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学生略有耳闻此事”
老人平时遇见的学生都是教授长教授短的叫着自己,很少见称呼自己为先生的,此时感觉颇为受用,而且老人似乎更为受用先生这个称呼,又见云懿态度恭敬,不觉眉间的皱纹舒展开来。但是依然有着几分好奇。
“那你为何还来?”
“先生,古人求学,悬梁刺股,程门立雪,凿壁借光,何其艰辛,而学生在盛夏凉风之中,站立区区四十分钟,近日心头疑惑便豁然开朗,实则不足挂齿。因迟到而影响先生授课,实令学生惭愧之极,惭愧之极”
这一番话说的老人心怀大慰,孺子可教也,也从那以后,云懿跟这位清荷大学文学院副院长,当今文坛上的泰山北斗成了忘年之交,老人也没少给云懿开小灶。
恰巧当时的李乾坤也在教室里,听到了这番对话,便再也没了跟云懿程口舌之利的兴趣了,这人巧舌如簧,无耻至于斯,实乃文人中败类也。
云懿见李乾坤走了,也不生气,习惯就好。遥遥的喊道
“乾坤兄,慢点,慢点,我辈文人修身养性,当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走路也是一种修养……………….”
听见云懿远远的喊话,李乾坤不觉加大了脚步。
云懿便远远的跟上,大约10多分钟后,终于看见了李乾坤停在了一栋木质的小楼前门,抬头一望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听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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