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好像梦游一般在大街小巷游荡,刚才的一幕好像可怕的梦魇,这是真的吗?自己居然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第一缕曙光照亮天空,驱除了黑暗,可是林松的心却永远留在那个夜晚。
林松好像失去的灵魂,变成了行尸走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忽然有人说话惊醒了他,“这女人死的好惨啊!”
林松心中一动,抬头看,发现许多人在那里议论,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张娟死去的地方。
“听说是被她男朋友杀死的。”
“唉!好狠心的男朋友!警察一定会抓住他的。”
林松听着这些议论,抬头向前望去,只见几条黄色警戒线拦在前面,有一些表情严肃的警察在里面活动。
林松心中本能的一跳,自己如果被警察抓住会怎样?没人相信自己是误杀的。等待自己的定然是一副冰冷的手铐,然后是庄严的审判。旁听席上一道道痛恨鄙视的目光中,自己被押送刑场。然后便是一颗正义的子弹,哦!现在似乎是注射死刑了。
不过,自己真的怕死吗?张娟死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一辈子在内疚和痛苦中活着,也许死亡反倒是一种解脱。
忽然,林松又想起张娟临死前说的话,要自己看她的日记,这是为什么呢?林松并不知道,不过,这是张娟临终前唯一的遗愿,自己要照办。然后,自己会怎样选择呢!自杀也许是最好的归宿了。
林松转了一个弯,向自己住的小区走去,那是自己租住的一套老式楼房中的公寓。
到了小区,林松才发现,楼道中有许多警察进出,想必是找到自己和张娟的住处在查找证据。
这时,是没办法进入自己居住的房间的,林松选择在附近一个公园的树丛中潜伏起来。
到了深夜,林松悄悄回到小区,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进入楼道,肯定会有人监视的。
林松从隔壁单元的缓台爬到自己单元的楼道中。自己的家门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林松用钥匙打开门,屋中一片黑暗。林松不敢开电灯,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好在他对屋中的摆设十分熟悉。很快就摸到了张娟梳妆台下面的抽屉。林松打开抽屉,伸手摸索了许久,才在最里面找到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这是张娟的日记。
忽然,窗外传来人声:“屋里有人,好像是那小子。”
林松一惊,转身向门口跑去,楼道中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毫无疑问,这些人是警察。现在从门口出去只能是自投罗网,正好被堵在楼道。林松转身将门反锁,向阳台的窗子奔去。
刚刚打开窗子,只听大门嘭的一声闷响,似乎被什么重物给撞开了。
“站住,别动!我是警察!”
“我要开枪了!”
黑暗中传来嘈杂的男子声音。
林松已经攀上阳台,用力的向下跳去,这是五楼,直接跳落是必死无疑的。林松跳落的方向是四楼的缓台。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借平日里对地形的熟悉了。
“嘭!”林松落到四楼缓台的地面,脑袋却在缓台栏杆上重重的撞了一下,十分疼痛。
五楼阳台上,警察在叫喊,不过他们不熟悉地形,不敢在黑暗中跳落,也不敢开枪,怕误伤到人。
林松从缓台的楼梯上连滚带爬向下奔跑,因为他已经听到头顶警察在通过对讲机呼叫同伴。
林松跑到地面的街道上,街道一端已经有人奔跑过来。
林松拼命向前奔跑,他在大学时代是短跑运动员,工作后也一直坚持锻炼,远不是养尊处优的平常人可比的。
“站住!开枪了!”
林松毫不理睬,拼命向前冲刺。
“砰!”一声沉闷的枪声,随后又是一声。林松感到一个飞速移动的小物体,从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几乎是擦着自己的面颊,震的自己耳膜嗡嗡鸣响。
林松转身奔入一条岔路,这里街道地形复杂,林松十分熟悉,很容易摆脱掉警察的。
半个时辰之后,在一个黑暗的街巷,林松靠着一堵墙壁大口喘气,他已经甩掉了警察。伸手一摸脸颊全是鲜血,是刚才那颗子弹擦破的。子弹差点打中自己的脑袋,危险之极。
第二天。
夏日午后的阳光斜照在流淌的江水之上,波光粼粼。s市是一座依江而建的大城市,现在并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江边的人不是很多。在一段僻静的江段上,林松找到一个座椅慢慢坐下。前面这条大江号称哺育了这座城市,现在就要成为自己最后的归宿了。
林松把张娟的日记本放在自己的腿上,看完这本日记,重温一次自己最爱之人的心路,之后就投入眼前这条大江中结束生命,这就是林松的打算。
翻开日记的第一页,一眼看到那些熟悉的清秀字体,林松的眼泪不禁再次涔涔落下。泪珠滚落到日记本上发出滴答的声音。林松轻轻抚摸这些文字好像再一次抚摸到自己爱人的身体一般。忽然,林松感到日记本的封皮中有些凹凸不平,似乎夹藏着什么东西。
林松拨开日记的封皮,立刻看到一枚薄薄的方形玉片,上面还系着一根可以挂在脖子上的红绳。
林松紧握玉片,再次失声痛哭。这玉片他再熟悉不过,玉片的两面都有一些纹路,组成了一些图画,正面是一具打坐的佛祖,身后是一株菩提树,背面则是一些奇怪的纹路,好像一些奇怪的字体,只不过自己从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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