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过,这样一种经历?
你在做梦。这个梦,很完整,很清晰。并且,在你即将要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你已经意识到了这个时候是在做梦。然后,或者你睁开了眼睛,你醒了。但你醒来后明明知道你曾刚做一个印象极深之梦,偏偏却怎也无法忆起梦到什么。或你没有睁眼,你只是翻个身不知不觉又睡了,于是又做一个新的梦,这个梦或者能跟刚才那梦连接起来,或者不能,而在这样一个新的梦里,或者你还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或者你已忘了你在做梦。但无论如何,当你真正醒了,起床了,再延续你现实生活了,某一刻,你或会困惑不解发愣半晌:貌似,我曾做过一个啥梦来着?
那么,你有没有另一种关于梦的经历?
你知道自己曾做过一个或多个能联系于一起的梦,但当你清醒时,你记不得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梦,然而若干日子甚至若干年后,当你又一次做了大体同样的梦时,你会忽然在梦中意识到,曾经,你做过一个这样的梦,而这次还是在做梦,甚至这个梦居然能跟上一个梦连起来?然后,当你又回归现实,你愕然发觉,你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一个连续剧般的梦,偏偏你在梦里知道那是个连续梦,此时却怎么都无法回忆起梦境的任何细节?
呙冎推开殿门,迈步而出。
海啸般灌入而来另一个记忆,退潮般褪去。
无穷无尽新消息海啸般灌输而来。
所谓一浪退之一浪起,呙冎睁眼。
于睁眼的“睁和未睁”瞬间,呙冎明悟了——何谓“静态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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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态回归】
譬如当我们通过肉眼或“科学仪器”观察到了一颗超新星正在爆发,譬如当我们通过肉眼或“科学仪器”发现了一个星系正在湮灭。
当我们“看到”、“发现”之时,它已不是正在,而是,或许在数百万甚至数千万年以前,它已是当下我们所“看到”、“发现”的场景。
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它”的“过去”。它所携带着的信息量,到了我们眼中,已是不知多少万年以前的事件。
在广漠无比大宇宙,哪怕身在地球上,一缕阳光射下,这缕阳光也来源于八分钟前。何况距离超越了星系时?
因此,在这种效应下,对于监控,有着一个专属名词叫做“延迟直录”,我们看到超新星爆发或者一个星系陷入湮灭时,作为观察者的我们,不是不想帮忙——假如能够帮得上忙的话。而是,被延迟了的过去,是我们所无法扭转无法改变的,在此情况下,我们的冷漠观察仅仅因为,那些都是已经发生了很久的事情,无论那些事情被你喜欢或者不被你喜欢,你观察到的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冷漠,又能如何呢?
上述,仅只形容了“延迟直录”和冷漠观察的最初也是最普遍因素的基础由来。
在此最简单例子下,文明的传播、文明因何一轮轮的在一定局域内具备泛普遍性和酷似性、实验宇宙的复制和克隆、实验宇宙内的一切的观察、实验、管理,乃至于最后出现的刻意分类而出的“冷漠的观察者”族群……,其原始秘密和出发点,都是因着“过去已经发生”而相继诞生。
老薛家的那只猫,因何处于半死不活态,在此就出现另一意义。
“我们的观察”并没有观察到它的时候,它无论死活,对我们而言都不存在,都没有任何意义。当我们观察到的时候,它是死就是死,是活就是活,它就是“已经发生了的过去”而无法被改变。
猎人的枪、赌局背后的黑手……,却是建立于此前设条件上,是建立于,有一个先你而到的“观察者”的前设条件上。
只要不是冷漠的客观的观察,它就会发生“人择”上改变。
由此,就有“静态回归”这一专属名词。
静态回归——沿时间的长河而逆行,先期按既定目标抵达某一所在充当猎人手里的枪,充当赌局背后的黑手,按既定意念行驶或不行驶既定决定。
它同样是过于“遥远”态下对“过去、未来、现在”以及“现在”态下的“在、不在、此在、或然存在”之类关于时间、关于存在等等相关哲学问题的深刻研讨和反思,与哲学所不同的是,它更侧重于如何应用。
哲学的终极就是神学。
那也就是说,关于“静态回归”,和所谓修真者必要遭遇天劫是一样的,它是所有趋向神国文明的修炼者所必经一步。
能够分神、投影、干涉、降临、降临……这并不意味着就是修成了神祗。能否修成神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能否“静态回归”按照你的意愿来改变你的过往生涯。
所谓高举王座之后必当陷入沉湎,沉湎之梳理……梳理之后睁开了你的神眼;可谓从一开始这个“静态回归”之改变过去,就是“沉湎”阶段的初始态。
于是,呙冎的眼睛将睁未睁之瞬间,他了悟。
我并非已经走向神国文明,跨步神阶道路。
而是,因着一种种的际遇,终于达到了神祗之路的起端,故而,才有了这一“静态回归”。
那么之前,可谓由我一跃而起坠入浮萍域遭遇侍魂派修真文明伊始,它都属于“静态回归”中的梳理,以及,相应的幕后干涉。
至于,因何总是出现断层,总是出现像梦境一般的无逻辑跳跃,无非,既是回归,那便必须“回且归”,当下依然还做不到正式的实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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