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午丁苒挂了那一通电话,直到她到家,周怀景都没有再打电话来。
冰箱里两人前几天买的菜还剩下一点,丁苒就着这些菜,在网上搜菜谱,最后对着平板,做出了两菜一汤。
百合虾仁,手撕包菜再加上一份玉米排骨汤。尝了尝味道,百合虾仁太淡,手撕包菜太酸,玉米排骨汤没炖出鲜味,丁苒却不乐意再重新折腾,医院的一天实在是累的够呛。要是某人嫌弃,就让他叫外卖。
她把菜都摆上桌,玄关处也传来声响。
周怀景闻着飘到门口的香味,心里还挺愉悦,他原以为两人的这一顿饭又得是外卖了。
不过当饭菜尝到嘴里时,他却说不出什么赞美话了。幸好丁姑娘整顿饭都没询问他的用餐感受。
周怀景瞧着这番情景,心底倒有点过不去了,“丁苒,如果你上班实在很忙的话,我们就请个保姆罢。”
丁苒撇了撇嘴,当初要我做饭的是你,现在不要我做的还是你。
“我还行,我慢慢学着做就行了。”
周怀景应了一声,又说道:“那就分工合作,你做饭,我洗碗。”
饭后,丁苒也没客气,真就让周怀景刷了碗。他刷完碗,就去了书房。丁苒去上班后才发现自己学的知识少的可怜,学医简直就是个终身学习的职业,也找出了一本专业书,就窝在沙发上仔细
整个屋子里一派和谐安宁的氛围。
这样的氛围没多久终止在了丁苒手里,翻书看到女子二七天葵至,她突然想到自己似乎是这个月的月经要来了。她一贯的月经推迟两天,翻了翻手机的记录就是今天。
想到这个丁苒倒坐立不安了,虽然跟周怀景同床共枕有两三日了,可是这样的特殊日子,她怎么好意思。平时夏天来了,她都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总觉得身上有股味。
又翻了几页书,玩了会手机,去洗澡,丁苒不出意料地盼来了“亲戚”。收拾好一切,她躺在床上想了一会,一股脑爬起身,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屋后,周怀景目光没从电脑上离开,十指也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大概是余光瞟到她进来了,趁喝咖啡的时候扫了一眼,“有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休息?”大概跟别人有事要说的时候都要先扯点其他的事。
周怀景却是没料到丁苒会问这个事,又掀眸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狐疑。
丁苒却被他这一眼看得恼怒,决定豁出去了,朗声说道:“今晚你要是睡得迟,我就去客房睡一晚吧。我今天累的慌,不想被吵醒。”
“你以后上班都会这么累,我们都分房睡?”周怀景转而抛出了一个反问句,语气里的不满,显而易见。
他这么一问,丁苒反是真不好回答了,说不是,那现在不是在打脸,说是,肯定会凭白惹了他的不悦。
丁苒没作声,周怀景又继续说:“怎么了?”语气较刚刚缓和了不少。
“我今天不太方便。”
周怀景勾了勾唇,“我不碰你就行,用不着分房睡。”
丁苒怅然,她其实没想到那个层面去。
“我晚上不太好睡,来这个可能会弄脏床单。”
周怀景又扬了扬唇角,到底还是像小姑娘似的,“丁苒,我们已经结婚了,是夫妻,这样的事很正常。回房去睡罢。”
重新回到主卧,丁苒心头涌上来一股不知道怎么描述的感觉。
高兴,不是。沮丧,不是。
这种感觉能清楚地代表她婚后的感受。和周怀景的婚后相处,她算不上小心翼翼,却是他一路控着她。而他的管和丁致和的管不同,他是让你挑不出点去反抗,甚至是她觉得都对,很有理。
丁苒带着新婚后三天的感受,沉沉睡去。书房里的周怀景却在她出去后,拉开抽屉找出了一根烟。点燃,不多时满屋就烟雾缭绕了,他却不急着吸。
一屋的烟草味渐渐盖过了她刚刚留下的余香,他的心缓缓地落回原处。掐了烟,目光才从门边重新回到电脑上。
如今正忙于远康集团的评估阶段,周怀景虽然在康鸣生面前应得把握十足,但这背后付出的辛苦少不得,何况他主执行。一直忙碌到临近十一点,他才回到主卧。
今天丁姑娘倒睡得十分安分,他洗了澡重返卧室,她姿势没动一点,怀里抱着抱枕侧躺着。周怀景倾身靠近观察了一下,确定她睡得安稳,面容带着熟睡后的恬静,给她拢了拢被子,这才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子上床。
这一夜丁苒其实睡得并不好,她一直高度紧张,甚至梦里都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乱动。好在她一夜确实没动,醒来,她还是睡前的姿势。仔细检查了床单被子,没有沾上一点脏东西,庆幸了一番。而想想这样的担惊受怕要持续一周,丁苒整理被子时手上猛用力,引得簌簌作响。
“被子惹你了?”
背后突兀地传来一声,丁苒才拿到手里的抱枕一下子就滑到了地上。周怀景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抱枕,重重拍了几下,没放回床上,搁在了床尾的沙发上。
“没,就是抖抖理得清,散散水汽。”丁苒看到周怀景一身运动服,就知道他应该是进来洗澡的,没再多逗留,转身就离开了主卧。
到了餐厅,依旧是桌上有他带回来的早餐,不过今天多了一份红枣粥。
丁苒一直认为女性不管再怎么学历高,事业成功,或者性格迥异,但有一点较于男性,大家都是一样的——感性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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