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人家心中只在意你。”阴如英低声应了一句,却依然架不住俏脸绯红。
秦震有些动情,捧着娇妻如花似玉的俏脸便在那双丰润湿滑的樱唇上深深印了一口,吻得刚刚睡醒的佳人心律不齐、呼吸紊乱。
“我在厨房里找了些点心,你将就着吃上一点,待我们收拾好后,再出门去官家的驿馆吧。”秦震指了指窗户,“风雪比昨天更大,这两天肯定上不了路。”
阴如英点了点头:“要不要我下厨给你做点热菜?”她的厨艺虽然比不得高明的大厨,但也有几个拿手的家常菜。
秦震笑着摇头:“我刚刚给你梳的头发,可不要被弄乱了。”
阴如英嘻嘻一笑,与丈夫一边谈笑,一边将所剩不多的几块点心分着吃完,就听到官兵的脚步声渐渐临近。
这座客栈规模确实不小,饶是动用了数十名官兵,将一楼排查一遍就已经耗去了接近半个时辰。
“官府查案,里面的人出来。”房门被十分不客气地拍了三声。
“门没锁,你可以进来。”秦震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只听“啪”的一声,房门就被推开。
两名穿着治安队服饰的官吏略带谨慎地向房中打量了一番,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阴如英身上:“就你们两人?”
“不错,就本官和夫人两人。”秦震端起了官腔。
“你……阁下是官身?”两名官吏一怔,连忙收回了目光。
秦震笑眯眯地将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本官祖籍金城郡,此次只是带着家眷回乡探亲,正要返回长安,却在汉阳遭遇了这场大雪,实在有些不走运。”
“中央都察院……地方司?”这两人都只是基层的官吏,见到这块沉甸甸的铁片后不禁有些踌躇,“这位长官,恕我们无礼,只是这面腰牌还需要转由陈院长亲自察看。”
“陈院长……是汉阳郡防务院还是凉州防务院?”
“是汉阳郡,此刻就在楼下。”
秦震摆了摆手:“那就请他鉴别一番吧,本官姓秦名震,他或许会有所耳闻。”
“是,多谢秦司长体谅。”虽然仍不确定,但两名官吏已经相信了大半,忙不迭地掬手致歉。
“不碍事。”秦震微微笑了笑,“若是陈院长不忙,便劳烦请他上来一坐。”
两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一路小跑着冲下了二楼。
不过片刻之后,整个楼道里都颤抖了起来。
“下官汉阳郡防务院副院长,陈温,拜见秦司长。”一名稍显矮壮的四旬男子气喘如牛地出现到他的面前,身后是十余名下属官吏。
秦震起身向他还礼:“陈院长有礼,请坐。”
“多谢。”陈温又拱了拱手,将腰牌捧还给了秦震,这才陪坐了下来。
他是一郡的防务院副职,官品只是六品下级,比起五品上级的秦震,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这是内人阴如英,”秦震介绍了一下妻子,却又歉然道,“原本该为陈院长斟茶,只是这客栈发生了案子,此时实在找不到下人。”
陈温抹了抹额头的汗渍,扭头道:“还不快为秦司长烧水泡茶?”
“秦某是金城郡人,九月刚刚成婚,因此特意带着家眷回乡探亲,不料在汉阳遇到风雪,因此的稍有耽误,却又遇上了这家客栈,”秦震笑道,“秦某最早时,便是在吕岩吕院长麾下做事,对治安方面的差使也算熟悉,只是不知道,在这破案之前,秦某一家能不能换个住处?毕竟这里连个使唤的下人也找不到了,秦某出身军旅,饿上几顿倒也没什么紧要,只是内人自幼娇惯,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那位岳丈可绝不会饶过我。”
“呵,”陈温连连点头,“下官在城南有处新置的别院,虽然不大,但还算精致,佣人也都贴心,秦司长若是不弃,还请稍稍屈就。”
秦震摇了摇头:“秦某一路以来极少去住驿馆,就是担心劳烦了地方的同僚,饶是如此,也有诸多郡守县令闻声而来,心中已是不安,又岂敢劳烦陈院长。这样吧,秦某今天便去陇城的驿馆,陈院长若是对此案有什么要询问的,随时派人过来。”
陈温忙道:“岂敢、岂敢。下官来此带了车马……”
秦震略一点头:“秦某自有车马,有劳陈院长费心了。”
“是。”陈温垂手道。
“是了,”秦震忽然又笑了笑,“秦某五品上级的官阶,一千石的俸禄,每月四千六百个大钱,昨天不过住了两间客房,吃了五六个菜,又喂了三四匹马,他们就能收三千四百个大钱,即使是长安的几家酒楼也稍有这样生财有道的。”
陈温一怔。
“秦某觉得,这种黑店,倒了也就倒了,留着也是个祸害。”秦震淡淡说了一句。
陈温连声附和:“秦司长所言极是,这种黑心的商人,实在不应该在陇城再留下去。”
秦震轻轻抖了抖衣衫:“那秦某就去驿馆了。”
陈温肃然起身:“下官陪秦司长一同前去。”
“那就有劳了。”秦震取了外袍披上,与阴如英携手出了房门。
雷虎早已等在了门外:“车马都已经备好了,公子。”
“那就去驿馆。”秦震看了看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没吃饱?”
“公子虽然将大半的酒肉都让给了我,可是……我实在饿坏了……”雷虎愁眉苦脸。
秦震哈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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