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二十万大军的危机已解,赵元兮就和他的内阁大臣们,也是他的班底们,便开始商量着该怎么处理赵元浩的事情。
就有大臣建议说,浩郡王不忠不义,跟皇上您离心离德,这么放任下去肯定不行。
莫不如,斩草除根!
说着,就往下做了一个狠狠往下斩的动作,表情极其阴毒,那就是要杀掉赵元浩了。
但也有大臣思虑多些,便说,万不可这样做呀,浩郡王虽然失势,但在朝中的势力还强大无比。而且在民间也素有威望,若是贸然杀了赵元浩,恐怕会引起动乱。望皇上三思!
此话一出,朝堂上便是一阵安静。
过了一会儿,便有大臣建议说,既然不能杀,也不能放,莫不如把浩郡王远远调离的好,再严加看管,对天下对百姓们也算有个交代。
闻言,赵元兮就摸了摸他下巴上,登基以后刚刚留出来的卷曲胡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便觉得赵云浩留在京里,对他必然是个威胁,这就如定时炸弹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真是如鲠在喉,不拔不快!
赵元兮就想把赵元浩远远的发配出去,眼不见为净。便想到先皇的陵寝那里还缺一个守灵官,不如把赵元浩派到那里去。
这样既可以让他远离东京汴梁城,又可以让他逃不出去,岂不妙哉?
想到这个办法好办法,赵元兮立马下了圣旨,让人押送赵元浩到先皇的陵寝去当守灵官。
同时又在嘉和皇帝的陵寝外面派了层层叠叠的守卫,把那里围得跟铁桶一样,连一只鸟儿也飞不出去。
赵元浩便被困在那里当了守灵官。
而赵元浩走了,府邸里就剩下了乐儿一个人,显得十分寂寞清冷。好在赵元兮的圣旨当中,并没有提到如何处置了她。
乐儿也乐得逍遥自在,赵元浩去了陵寝的第二天,她就收拾收拾行李,也坐着车子跑到陵寝那里去了。
当然,那里的看守官开始还不许她进去。
但耐不得陵寝这里生活十分清苦,又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乐儿又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富豪,用大量的金银开道,哪里还有打不通的关节?
更况且,新皇的圣旨当中只说不准赵元浩离开,但并没有说过不准放人进来啊?
看守官便通融了一下,放乐儿进去了。
赵元浩正在那里孤寂又寥落,坐在陵前的门槛处百无聊赖的拿着个草棍摆弄着,意志消沉又低落。
被关在这里,跟外面又毫无联系,他还能怎么办?
难道,要困在这里一辈子?
正踌躇间,忽听得有人在喊他,而且那声音还特别的熟悉。赵元浩猛一抬头,便看到乐儿正在朝他飞奔过来。
便是又惊又喜的连忙跳了起来,一把抱着乐儿,就是又激动又伤心的用他的未曾修理的大胡子蹭着她,一通大哭!
激动的是,他落魄如此,乐儿却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嫌弃他,更没有抛弃他,还是这么一心一意的跟着他,让他心里顿时流出一股暖流。
伤心的是,今年他本该给乐儿一个大好的婚礼,让她享尽荣华富贵的。可是现在,他却被关在了这里,还连带着乐儿也要到这里跟他一块受苦。
他,他真是对不起乐儿啊!
这一哭,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把两人心中的苦闷都哭了出来。待哭过以后,乐儿抬头一看,就发现赵元浩此时头发凌乱,衣领糟糟,落魄得要命,原来那盖世无双的英雄气概哪里还有?
就更是心疼的紧紧抱住了他。
温热的体温,女孩子的馨香,就紧紧包裹住赵元浩逐渐冰冷的心,让他甚是感动。
再说嘉和皇帝的陵寝,虽然正值秋季,这里萧萧瑟瑟,冷冷清清,还有股阴寒之气在里面。
但好在这里桌椅板凳俱,况且被褥也都是新置办的,也没有什么短缺的东西。而且乐儿来的马车里和空间里也都带了很多很多的好东西,俩人就一起行动,倒是不多时就把这里打扮的漂漂亮亮,洁洁净净的,跟新房一样宽敞明亮。
两人就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安静又悠闲,还温馨难忘的好日子。也算享受了一下难得的二人世界。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赵元浩失落的心情和伤痕,也渐渐的被乐儿抚慰平静,不太伤心了。
这一日外面小雨绵绵,俩人出不得门,就在屋内一边下棋,一边烤火。
“哎呦,不对,不对,我不要下这一步——”
乐儿一个不小心,竟然下错地方了,便连忙又拿起那个棋子要往别处放。却是手刚把棋子拿起来,就被赵元浩的大手一把给抓住了。
“不行,不行,落子无悔,下在这里就是这里了!”赵元浩就不准她再拿到别处去下。
乐儿哪里肯干?
这一子下去,这盘棋她肯定输得很惨,便执意要悔棋。
“好啊,小赖猫,看爷儿怎么收拾你!”
赵元浩便笑骂着一把把乐儿连人带棋子的一把把她拉到了怀里。
女孩子柔软馨香的气息,便立刻充斥在赵元浩的鼻端。让赵元浩有些难以自持,就紧紧的抱住乐儿,朝她的娇艳红唇上亲吻下去。
这一吻,俩人就都有些情不自禁。
赵元浩便喘息着,脸色通红的再也压抑不住他的感情,想抱乐儿上床。
乐儿这个时候也不愿意再坚持那些所谓的礼仪大道理——反正她都十七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即便是没有婚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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