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在游戏里歇了一夜,次日清晨即辞别了众人,骑了新得的灰马,返回了雍城。虽然还不太会骑马,但灰马对他甚是服帖,一路上也没有作怪。他慢慢的练习着骑马,只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到了雍城。
去西门武馆和四两打了个招呼,四两把早就备好的钱给了他,又为平子打理了一下,平子慨然而受,再没多说什么。
又到城里转了一圈,去钱庄把秦陵里得的那块面具取出来,其它的却还放在雍城不动。钱在游戏各地都可以通兑,但装备放在那里就在那里,无法转移,平子问了西门锋那个装备交易会什么的开过没有,西门锋说早就开过了,现在只好先忙西门锋的委托,卖装备的事等高阳和刘陵回来再想吧。
出了城,一路向咸阳行去,四方美景尽收眼中。说美,也美不到那里去,官道上行人并不多,寒风劲吹着,越来越冷。但平子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此情此景,也不知道为什么。
走了几个小时,北风就停止了,再过片刻,雪花自天而来,漫过这凄迷天地,纷纷扬扬的落在平子头肩上。
真漂亮,成都很少见雪的,能在游戏里看到雪景,不失为一桩美事。平子想着,为马儿肚腹上套了一圈四两准备好的厚棉布,继续赶路。
雪花开始很小,落到地上就融化了,渗入到泥土里,为大地孕育明年之计作好准备。下午时分,雪势渐大,漫天而降,此时的雪花已经不再化,温柔的把天地装扮一新,如不是那肆虐的北风又狂作起来,必定是个银装素裹的世界了。
天气更冷,灰马和平子都有点受不住,前后无店之下,只得在树林中找了一个被风之地躲藏,平子找了些湿了的枯枝,费了好大功夫,才把火生起来。顷刻间,树林间就有青烟袅袅升起,旋又被北风粗暴的带走了。
大雪持续了一下午,仍不见停,林外的能见度很低,遍目皆是皑皑白雪,难以行路。平子坐在林地里,默默的拨动着篝火,耐心等待。
忽又想起马儿还没起名字,于是思索半饷,朝身后的灰马道:“我想给你起名叫雪儿,但你又是灰马,现在北风很大,跟我们较量的时的你一样狂暴,你就叫北风吧。”
北风不知道主人为自己起了名字,打个响鼻,亲热的往平子脸上凑过去。平子伸手想去摩挲马头,突然听得身侧林中一阵莎莎响动,顿时站了起来,警觉的盯着那边。
响声越来越近,还有喘息声,听得清楚是有人过来了。平子没有抽刀,这么大的雪,应该是进林来躲避的吧。
答案揭晓,是一个女人穿林过来了.她约莫二十上下,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上有泥污和残落的碎屑,眼睛似新月微弯,敏捷的闪动着,嘴唇已经被冻发紫,却恰到好处的搭配着五官。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她从草丛后穿过来便停下,看了平子两眼,稍稍平静下来,嘴唇轻启却不发一声,似乎在等待着平子表示什么。平子也在看着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样貌,清秀中带着妖艳,转动的眼神却又隐藏着那么一丝的狡猾。但这一丝狡猾也被平子的眼睛捕捉到了。
他自然而然的望下面看去,哦,衣服少了点,而且裂开了,有那么一段粉肩露在外面,全身各处都有些挂漏,虽然冻得肤色被冻得变了,但对平子这种年轻人来说,这种楚楚可怜的诱惑,仍是致命。
一瞬间,平子心中生出一股想侵犯她的冲动,忙又拼命忍住。
二人看着对方,都不说话。
女人身后的树林里又有声音传来,这次来的人不少,隐约还有粗口随风送入两人耳中。她再也掩饰不住惊慌,张口道:“救我!”
一条苍龙横卧山梁之上,绵延起伏,气势雄伟,它就像一条划地之链,遮断了塞外与关内,使之成为两个世界。
终于看到长城了,虽然是游戏里,但真实之处不在话下。刘陵心中涌起一种朝圣般的情怀,迎着寒风向山上的长城关隘行去。
近了,刘陵莫名的激动起来,这巍巍雄姿,屹立不倒,凝聚中华民族智慧结晶的文明奇迹,即将展现在自己眼前。这一段虽非气吞山河的明长城,但承载他孺慕的情怀还是一样的。
到了!刘陵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情才好,北京有话道:不到长城非好汉!这话要亲身经历才能体会,身为中华一份子,他有权利也有责任为自己的民族感到自豪。
尚未及登长城,隘口处已有一个飘然若仙的老者转了出来,远远的道:“你来了。”
刘陵停下来,讶然道:“是你!”原来老者就是刘维汉,也就是三人以为的那个gm,刘陵一直记得他的声音。虽然早知道是一个老者,只是没想到竟有如此超凡之态,隐隐间觉得就像一位隐世仙长一般,和蔼可亲。
刘维汉同样上下打量他,好一会儿,才微笑着指着身处的长城道:“我等你好一会儿了,感受到了吗?”
刘陵一时无语:“老人家,你……”
刘维汉仔细的观察刘陵面部轮廓,眼中喜色愈浓:“你想知道我是谁吗?随我来。”负手带着刘陵登上城恒。他瘦高的身材穿得是件长袍,苍老的面孔和眼神中有着扭转乾坤的智慧,动静之间,教刘陵身不由主的跟着拾级而上。
在城墙上两人停了下来,刘维汉站在墙边,谣望着关内万里河山,慢慢道:“自秦统一六国后,秦始皇派著名大将蒙恬北伐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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