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昱望着苏韵有些无语了,为什么女人的思维都这么奇怪呢,什么事都能往男女关系上面扯,只得没好气地道:“是你让我来帮你选职业经理人的,要是信不过我的眼光,就当我没来,你自己选吧……”,说着就作势准备离开.
苏韵虽然平时跟段昱说话大咧咧的,还是知道分寸的,见状连忙拉住他,软语道:“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啊,你可是大股东,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啊……”。
这时那几名来应聘的职业经理人彻底傻眼了,事到如今傻子都看出段昱的身份不简单了,连这间公司的董事长都得对他说软话,说明他对这间公司有着绝对的影响力,如果不是段昱和苏韵有着明显的年龄差距,没准他们就要把两人当两口子了。不由都暗暗后悔,早知道刚才在过道上就该好好讨好一下他了。
那个踢倒水桶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知道自己算是彻底没戏了,又有点不甘心,故作傲气地冷哼一声,“原来是一家只知道用人唯亲的小公司,早知道就不来lang费时间了……”,这其实也是许多职业经理人的通病,真本事没多少,起码架势要端足。
这时段昱却叫住了那中年男子,冷冷地道:“你很不服气是吧,那我来告诉你错在哪里,作为一名职业经理人,虽然你还没有正式加入我们公司,但从你进入我们公司应聘那一刻起,你就应该对这间公司建立起码的认同,可是在过道上你踢倒了水桶,却没有把水桶扶起来,把地拖干净,甚至连一声对不起也没有说,这说明你根本不具备一名职业经理人的素质,甚至连做人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像你这样的人,我可以断言,无论到哪家公司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发展!……”。
说着又转头对其余几人道:“你们也一样,你们经过倒掉的水桶时,都选择了绕开,哪怕这只是举手之劳,其实这也是我们公司对你们的第一重考验,很遗憾,你们都没有通过!……”。
那几名应聘者无言以对,面红耳赤地快步离开了,刘慧珍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指着段昱吃吃艾艾地道:“段…段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你不是……”。
段昱哈哈一笑道:“刘小姐,不好意思,刚才我欺骗了你,不过也不能完全算欺骗,因为在这间公司,我什么都不是,只有当勤杂工的份,最后决定是否聘用你的,是这位苏董事长……”。
苏韵对段昱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他还不想透露自己的真正身份,就微笑着走到刘慧珍身边,直接伸出手道:“刘小姐,欢迎你加入我们公司,从今天你就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了……”。
如果说此时苏韵多少对段昱如此随意就选择了刘慧珍出任公司总经理有些怀疑,但几个月以后她就知道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对段昱看人的眼光也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世界上是真的存在商业天才的,而刘慧珍无疑就是一个商业天才,她对商机的把握几乎有着一种天生的敏锐直觉,过去因为缺乏能让她真正施展才华的平台还不大看得出来,一旦得到机会,她就实现了由麻雀到凤凰的华丽蜕变,这也使得段昱的投资得到了巨大的回报,商业版图不断扩张,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段昱从省城回来,兰德和就来找他了,屁股没坐稳就开始向段昱开始倒苦水了,“段书记,你这个一把手可不能当甩手掌柜啊,老城区改造那摊子事把我头都搞大了,现在的老百姓啊,真是太难招呼了,个个都是钉子户,又不让搞强拆,这还让我们怎么做事啊?!……”。
老城区改造是在权治中任上就做了规划的,因为阻力太大,就一直搁置下来,兰德和上任以后,他也是有想法的人,他虽然和段昱关系不错,但也不想生存在段昱的影子下,而段昱在招商引资和经济发展方面做出的成绩几乎是不可超越的,所以他就再次把老城区改造再次提上了日程,希望把这件事作为自己的一项政绩工程抓起来。
兰德和能力是有的,但是他因为是从省政府机关空降下来的,缺乏基层工作经验,所以对老城区改造的难度估计有些不足,还是按照老套路,把拆迁任务分片责任到人,而他自己差不多是天天扑在拆迁现场,亲自苦口婆心地做拆迁户的工作,嗓子都讲得沙哑了,现场会也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了,可收效却不大,到现在为止,已经签订拆迁承诺书的住户寥寥无几。
刚开始老百姓对他这位亲民市长还算客气,反应也比较平和,只是提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拆迁补偿要求,而有的老百姓家里确实很困难,有的一家老小七八口人挤在一套四十几平方的小套间里,看着着实让人有些不落忍,兰德和就有些心慈手软了,指示有关部门做特例处理,答应帮几名特困户解决一些实际困难。
结果这个口子一开,拆迁工作就完全开展下去了,来找兰德和反映问题的老百姓扎成了堆,兰德和每天应付这些老百姓就够头疼了,而下面的基层干部也是怨气冲天,认为正是兰德和直接插手,让他们的工作开展不下去了。
兰德和本来想借此树立自己的亲民形象,没想到最后却搞得里外不是人,只能来向段昱求助了。
段昱听兰德和倒完苦水就哈哈大笑起来,兰德和就有些不高兴了,心说你是不是早等着看我的笑话了,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段昱一看兰德和的脸色就知道他有情绪了,站了起来,亲自帮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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