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洗手大典已毕。
前来衡阳观礼的人自然也要散去了,仪琳与董曜‘依依不舍’,最后还是定逸直接将她给拽走的,董曜挥挥手,很‘没良心’的当做是给自己二姐送行了。
恒山派离开的同时,华山、泰山两派也一同告辞,董曜与刘正风一起给他们送行,而接下来就是青城派了。
可是青城派余沧海才刚刚说了一声让董曜、刘正风留步,后会有期的话,转身就被一脸煞气而归的周清、小林以及衡山众弟子给堵了个正着。
“怎么了?”董曜沉静的一问,并在心中默算。
“师兄,咱们让这余沧海给耍了!”周清恨道。
“周清,你把话说清楚!本座何时耍你们了?”余沧海闻言身子一颤,厉声质问道。
“哼,余沧海!你还狡辩,你说你将我父母安置在三司的酒楼之中,可我们翻遍酒楼却根本没有找到人,反而在问过酒楼之人后,才知道你竟与木高峰暗中勾结,一面让我们去找,一面让木高峰掳走我的父母,你到底是何居心!?”
小林指着余沧海咬牙切齿,大有一冲而上要死他的趋势。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算出一切后,董曜不动声色的做出惊讶之态。
“师兄,我们问了一下三司酒楼之人,他们明确的表示,木高峰先我们一步带走了林氏夫妇,而后我们去了一下卷阁,询问木高峰怎么知道林伯父、林伯母的下落,不想卷阁众人却告诉我们,余沧海早与木高峰有所勾结,他们早就算计好了时间,先我们一步转移小林的父母,让咱们忽视青城派!”
周清指出余沧海与木高峰狼狈为奸的险恶之计。
“放屁!木高峰乃邪派之人,本座岂会与他有关!”余沧海闻言一急,怒骂一声,为自己辩解道。
“余观主……”董曜斯条慢理的叫道,但语气却给人以冰寒彻骨之感,令人清楚董曜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云掌门,余某绝对与木高峰毫无瓜葛,而且那木驼子乃塞外人士,极少涉足中原,我青城派怎会与他有交道?况且其恶名昭著,阴险毒辣,为人又心胸狭窄,青城派虽比不上五岳剑派,却也是正派之一,怎会同他那能奸邪之辈打交道?”
余沧海慌乱的解释着,与木高峰有交情的事,打死余沧海也不能承认啊!否则以他对云曜的了解,今天青城派怕是要被灭掉全门!
“那照余观主这话,是说我们三司有意诬陷你喽?”
余沧海话毕,尚未离去的卷阁之人上前,冷笑着的说道。
“三司绝不会诬陷任何人!”
三司有多强,余沧海一点都想回顾,回答的速度比回董曜的速度都快。
“既然如此的话,这就让云曜不懂了,若三司说的事实,那敢问余观主,到底与木高峰有没有交情呢?”
董曜一点也不着急林氏夫妇的安危,他当日有派人保护他们,有啥可担心的?
“……”余沧海压下心中对云曜、三司的恐惧,安了安神,又继续道:“……余某确实与那木高峰无交情,而三司刚刚之所以说余某与那木高峰有交情,想来应该是木高峰使的诡计,好让让咱们自相残杀,拖延时间,这样他就能带着林氏夫妇远离衡阳了……”
“余观主,听你这意思是在指责我们三司贩卖假消息,对么?”三司卷阁之人,语气显得有些淡凉,而且身上开始涌现澎湃的气息。
“没有!就是借余某天大的胆子,余某也不敢指责三司啊……”三司的‘逼迫’让余沧海欲哭无泪。
“……余观主,你有没有同木高峰勾结,这件事先搁在一旁,目前紧要的还是先找到小林的父母!小林,你们没有向卷阁的人问一下吗?怎么先急着回来了?”
折磨一个人,要慢慢来才有意思,一次弄完了,有些太便宜他了!所以董曜开口转移了一下众人的注意力。
“多谢云掌门的信任,余某代表青城派感激不尽,待找到木高峰后,余某定拼死救下林氏夫妇!”余沧海向董曜表示感激。
董曜摆了摆手,表示他嘴上虽那么说,但本质上还是不相信的。
余沧海也明白这件事他根本说不清,董曜压下这件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要想洗脱自己的嫌疑,只能拼命打败木高峰,从他手中救下林氏夫妇才行。
“师兄,我们有问,但卷阁众人却说木高峰离去的时间甚短,他们的人暂时还没有查探到,所以我和小林才会来这里找余沧海的!我们推测作为同伙,余沧海一定知道木高峰的下落!”
周清代替小林解释没有去找林氏夫妇的原因。
“你们太依赖卷阁了,有时候也该学会动动脑子,卷阁的人遍布天下,木高峰想要躲,只能带林氏夫妇去没人的地方,衡阳城内是不可能了,但城外鲜有人迹的地方呢?况且又是带着两个人,他走不远的……”
董曜指点周清、小林不要过于的依赖外物,在外物行不通的时候,也能靠自己。
“师兄的意思是……木高峰躲在衡阳城外罕有人烟之地?”
周清一下子就明白了董曜话的含义。
“衡阳城位临衡山,三面环山,你说该去哪里找木高峰呢?”董曜点明。
“……呵!”林平之恍然一笑,明白了董曜所指的地方,谢道:“我懂了,多谢师兄指点!”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周清你和刘师叔留下来!”董曜吩咐道。
得到父母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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