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琪看见兄长房里的灯亮了,映照出一个长身玉立的人影来,那人影似乎在想着一些事情,竟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个姿势,站了很久,久到,莫琪觉得夜深露重,外衣都要被打湿的时候,影子才动了动身子,莫琪终于鼓起勇气,向兄长的房间走去。?
莫琪也很想给自己一点勇气,毕竟作出不问自取的事情实在是有违自己的本意,但是兄长眼里的试探又提示着自己,不得不违心的去做,到底他们这兄妹俩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以后也要困在这个,看似表面风光,实则是囚笼的莫府吗?
莫离看着窗外的妹妹,心里竟隐隐感觉到一种失望的情绪,对,是失望,对自己的失望,看来自己还是不够狠心,明明这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但也曾相伴多年,但是根据父亲的指示,这个妹妹之是父亲作为一个男人的污点而已,可是这个污点竟然有利用之处,那就是她的身上藏着一张藏宝图,但是无论他用尽什么办法,也没有能打探出这个妹妹到底把藏宝图放在哪里了,难道,莫离心里一顿,眼睛里闪过一抹他自己都没来的及反应的亮光,无声的笑了。
莫离看见了莫琪的狼狈的样子,不忍心看见她被露水浸湿的样子,终究还是敌不过数十年的相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看你这性子野的,这么晚了还不回自己的闺阁去,就知道在外面乱逛,外衣都快要湿了吧,快回去换衣服,生病了可就不能天天往外面跑了!”
莫琪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兄长对自己无条件的宠溺,她真的很想撕掉这个如谦谦君子般的兄长的面具,能不能别再这么笑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在纵容我,到底我的身上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的,你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跟自己心爱的妹妹,也耍起了这样的心眼来呢?
她面上却不显的回到:“我一直在等兄长你回来啊,今天和县丞家的小姐和好了,又一起去游湖了,这次我可没有跟她争什么小倌之类的,知道哥哥你下的禁令,妹妹我哪敢再明知故犯啊,早上觉得无聊就到你房间里看看,有什么新鲜好玩的玩意儿,谁知道无意中竟然现了这个!”
莫琪一亮自己出手腕中的白玉镯子的时候,莫离的眼里竟然闪过一丝杀气,但那丝杀气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就连心思一向敏感的莫琪都没有现,而是继续说道:“兄长你好生小气也,有了这么漂亮的镯子也不送给我,难道我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了,还是兄长你娶了那八个如花似玉的嫂夫人们就忘记了我的这个妹妹了,我可不依啊。”莫琪看见自己这么一说,莫离的脸色舒缓了一些,又说道:“兄长以前送我的东西可比这个值钱多了,我也没那么稀罕,今天不过就是一个镯子而已,反正娘走了之后,也没人疼我了,既然兄长舍不得,我还是不要的好,你想送人或者留着自己把玩,都随便你好了,哼!”
莫琪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是带着她自己都没有现的娇容,可莫离现了,他还是抗拒不了这个妹妹对她撒娇的样子,无奈的揉揉她的心:“家里什么好东西不是留给你的,你又提起娘做什么?还有没有我的吩咐,你也不用叫那起子人嫂夫人,不过是一群玩物,高兴了就逗一会儿,不高兴了,送人也可以。”
这就是绝对的男权社会,没有意外的,莫琪也没辩驳,反而是高高兴兴的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看来这个兄长只是一个爱妹如痴的人罢了,还真能对自己有什么所图吗?连她自己都把自己都给骗了,演戏演到这个程度,兄妹两个居然都是影帝和影后。
苏琴觉得眼前的男人绝对不是苏非,因为苏非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调说话,难道,他鬼附身了?
苏琴战战兢兢的退后了一小步,脸色有些白,手心竟然也突然凉了下来,她刚才竟然还会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动听,真是色令智昏啊,就算她一个声控的老妇女真的要对这个男人投怀送抱的话,也要看这个男人是人还是鬼啊,这么诡异的事情生的还少吗?
她的穿越不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吗?又或者,苏非精神分裂了?
就在苏琴还在想是从门口跑出去,还是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苏琴现她的手臂再一次的被抓住,苏琴扶额,能不能每次都这么用力啊,刚在飞燕坊的时候左手就已经被捏的淤青了,恐怕几天都不会消散,现在的右手又再一次惨遭荼毒,这真是要作孽的节奏啊!苏琴觉得她的手臂上只是被一只大手抓住,并没有传来熟悉的痛楚感,她觉得意外了(这孩子受虐成狂了)。
秦昊阳看着这个明显和自己不在同一频道的丑女人,原本迷人的桃花眼花美男,竟然因为他的冷漠气质,而变的复杂起来,放佛融合了两种极致的不同的元素,酿出了更醉人的风韵来,苏琴对上这样的眼神,竟然不敢直视,但还是说出了让秦昊阳想立马把她掐死的话:“你也知道我长的丑,家世更是糟糕,一介孤女而已,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替你报仇的话,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但是我可以帮你引荐那个莫知县,他是金城的户部尚书的儿子,财物权利大大的有,你就算要附身在我弟弟身上,我也没有办法对抗你,所以我恳求你,慈悲,赶紧找有能力的人去帮你报仇吧,你快离开我弟弟的身体!”
秦昊阳一听这个丑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怒不可遏,但又想到这是活动的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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