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逸王爷在亲自审讯他,不过,他好像特别的顽强,无论遭受如何的酷刑,似乎都不肯将主谋人写出来!”
“写出来,为什么要写出来?”秦怀怀不解,不是说出来就可以了。
“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逸王爷割了他的舌头,严刑逼供要他将解毒药和幕后黑手写出来。”夜冷也只去过地牢一次,那里的血淋淋的恐怖景象让他对那位王爷又多了几分的深刻认识,看样子,他真的很在乎秦怀怀,尽管他嘴上不说,但是他的行动却代表了一切,为了能从刺客那里得到信息,他真的是费劲了心力,而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万一他知道秦怀怀是骗他中毒了,那么他的反应会如何,夜冷实在不敢想!
“割了他的舌头就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秦怀怀第一次听闻如此血腥的手法,她咽了一口水,“那么,要是让司马逸知道我是在骗他的,你说,他会怎么对付我?”
突然间,秦怀怀想到这一点,毕竟他现在失去了记忆,不必之前,他那时对自己的宠爱的确到了一个极端的程度,但是也即便是在那时,他也对自己欺骗他而感到极端的愤怒,她犹记得,当司马逸知道自己用‘苦肉计’欺骗了他时,那种愤怒的,犹如困兽一般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那时的他是那般的愤怒,差点就将自己剥皮拆骨吞进肚子里,所以从那以后秦怀怀也总是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他的底线,如今她倒是又为了抓住真凶而再次铤而走险。
“你说呢?”夜冷朝她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阿门!”秦怀怀用手在胸前做了个十字架的姿势,“夜冷,你手里还有那把银针吗?”
秦怀怀在想,要是有个万一,她也只能来真的了,那总比被那个腹黑的家伙发现强!
夜冷抽了抽嘴角,“我刚给了逸王爷。”
“完蛋了!”秦怀怀直接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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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说秦怀怀那个死丫头是假装中毒?!”伊水莲惊讶地说道,“您怎么知道,她是假装的?”
窗户前,站在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他背对着伊水莲,声音低沉沙哑。
“我给黑衣的银针上淬的剧毒叫做‘一日丧’,只要刺入皮肤,渗入血里便会在一日之内要了那丫头的命,可是如今她却熬过了一日,要不是有高人在暗中救治她,就是她根本没中毒!”
“高人是不会有!”伊水莲很清楚,“夜冷不过是个略懂医术的人,连神医都不能解开的‘一日丧’,他一个毛头小子就能,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丫头根本就是假装中毒!”
“你看紧那个丫头,我去会会夜冷那小子!”鬼面人阴冷地笑了,“说起来,我和他的父亲倒是有过些‘交情’!”
“爹,为何不现在就拆穿那个丫头的诡计!”
“不,莲儿,你要记住,做大事的人讲的就是一个‘忍’字,凡是要忍,忍到最后,在敌人最松懈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不能忍的人最终都只能以失败告终!”
“是,孩儿谨记爹的教诲!”
“还有,别逼得司马逸太紧,那个厉害的男人不是你能操控的!小心逼得他太紧,反而让他有所察觉!”
“是!”伊水莲低头的瞬间,鬼面人就消失在了玉屏风之后。
再抬起头时,伊水莲的眼底却是一片的冰冷,哼,秦怀怀,你想和我斗,还太嫩了,就让你得意几日,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定要你好看!
秦怀怀此刻却觉得浑身都在一阵的寒意里,她后悔没让夜冷给自己来一针麻醉的药,至少昏迷过去也比面对这个腹黑的家伙强!
司马逸坐在床头,凝视着摇曳的烛火下,那张惨白的脸,凝视良久,他才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抚平眉间的那道深深的皱纹,为她擦拭去额角的汗珠。
“你一定很难受吧,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又一次受伤!”深深的自责声传入秦怀怀的耳朵,让她的心跳一下子猛地多跳动了两下。
歉意曾一度让她想睁开眼,告诉司马逸其实自己并没有中毒,只是在假装,想让他别担心,别那么自责,但是一想到由此而可能引起的他的愤怒,权衡再三后,秦怀怀决定还是放弃这一念头,她要相信夜冷,一定能查出幕后的主使,到那时,她才可以对他坦白。
对不起,逸,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在没有抓住伊水莲的把柄之前,她不能放弃,不然之前夜冷所受的苦就白费了!
对不起,逸,再忍忍!
好不容易,司马逸停止在她的脸上制造火种,秦怀怀在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心却又在下一刻被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逸!”门口传来了伊水莲的声音,秦怀怀立刻就感到那个嗲嗲的声音就如同一条毒蛇正吐着信子,朝自己缓缓地爬来,那恶毒的双眼紧盯着自己不放,似乎要将自己扒皮拆骨,然后吞进肚子里才罢休。
秦怀怀猛地在心底打了个寒战,逸祷着,万能的主啊,全能的神啊,麻烦你们把她赶快吧,把这个疯女人赶走吧!
不过,貌似她的这个逸祷不奏效,因为伊水莲不但没有走,反而朝秦怀怀的床榻走去。
“你来做什么!“司马逸冷冷地站了起来,挡在她跟前。
“逸,你怎么这么凶,我只是来看看燕小姐!”伊水莲委屈地眨了眨眼,“我听说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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