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脚下,树荫的遮蔽下有一隐秘的小村庄,若阴若现。
"在这,我在这儿呢,来咬我啊。"浓密的树林里,有一身着灰布粗衣,高高瘦瘦,约莫十五六的少年,正对着树下一只灰熊做鬼脸。
少年年纪不大。面容上显得还很稚嫩,容貌虽说不上是俊朗。但细看下去、却总能在其嘴角看到一弧似显非显的浅笑。给人亲和感,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算不上高大,却总能给人一种狡黠的感觉。从粗布衣里露出来的精壮身材,可以看出来这少年便是长年生活在这附近人家。
树下的灰熊对着树上的少年愤怒的咆哮着,却是十分的无可奈何。
“嘿,大笨熊,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吧,小爷不陪你玩了,该回家吃饭了,不然爹爹又要骂我了,嘿嘿。走喽。"
少年对树下的灰熊做了个鬼脸,身形十分轻捷的从树上跃下。如蜻蜓点水般点在灰熊硕大的头上,借力稳稳向后一跃。
便落在灰熊身后的空地上,呼啸了一声便飞速跑开,在身后留下了愤怒的灰熊对着树无奈的咆哮。。。
……
"爹,我回来了。"
少年抗着一捆柴草,回到了苍山脚下的村庄。在村头一户简单的小院停下了脚步。
”阿痕,回来了。快来吃饭吧,我刚做好。"
一个同样灰布衣中年人从草堂出来,对这个叫阿痕的少年招招手。
这个少年叫剑痕,刚刚十六岁。从小便是个孤儿,是被父亲捡来的,收养在这小山村。
据张澜说,捡到剑痕的时候,他的脖子里就里吊着一枚卷轴一般的古木挂饰。但是在其心口处却有拇指大的一块血疮。找了好多的郎中,却怎么也看不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管膏药还是草药都并无作用。久了,这块血疮并没有什么大碍,并未曾影响到剑痕健康,张澜也就渐渐地不在意了。在剑痕六岁的时候,这块伴随了剑痕六年的的血疮竟然不药而愈,自己好了。
但是却在剑痕的心头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如同一把悬着的利剑一般的痕迹。
张澜依据他依据身上的印痕,给这孩子起了个正式的名字
"剑痕"。
但是张澜不知道的是,在剑痕六岁以后,睡梦中,总会出现十分可怕的景象,
一把古朴的长剑,不惊艳,不华丽,甚至有些顿挫。
却悬在苍穹,似乎整个苍穹的威压都在和这把剑对持一般,天空中,雷光瑟瑟。狂风,夹杂着呼啸的岩浆。龙卷一般的姿态盘旋在这周围。细细看来,
这把剑似乎被周围的熔岩,狂风,雷霆,包夹在了中间,整个苍穹下的威压,都在这把剑上压着,似乎要把它从这苍穹中镇压下去。
不知道对持了几秒钟,还是几个纪元,周围的风已经渐渐地不在,雷霆已经慢慢地闪退,熔岩已经要结成渣土的时候,
这柄剑却光芒大盛,它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大手,看不到身躯,只能看到一双飘渺虚幻的大手,仅仅是这双大手,便能撑起整个苍穹一般。
这双大手做了个要把这柄剑握在手中,向着苍穹狠狠地挥动了一下的姿态。
之后,一切都不再了。
当剑痕再次有意识,能看到的时候,却发现,那苍穹,那雷霆,那熔岩,那狂风,那大手,那剑,都已经不在。
眼前的苍穹仿佛也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四周开始渐渐有了水,有了绿色,有了生命。
剑痕的意识被一团光影指引着,到了一处幽静的湖谭边,
在湖心的一块巨石上,看到了一柄锈迹斑斑的短剑,它的锋芒并不在,似乎原本就没有锋芒一般,斜插在那块大石上。剑柄断了一节,剑身上也满是裂痕和缺口,剑尖已经断裂在了边上。
不知为何,剑痕一眼就认出,这就是那把风光无限,与整个苍穹对持的剑。
指引着剑痕来此的光团,向着湖心的剑尖飘去,裹着它,飘到的剑痕的心口处,容不得剑痕躲闪,如同一块滚烫的烙铁一般,融在了剑痕的心头的皮肤上。
“剑出苍穹惊,吾名,惊苍”
这是剑痕醒来后唯一记得的一句话。
之后,这个梦便时常出现,但是醒来后,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总觉得自己在梦里忘掉了什么,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句话,
“剑出苍穹惊,吾名,惊苍“
……
"阿痕,快去吃饭吧,家里的柴草还够用,下午不用上山了。继续来我屋里,学习些诗书吧"
张澜对儿子说完,便出了正屋的门,到小院唯一一间砖瓦房中去了,剑痕放下手中的柴草,来到屋里,果然发现了屋里小桌上的饭菜,劳累了半天的他,匆匆的扑向了桌上的馒头。。。
"阿痕,今天咱们不学诗书,你今天算是十六岁了吧,诶。。从小跟我在这荒村,孩子,爹爹苦了你了"
张澜叹了口气
"今天,爹爹便给你讲讲这外界的世界吧,毕竟,你本不属于这小山村的。"
"这个山村外面的世界?爹爹,哪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剑痕充满了好奇
"山村外面的世界。。。。当今世界,三足鼎力,繁星,舞阳,耀月三块大陆,又或说三个帝国,组成了这一世界,三个大陆,成三角形分布,
西北方坐落着耀月帝国的耀月大陆,东北方的舞阳大陆盘踞着舞阳帝国,而我们现在所处,则是繁星大陆深处,我们的国家,繁星帝国。
三块大陆,辽阔无比,无尽的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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