产量——苏湖稻米之乡的最高产量也只有就一亩六百斤。
一亩地一千五百斤,都快赶上三、四亩良田的总产出量了,怎么可能呢?
就有那耿直的大臣纷纷上前奏报说,浩郡王莫不是被小人给蒙蔽了?
怎么可能一亩地产出一千五百斤的粮食呢?
定是下面的乡村野民为了骗取朝廷的封赏,就愚弄欺骗浩郡王的。胆敢欺骗浩郡王,那些乡野贱民定不能饶恕!
“呵呵,六弟还是太年轻轻浮了些——”
闻言,赵元兮也是捋了捋他的八字胡,笑着在朝廷上说到。话说,六弟就是想在父皇面前露脸也不该找这个理由啊?
一千五百斤的粮食产量,是可以随便往上报的?
还派了八百里加急,当军机大事,第一时间就飞报了来。哼哼,真是幼稚!
赵元兮就笑得有些得意忘形,嘴上是为赵元浩找理由解释,实际上是给他脑袋上狠狠扣下了一顶帽子!
“是嘞,是嘞,浩郡王还是有些太年轻了——”
边上兮郡王一系的大臣一看权势滔天的兮郡王都这么说了,也都赶紧讨好附和着。
浩郡王一系的官员一看,不免都皱起眉头焦急不已。
因为,若是这说法被做实了,那浩郡王孟浪轻浮的名号,怕是要跟他一辈子了!
再以后,有什么重大事情,朝廷大概也不敢派给他了。
要不然,浩郡王再不小心孟浪轻浮一下,还不又把事情办砸了?
便有这一系的官员连忙商量一下,推举一位老成的官员上前奏报说,浩郡王向来做事沉稳,这田地又是乐儿小姐家的田产亩产数目,按理说是不会作弊骗人的。但这一亩地一千五百斤的产量也着实是吓人。要不,就等浩郡王和乐儿小姐回朝以后,再详细询问一下理由,便知分晓?
“嗯,既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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