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疾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石碑。“怎么会这个样子。”
侏儒校长抬头,看向天花板,这是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周围有些潮湿:“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恶魔不可能从镇碑中逃出来,这可是七十二魔柱之一。”
土隐点了一下头:“话是这么说,可是这里这没有恶魔了。”
众人看向土隐手中拿着的小灯笼里的冉冉升起的烟雾:“这是乳香,这种烟雾碰到邪恶的气息就会让开,你看。”
土隐把乳香放到镇碑的裂缝中去,一点反应没有,依然缭绕升到天花板上。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赶快向上级报道。”疾风有些着急了,“不可能啊,难道哪里出错了。”
子夜坐在自己的寝室里,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刚刚吃过晚饭。这里的食堂梧桐一直都不感兴趣,所以,只能跟着这位好友上外面吃去了,不过是这位有钱的阔佬请的课。
“我说,子夜,有你的。”梧桐转过身看着自己对面的子夜说,“在这个学校你是唯一敢打他的,像他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育教育。”
子夜继续看着自己的书,没有表情。
梧桐接着说:“你看被打的那个样子,真是糗到爆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一脚踢开。
“子夜,你给我出来!”一个陌生的家伙大声叫到。
“是阿刍啊”梧桐看来认识,“有什么事情找我们家大人。”
阿刍从把手中的一个信封扔给了子夜:“这是我们家大人给你的。”
“你……”梧桐在阿刍面前晃了晃拳头。
阿刍贴近梧桐悄悄的说:“你也知道,我没有办法,谁让我是他书童呢。”
梧桐笑了笑,小声说:“我也是装装样子的。”
“这是什么。”子夜拆开信封。
“还能是什么,我大人给你下的战书。”阿刍高傲的说。
“又来。”梧桐气的站起来。
阿刍赶快跑了出去。
“死走狗。”
午夜,月光被乌云笼罩,这是不被众神所眷恋的世界吗,子夜走出了自己的寝室,梧桐没有跟来,他不让他来,也不想让人知道。
阿刍在门口等他。
“伍德尔大人在后山树林里。”阿刍对着子夜说,“我们大人说了,要跟你一对一的决斗。”
子夜推开他,径直的离开。
单打独斗?笑话。一个公子哥,何时用这么磊落的方法对我。
子夜漫步在校园里。这是一个顶级的学院,没有规定什么时候静校,也说明这里对学生的高度自由,所以才引来这么多莘莘学子来这里学习吧。
子夜来到了树林里,寂静的出奇。
他应该在这里了。
“啊!”一个身影被扔了出来。
子夜皱起眉头,那个家伙抬起头,捂住胸口,血从他的手中一点点流出。
“快去救,救人。”
子夜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又听到了几声悲惨的叫声,急忙跑向树林深处。
“噢!?”一个人用手抬起另一个家伙。
子夜看着他,不知道怎么才好。
这个人把手里的那位甩开,这个时候月光透过层层的乌云,穿过密密麻麻的枝丫照在脸上,怎样一个脸呢。一双大大的眸子,和这夜一样,没有一丝光亮,漆黑一片,仿佛一切光明都被这黑所吞噬,小巧的鼻子和露着两颗獠牙的嘴巴,被月光照的惨白,披肩的长发整齐的没有遮盖住脸庞,而脸上全是血,这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子夜。
子夜有些害怕了,退后了几步,踩到了什么东西,哆哆嗦嗦的拿了起来,是把剑。
“想不到我会在深夜看到你。”那个人说话了,“地狱之子。”。
“你,你说什么。”子夜把剑指向那个家伙。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那个家伙对着前面的子夜低下身子,月光慢慢的褪去,连同他自己也消失了。“你以后会知道我是谁的。”
子夜傻傻的站在那里,过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想起自己是要干什么的。打量下四周,周围横七竖八的全是尸体。
“站在那里别动。”一大群人冲了过来,看来是学校的宝安,他们也许听到刚才的惨叫声,或许发现躺在树林边上的那个人。
子夜看着他们,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血顺着剑锋流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保安一把抓住子夜,把他叫拖带拽的托出树林。
子夜头脑现在还在发懵,偶尔在身边还听到有人叫卫兵的声音。
侏儒校长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觉,穿着睡衣在自家的卧室里躺着看书,说是自家,也只不过是学校专门为他分配的一套套间。
他现在一直都想不通,镇碑里的恶魔怎么就跑了出来。
侏儒校长伸手够到柜子上的酒,这是他睡觉前的习惯,喜欢在睡觉前喝酒,很是舒服,也容易让自己入睡,他总是这样想。
一定是哪里不对。
侏儒校长起身,把书扔到床上,走到房间门口。
等等。
侏儒校长又走回来,来回踱步,恶魔封印在镇碑里,不可能出来,除非……
“校长大人。”一个声音打破了侏儒校长的思考。
“进来。”侏儒校长坐到椅子上,说道。
门被打开了,看来这个校长没有锁门的习惯,而且大家都知道,反正我一个人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随便偷好啦,他经常对着那着新来的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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