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司马逸冷叱道。
“你!”秦怀怀将目光从地上的冰莲花上转到司马逸的身上,眼底那晶莹的泪珠却终是压抑不住,流了出来,“你摔碎了它!”
摔碎了他们的过去,他们的过去是不是也将会如这朵冰莲花般,从最初的有了裂痕,到最后的崩裂,不能再继续了…………
“呵呵,逸,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为了能脱罪,她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门口走进来一名身着紫衣的美丽女子。
“伊水莲!都是你,要不是你,逸他不会变成这样!”秦怀怀恨这个女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伊水莲就是不肯放过逸,难道爱一个人就非要得到才甘愿!哪怕那个人一点也不爱自己,即使不爱也不愿成全别人!
“真是个疯女人!”伊水莲走进牢房里,神色得意地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狼狈的秦怀怀,转过脸对司马逸说道,“逸,我早和你说过,这个女人她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折手段,你看吧,如今她更加无耻地说她喜欢你,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的话,怎可信!”
司马逸阴沉着一张脸,双眼死死地盯着秦怀怀,愤怒的目光似乎想要在她身上烧出几个洞才罢休。
“伊水莲,你不要血口喷人!”秦怀怀站了起来,一把擦过眼角的眼泪,“我是秦怀怀,不是燕飞雪,不是叡王妃,我凭什么不可以喜欢他!”
“可笑之极,你是什么人,也配得到逸的爱,四处勾三搭四,搭上情剑山庄的胡庄主也就罢了,居然还和冷月堡的少堡主又扯上关系,令男人们都为你赴汤蹈火,你还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伊水莲,你够了,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不过是个得不到,却又不甘心的可怜的女人!”秦怀怀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撕烂这个女人的虚伪面具。
“你说什么?”当司马逸听到伊水莲说勾三搭四的时候,心底莫名地腾起一股怒火,他紧紧地盯着地上的秦怀怀,“燕飞雪,你居然背着六弟…………”
“我没有!”秦怀怀站了起来,走向他,“司马叡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是燕飞雪,我是秦怀怀,逸,你再仔细地想想,你真的不记得了,连这个都忘记了?”
秦怀怀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梳,轻轻地抚摸过梳子上的那些斑驳的血痕,那是她对他爱的证明,他也曾对着木梳起誓,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到了最后,伤自己最深的却是他!
“你,你怎么会有我母妃的木梳!”司马逸瞪大了双眼,惊诧地看着她,一把夺过木梳,仔细地看着,猛地抬头,“说,你怎么会有这把木梳!”母妃的木梳他从不轻易给人看,更何况是送人,为什么她会有!
“是你亲手为我绾上的!”秦怀怀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希望这唯一的纪念能唤起他,哪怕是一点的记忆,可是她错了,当她看到司马逸的眼底的那份惊讶转变成愤怒时,她便后悔了。
“燕飞雪,你好大的胆子!”司马逸一把揪起她的衣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司马逸,你不许打她!”夜冷拼命地挣扎着,朝他怒吼道,“你给我住手!你这个混蛋!”
“逸?”秦怀怀抬起头,看着一脸冷漠的司马逸,觉得一种悲凉从喉咙里滚了出来。
“你到如今还在对本王撒谎,这把木梳本王平日根本不曾给人看,更何况是送人,它是母妃留给本王的唯一信物,本王岂可将它轻易地送人,更何况是你这种卑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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