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哪里话,晚辈早年流落在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能有一口粗茶淡饭已经幸甚。后来拜师卢使君,为朝廷立下些许功劳,也实在是侥幸,又哪里敢数典忘祖?何况,子义忠义无双,老夫人身为子义的母亲,晚辈又哪里敢自抬身价!晚辈此番前来,一是代子义照拂老夫人,二是告诉老夫人一个好消息。如今朝廷委任御史中丞韩馥为青州牧,原青州刺史马上就要离任,子义当可返回东莱,不需担心官府打压。”
“公子所言非虚?”太史慈的母亲显然还没接到青州已经易主的消息,若非伯仁是官府中人,有邸报可以参阅,也绝计不会知道这个消息。毕竟,就连韩馥现在还在上任的路上。
“家师如今为冀州牧,这一切邸报上说的清清楚楚,绝非虚言。”
太史慈的母亲激动地流泪不止,哽咽道:“好啊!好啊!我儿再也不用在辽东避难了!公子有心了,请受老妪一拜。”
伯仁连忙起身,扶起太史慈的母亲,道:“老夫人折煞晚辈了!晚辈倾慕的是子义的品性,敬仰的是老夫人的德操。家师常常教育晚辈,忠孝礼义记挂在心间,子义实乃晚辈神交已久的兄长,前来探望兄长的母亲,又算得上什么呢!这里有些许财帛,还请老夫人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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