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用在意。最近直接来永远亭看病的人似乎少了呢,像眼前这种机会我怎么可能会放过?要知道只有家里那只兔子一个样本的话可采取不到足够的数据啊.....」
——那绝对是因为你借医治为由虐待病人的缘故吧!
妹红吓得心惊肉跳,生怕眼前这位穿着白大褂的高挑女士会两眼冒光地来一句「实验对象不够啊」然后一把把自己捉了去——她毫不怀疑对方绝对有这个实力和动机。
「我怎么觉得你再怎么折腾下去他就要死了.....」
永琳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啊?没事,反正只要没死透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反正只要是活着的就没问题了吧?」
——有问题!这个发言非常有问题!
不过这话妹红也只敢在心中暗下说说而已。
「啊——说起来病人好像是哪里受伤了啊?听说连特效止血剂都救不了?」
永琳回头鄙视了一眼因为刻意转换话题被发现而尴尬不已的妹红——
「你听说过止血剂和绷带用来治内伤的吗?」
原本只是随意扯出一个话题来逃避永琳的危险发言,妹红此刻却被引起了不小的兴趣——
「那明明只是外伤啊,虽然伤口看起来很浅。」
「谁说伤口浅了?差一点就连内脏都被伤到了呢,如果真那样的话,能不能撑到我过来还很难说。」
妹红用怀疑地眼神看着青年已经愈合的伤口,甚至连明显的疤痕都没留下多少——
「可我虽然只是远远地瞄了眼,但那个伤口分明很细啊.....」
「当然啦,这是刀伤嘛。」
妹红惊讶地快要跳了起来——
「刀伤?——这么说,凶手也有可能是身手高超的人类了.....」
永琳笑了笑——
「这个人呢,遇到凶手后,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受伤了呢。切口明明那么深,却让人开始时感觉不到痛楚——」
「——这样超乎常人所能想象极限的刀术,即使在过去那个最鼎盛的时代也难得一见。至于在这个人口不多的幻想乡,就更是找不出来了,除非......」
妹红皱了皱眉头——
「你的意思是更倾向于用刀的非人者了?恩......用镰刀的小町...太懒了不可能,犬走椛好像也会剑术....或者是用小刀的咲夜?不过说起刀一般都会想起冥界那位吧....妖梦的话....」
「——对了!听说她不是有个爷爷出门修行去了吗?说不定就是他干的呢?」
「我这就去告诉慧音——」
永琳望了望绝尘而去的妹红,摇了摇头,「——真是个急性子」然后继续回过神拿起了两根电极,顺带把从病人嘴中出窍的魂魄推了回去.......
*
*
*
夜晚的山路寂静得可怕。能够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呼吸,以及踩着脚下的泥土前进的声音。
慧音睁着那双红色的眼睛,在眼前这罕无人迹的深山里走动着。
她有想要确认的事情。
仔细辨认着附近的景色——虽然慧音有着傲人的记忆力,但别忘了,这周围的土地也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将记忆和实际进行比对后,她突然拨开了脚下的灌木丛,里面露出了一个古井,井口被铁盖堵上,并用铁链五花大绑,上面还贴着各种字迹潦草的符咒。
在一段漫长而晦涩难明的咒语后,符咒上原本难看的字迹发出了微微的亮光,随后和铁链一起自行解开——原本,这就是慧音设下的符咒。
在最后的铁盖被揭开后,露出的井口里看见的空间并不大。不过,四周却都被泥土封禁,以至于根本没有逃出去的余地。
井里是空的。
——虽然已经猜到这种可能,但慧音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懊恼着什么呢?」
在耳边突如其来的吐息让她的瞳孔瞬间扩大,然后下意识地从所站立的位置远远地跳开——
警惕地望着不远处那个如鬼魅般出现的——
「上白泽慧音」。
没错,站在古井旁边的那个身着一身大红色和服的女子,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漆黑的夜里发光的红色双瞳,还有和因为惊吓而远远躲开的慧音完全一模一样的面孔。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
对方头上那两根长长的兽角,和身后那正不断摆动的尾巴。
顺带一提,夜空中的月亮正是上弦月。
「为什么要感到吃惊呢?这本来就是我的样子啊——」
眼前的半兽用带着些许讶异的笑容望着面前正铁青着脸做出一副警觉姿态的慧音——
「还是说、因为太习惯了这个样子,不自觉就当成了自己,以至于看到和自己一样的面孔,即使有所预感,也会觉得不愉快呢——」
然后半兽的笑容变质了——眼角眯起,嘴角大大地咧开——简直就像一条看到猎物被包围起来时的恶狼一样令人害怕不已——此时的她,除了面孔以外,再也找不到和平时温驯的慧音有一丝一毫的共同点。
「——你,已经差不多忘了自己真正的面孔了吧?」
——上月绯音?
那个禁忌名字在被对方一字字吐出的时候,浑身透过的恶意让慧音感到了久违的一丝怯意——那句话中暗含的讥讽毫不留情地揭开了她深埋心底的伤疤,无以伦比的疼痛伴随着如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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