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铃声恰逢时候响起,校园里也开始沸腾起来,毕竟午餐对学生来说是件能够在一天的学习时间里放松的唯一时间了。
教室里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便当的拿出便当,没便当的急急忙忙赶去小卖部买面包——尤其是炒面面包,最受同学的欢迎。相反的,去餐厅的人不多,相比下来,十一区的人民似乎热衷于自带各种花样的便当。
“呜哇,决定了,我要退学!”2-a班传来某红发女子的悲鸣。
“呃,是吗?”南春香从袋子里拿出两份便当,把其中的一份打开,另一份好好地放在边上,“真树,虽然和你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真的很开心。”
名叫真树的女孩子歪了歪头,按照接下来的剧本,春香和墩子不应该是挽留她啊,或者说一些什么我舍不得你之类的话吗?但是,坐在对面的春香却是有说有笑的和墩子评论着菜色。
“不是的吧,你们也要挽留一下人家嘛!”真树看着在说“哎呀,墩子的春卷好棒呢,能不能交换一下。”和“怎么会,春香的料理比我好多了”之类的两人,眼泪都下来了。
“诶?”春香眨眨眼睛,无意识歪头萌杀一片围观群众:“你希望我们挽留你?”
“恩。”真树带着哭腔点了点头。
南春香干咳一声,开始询问理由:“呐,为什么你会想辍学呢?”
“理,理由是,那个,必须说吗?”真树稍微把头偏向左边,躲避春香及墩子的目光,脸上也浮现迷之红晕。
“不用反应那么严重吧,”春香站起俯下身子在真树的耳边说道,随即又很快的坐了回去:“你已经连续三天说要辍学了。我们都听腻了。”
“十分感谢你诚恳的说教。”真树尴尬地流了一滴汗珠。
“那么,你对学校有什么不满吗?”春香问道。
“制服,我对学校的制服异常不满。”真树从桌上拿起面包,撕开包装就大口嚼起来。
“不够可爱之类的?”春香猜测道。
“不是,是更为根本的原因。”虽然口里塞满面包,但是真树还是含糊不清地大声否认了。
春香和墩子对视了一眼,不明白真树在说什么。
“我认为,”真树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陷入自己的世界,她身上深蓝色的校服短裙也划开一个完整的圆,“这个,我们被强迫要求穿裙子!”她指着短裙说道,接着一拍桌子:“这已经是全国范围的.性.骚扰了!”右手上的面包也因为手指的紧缩而挤出里边红色的果酱。
“一不留神走光被人看到内裤,难道不是很丢脸吗?”真树紧紧盯着春香两人,然后双手叉腰来增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应该说,我讨厌被人不知不觉看到。”
“嘛,但也不至于常常被人看到吧。”春香抬起手,劝说着真树。
“阿诺,在外面套一条运动短裤如何?”墩子举起手弱弱问道。
然而真树却被手里消失的面包吸引住了:“啊咧,我的面包哪去了?”她四处寻找着。甚至蹲下看面包有没有掉在桌子下面,却也因此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没过多久,春香和墩子就见到真树猛地站直,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刚才,南说‘也不至于常常被人看到’对吧。”
“呃。”春香下意识的点点头,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一样。
真树高兴地举起手,大声的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但我刚刚钻到桌子底下就看到了!”还作死地补充了一句:“纯白的……”
话还未说完,真树就被春香捂住了嘴:“呐呐,纯白的面包,好吃么?”尽管春香用的是算得上温柔的语气,但真树作为笨蛋灵敏的直觉使得她默默地点了点头,隐隐约约看到的春香背后的黑气也消失不见。
#我温柔的南同学不可能这么可怕#
“呐,南同学的另一份便当是准备自己吃的吗?”墩子默默地转移了话题,深藏功与名。
“啊,冬叶今天走的太急忘记带了。”南春香笑笑,提及到家人之后,她整个人都温和了起来,就算平时再温柔也不像这样,围观的真树和墩子如是想道。
“所以,你是自己送过去吗?”墩子好奇地问道。
“不是,冬叶会自己过来拿的。”春香解释道。因为冬叶自己没有带的话,他坚信的是一定还有春香帮他带过来。相反,春香没有带的话冬叶也会把她的便当带过来。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仍旧能从当中看出两人的羁绊。
“啊咧?!”真树从回忆中醒过来惊呼,“冬叶,指的是南冬叶吗?”
“啊,恩,如果这个学校没有第二个南冬叶的话,那我们指的是同一个人了。”春香肯定了真树的说法,随后发现真树双眼亮晶晶的,而周围听到这个名字的某些女孩子也是一阵低呼。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担心的问道:“冬叶怎么了吗?”
“隔壁班有名的天才!”真树普及道,“春香你也知道的,南同学偏差值很高,有时候在你前面什么的。”
“恩,这个我知道的啊,”春香还是不了解冬叶发生了什么。
“假如这个前提是建立在不听课上面呢?”真树看着春香,“据说南同学上课不怎么听课而是在写东西,老师见他成绩好后来也不怎么管他了。”真树提高声音:“最重要的是,南同学对人温柔又不是烂好人的那一种,啊啊,简直就是吾辈心中完美的男神。嗯哼,不知道谁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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