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构造复杂的机械扳手,一台破旧的电脑,琳琅满目的衣服,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其中几条花花绿绿的性感内衣显得格外惹眼。
更令松鸣越惊奇的是,以上没有一件像是东方沅爱应有的东西。
更更令松鸣越惊奇的是,其中甚至没有一件是灵器!
这打破了松鸣越所知道的常识:只有灵器才能放入空间戒。
奇葩之人必有奇葩之物,松鸣越一想到东方沅爱各种奇葩的行为,又觉得稍稍可以理解了。
总之,这是一个神奇的空间戒。
至于里面衣服和机械到底是谁的,松鸣越忽然想起了东方沅爱临别时提到她海贼团的另一位女成员。
原本对海贼冒险之事不大热衷的松鸣越,心中竟升起了一丝期待:
“沅爱这家伙的海贼团多少还有点意思啊……会不会是个美女呢?”
松鸣越这样想着,又顺手写了个纸条,扔进了空间戒里,纸条在里面并无任何运行轨迹,几乎是瞬间抵达了位置,刚好落在了一条黑色的丝边内裤上,纸条上这样写道:
“松鸣越到此一游。”
至此,空间戒的事告一段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松鸣越。
第三件事,是在半年里尽量提高修为,相当于进入仙门前的预习吧,目的是尽量能使出灵力来,以应对接下来的开元大会。
因为自己:一来年纪偏大,二来胸中并非是天生灵根,三来即使自己已经开元却没有任何灵力。三条一合计,就算自己通过试炼考核,大概也不会有哪家仙门愿意收留。
所以松鸣越便又开始了静修生活,这是件令他极为兴奋的尝试,毕竟他刚刚开元不久,那股进入新世界的兴奋劲还没缓过来。
为此松鸣越再次逛遍天街,像高中生一样狂买“教辅图书”,甚至不惜巨资,搞来一套“增幅聚灵阵”,在游戏间隙疯狂请教马里奥,实现了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结合。
半年时光,像临考前的几个月一样,转眼间消逝一空。
万众瞩目的开元大会即将开幕。
松鸣越内心深处的深处,一个声音淫笑着:
“本大爷装逼的时刻要来了……”
……
锦嶂天城的气候和松鸣越的故乡有些相仿,五月繁花落尽,头顶的蓝苜星渐渐褪去了幽蓝,阳光一天天变得炽烈起来。
松鸣越胡子拉碴,双眼无神,像模像样地坐在聚灵阵的中央,他已经两个多月没出门了,经过理论加实践的小半年苦修,全身该长的地方都在疯长,不该长的地方也在疯长,独独灵力没有丝毫增长,仍然是——
零。
不是绝对的零,而是和普通的阿猫阿狗小花小草一样,接近于零。
让他不禁有种类似于高三学生喝了补脑产品成绩却每况愈下的感觉,花的的都是冤枉钱,再翻翻口袋,一千五百大洋只剩几十枚硬币了。
“人类啊,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是在做无用功。”
马里奥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洋洋自得地自言自语着,那声音充满了过来人的感叹,穿透了房门,钻进了松鸣越的耳中。
松鸣越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中学时代,他在十几岁的时候,有段时间几乎就是住在网吧里,翘课打游戏**看啊片就是他生活的全部,那时候他也觉得努力无用,因为自己活不长久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没有去反驳马里奥,事实也正如马里奥所言,人类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都在做无用功,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无用功早晚会催生那百分之一的突变,一旦突变成功,便会为未来省下百分之九百的无用功。
努力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正是基于这一点,此刻松鸣越心中并没有丝毫的不快,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慵懒地支了一句:
“是啊。”
电脑前马里奥正聚精会神地玩着《魔鬼世界》,旁边是松鸣越至今叫不出名字的马里奥的好基友,两人已经连续玩了九天的游戏了。
松鸣越搞不清楚他们俩究竟玩了多少天,反正有不少日子了,具体是多少也不会去关心,也没觉得什么太大的反常,毕竟n年前自己在网吧一住几个月也是常有的事。
于是也没多想,从怀里掏出一支干枯的草根叼在嘴里,双手插着口袋,一路百无聊赖,晃悠到了街上。
之前一身凉飕飕的夏装,今日走天街上,突然觉得暖和起来,不,这气温可以说已经超越了温暖达到了炎热的水准,加上烈阳直照,不一会儿,便被晒的面红耳赤,头顶快要冒出烟来。
再看看街上——
酒店宾馆、剑铺灵器铺,以及各大商场都贴出了打折钜惠的标识,那些不太知名的仙门已经开始在天街拉起了横幅,有的还搞出灿烂的光影效果,或是自动的道法表演,不遗余力地宣传着自家的品牌。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街上没有人。
不是完全没有人,只是三三两两不成气候,与平时车水马龙摩肩继踵的天街相比,可以算是几乎没有人。
“见鬼了吗?”
松鸣越正奇怪,一个不详的预感浮上了脑海。
他扭头看了看左后方的大钟楼,时间显示的是正午十二点,再看看日期:9973年6月9日。
“6月9日……这日期好像在哪见过啊,对了,不是去年狩猎大会的日期吗?时间过得可真快,这都一年了啊……”
“一年……卧了个大槽!”
松鸣越突然想起了三个月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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